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喝酒,我跪在他脚下,按他的指令舔遍他的全身,然后吸吮他的ròu_bàng。
ròu_bàng硬起来以后,我就仰面钻到他的胯下,把他的ròu_bàng弄进自己的yīn_dào,想办法
弄得他舒服,待他出了精,再拔出来,趴下给他舔乾净。然后当着他的面把自己
的下身亮出来,先把里面流出来的东西用手捧了放到嘴里吃乾净,然后用自己的
手指伸进去抠乾净,吃乾净,再让他看着,用水把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清洗干
净。
每次到他这都是这一套,听大姐和施婕她们说,她们被每次弄到牛军长这里
也是这一套。这一套作下来最少要两个小时,尽管又辛苦又屈辱,但我们谁也不
敢怠慢,每次作完都是汗流浃背,身子象散了架似的。
那天我已经给牛军长作完,按规矩要钻被窝陪他睡觉了,谁知这时候响起了
敲门声。牛军长也觉得奇怪,开门一看是郑天雄,就把他让了进来。郑天雄看我
在屋里,欲言又止。牛军长看出来了,拿过一副手铐把我铐了,推进了里面放杂
物的小黑屋。
我知道牛军长现在睡觉已经离不开女人,况且每次我们伺候完他,夜里在被
窝里他还要发泄一次,所以就没把我送回去。再说在他眼里我们根本就不是人,
压根就不需要防备,没想到让我在无意中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尽管郑天雄有意压低声音说话,但我屏住呼吸还是听见了。他对牛军长说:
「军长,有个人找您,早上就来了,我一直拦着没让见您。」
牛军长不经意地问:「什么人,还值得你老郑挡驾?」
郑天雄的声音仍很低:「是个女人。」
牛军长纳闷地说:「女人?什么女人敢找上我的门来?」
郑天雄说出了一个名字,我没听说过,牛军长却腾地站了起来:「什么?程
颖蕙?她居然敢找上门来?我正到处找他们程家的人算帐呢!」
郑天雄阴险的声音仍很平静:「军长,你知道她是谁?」
牛军长一听就火了:「我不知道她是谁?她是我牛家血海深仇的仇家程世雄
的女儿,是我牛德禄不共戴天的仇人吴仲明的老婆!」
郑天雄打断牛军长的话头说:「军长,你可能还不知道,她还是那个吴文婷
的亲娘。」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
牛军长还在叫:「吴文婷?什么吴文婷?她是谁的娘?谁是吴文婷?」他还
没弄明白,我却惊得目瞪口呆。是小吴的妈妈。可我也糊涂了:小吴的妈妈怎么
会找到这国外来?她怎么会和牛军长有瓜葛,小吴是长沙人,牛军长是桃源人。
他们肯定不认识,否则牛军长不会这么长时间认不出她来,更不会下这样的狠手
整她。
郑天雄又说话了:「军长您糊涂啊,吴文婷就是跟着姓肖的那个小女共军,
就是在您的军中乐园里生起孩子没完没了的那个小丫头啊!您干过她,不只一回
了。」
牛军长愣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什么,就是她?真是天意啊!老天开眼,
程世雄的外孙女,程杰的外甥女,吴仲明的女儿,原来就在我的手里,原来早让
我老牛肏过无数遍了,肚子都让老牛的弟兄们弄大了几回了。哈哈,天报应啊!
程世雄,你知道吗,老牛报了仇了,你的外孙女的肚子叫我老牛搞大五回了!哈
哈,解气!」
他突然止住笑:「不对,姓程的娘们呢?老郑,你把她打发了?她在哪?姓
吴的女人肏了不算数,帐不能销,肏过姓程的女人我老牛才能完!」
郑天雄按住牛军长道:「军长您别急,那程颖蕙跑不了,她女儿在您手心里
呢!她大海捞针、千里迢迢找来,你赶她都不会走。她一说要见您,看她那表情
就是认识您,我就留了个心眼,没敢贸然放她进来。她泡了一天,让我套出来她
是来救那小丫头的。我可不知道您和她娘家夫家都是世仇,您给我说说是怎么回
事,我给您支支招,兴许让您仇人的女儿磕头作揖求您肏她,那多解气。」
我在小黑屋里听得毛骨悚然,心里一万遍地诅咒郑天雄,这个猪狗不如的畜
生,一万遍地祈祷:吴夫人赶紧逃吧,不要管小吴了,她已经是给毁了,别说救
不出去,就是救出去还不如死了好。可我被铐的四肢动弹不得,别说报信,连出
声都不敢。
牛军长那里长叹了口气,喝了口酒,给郑天雄讲起了两家仇隙的原委:「这
事得从二十年前说起。我们牛家,在桃源算个大户。郭老七狂吧?牛家可压他一
头,田比他多,山比他广,他兄弟几个和山里的土匪勾着手,我可是在外面当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