,”他作沉思状沉吟,倏地咬住耳垂的嫩肉,将污秽不堪的言语灌进她耳朵里,“我认识他们几个也不是一天两天,是没见过他们身边有什么女人,不会真不行吧,满足不了你,你才张着腿儿求我操?”
“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这个无耻至极的的流氓!
连城灵巧的舌尖卷过她的耳廓,模模糊糊溢出一声笑,忽然直起身子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发了狠操她,将粗壮的性器极快地抽出大半再狠狠一插到底,捣出的白沫在腿心飞溅,噗嗤噗嗤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曲绡连呻吟都被撞的破碎,他实在撑得太满,撞进宫口时,花穴上方的小口子竟有一波水液直直pēn_shè而出,把连城块状分明的腹肌浇了个彻底。
她羞耻地哭出声,干脆用手蒙住脸不再去看。
被他mí_jiān,被他灌了好多精水,被他折磨,她应该讨厌极他的,可是为什么——还是会这么舒服,这么忍不住。
“口是心非的小sāo_huò。竟然敢尿到我身上,看我怎么罚你。”
连城把她翻过来打算后入,眼见着刚被插得有四指宽的嫣红穴口正一点一点哆嗦着往回收,带动旁边颤颤巍巍的嫩肉。连城将性器抵上去,用硕大鼓胀的guī_tóu去磨蹭,时常碾压过敏感的小红豆,偶尔大发慈悲地陷进去半个头,又滑出。
曲绡哭着呜咽。刚刚到过顶点又狠狠坠落的空虚感,真的太不好受了。
“你这么不情愿,让人很没兴致。”连城的声线很稳,如果不是被他摁在胯下,还以为他在干什么正事。
他其实在撒谎,他现在也胀得爆炸,想看着少女如何哭泣求饶,如何被强迫绽放。
只是他更想看她主动发骚,被yù_wàng折磨。他了解女人的身体,自然是知道,她比他更难受。
身体的深处泛滥上一股极深极重的瘙痒感,连城还坏心眼地用顶端去扩开穴口,可就是不插进去。
一向习惯吃撑的人,突然饿得想发疯。
她绝对绝对不能屈服。
不,要。
不过是两个字,她能说出口,她能的。
可是好痒好难过,好想要又粗又大又热的东西,好想要烫呼呼的jīng_yè。
呜——
那东西现在就在她腿缝里滑动顶弄,好烫好大,又往里面去了一点,为什么不插进去...别磨,别磨yīn_dì啊,会,会疯的...
“我数到十。你不要,我就此停止。”
说啊,曲绡,说不要。拒绝他,拒绝。
不——做不到...
“一。二。”连城去亲她的白皙圆润的肩,稍一用力就留下斑驳的红狠。“三。四。”
“求——求你...”
“十。”
插、插进来了。
好满。
“后入这么深,应该会很饱。”
很多天以后,她以相同的姿势被连城压在身下,她问他:“如果我当时真的拒绝了呢?”
“你拒绝也好,不拒绝也好,后果都是一样的。”男人耸动腰身,拍打她圆润的小屁股,“就是被我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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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周末开始补课...每周日下午两点就得上学去了 上到九点半(哭哭
以后就不存在双休了(大哭
39.魔鬼一般
他...他是魔鬼吗?
曲绡仰起头呜咽出声,纤细的手指死死扣住床单,浑身都在战栗发颤。那东西,想要把她顶穿一样。
“来。”他恶意揉上那颗敏感的小肉粒,“再喷一次出来。”
“不、不——”她用尽浑身力气摇头,“没有水了...没有了”
“我可不管。”那道防线实在是脆弱不堪,连城只一个挺身,硕大圆润的guī_tóu就噗嗤卡进子宫口里,把少女弄得呜呜直叫,扭着身子想躲。连城手也用几分劲,精准地摁住细小的尿道口,“不准从这里。你要是敢,就再操一遍。”
娇贵的子宫被男人粗硕巨大的性器窥探侵犯,他抽出去时,宫口根本来不及闭合就被再次狠狠扩开,痛的她直掉眼泪。
简直要被钉在床上一样。
可是,要怎么逃?
连城把她摆成一个跪趴着的姿势,一手覆上她的胸乳揉捏,一手还摁在那里。曲绡敏感的rǔ_jiān被刺激到,连着底下的肉穴都紧绞,连城舒服的声音都喑哑低迷,“萧衢可真是送来了个好东西。”
身下的少女猛然一僵,细弱的哭声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