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啊”阿德达吓得再次shī_jìn了。
“没出息的东西,给我闭嘴!”林晓强大喝一声,抽出了腰刀,双手紧握,迎着奔来的野猪。
众人见状,赶紧的也扬起了手中的农具,准备和凶猛的野猪决一死战。
那头一看就是领导的野猪公看到众人扬起了手中的农具,突然间停下了脚步,一声咆哮,后面的野猪纷纷四散,但不是逃跑,而是团团的将林晓强等人包围了起来。
众人见状,纷纷都傻了,这还是野猪吗?野猪不是不攻击人的吗?这会怎么像狼一样呢?而且还将他们包围了,难道这是野猪中的特种猪?
“兄弟,这,这不对劲啊!这些野猪好像经过杀戮训练似的!”阿怒打小在保安族长大,山中凶猛的野兽见得不少,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原本没一点害怕的他,这会儿也感觉恐惧阵阵袭来。
“哥,别怕!你看到没有,是那领头的山猪公在作怪。”林晓强叫阿怒别怕,他自己却是手脚颤抖,他也害怕,可是害怕的同时,竟然有股难言的兴奋,一股蠢蠢欲动的兴奋,这是很不正常的,林晓强也知道,但他只能归功于身体里的病毒在作怪。“死畜生,放马过来吧!看我们怎收你们!”林晓强一步跨了出去,单手握住了刀,双眼发红的指向了那头像是会发号施令的野猪公。()
那头硕大无比的野猪公像是被林晓强的挑衅激起了怒火,连连咆哮两声,它身后的两头野猪立即窜了出来,带着势不可挡的冲劲,猛地向林晓强冲去。
生死关头,怕已经没有用了,只有奋起反击,他才有活路,大家才能活着离开这里。
林晓强眼光一沉,双手握紧了腰刀,勇猛无匹的迎了上去,在一头野猪就要撞上他的时候,腰刀用尽了全身力气猛地一挥
“嗷”一阵杀猪的惨叫声起,那首先冲上来的野猪竟然被林晓强一刀就砍下了猪头,血水四贱喷得林晓强一身,那个猪头凌空飘起,不偏不倚的落到了阿德达身上,吓得他又是一阵哭爹喊娘的惊叫,而那没有了头的猪身仍奔出了好几米,这才载倒在地上。
一击得手,林晓强来不及得意,便被另一头几乎同时冲来的野猪撞到了身上,顿时被撞里跌出好几米开外。
“兄弟”阿怒惊声大喊,想要扑过去抢救,却被族人死死的捉住。
“呜噜噜”那头野猪公像是个人一般,竟然发出了一种胜利的咆哮声,后面的野猪也跟着发出声音,遥相呼应,在群山里回荡着一片猪声。
“mb的,老子看你能得意多久!”一个声音传来,竟然是倒在地上的林晓强。
只见他借着腰刀撑地之里,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满身的血污,眼里散发出阵阵阴沉又凶狠的光芒,犹如恶魔附了身一般。
那头把他撞倒的野猪见他起来,没等那头野猪公咆哮,它已经狂叫着再次向林晓强冲来。
林晓强也像是发了疯一般迎着它冲了上去。
人猪相遇,交错,而过,人与猪隔着一段距离停了下来。
紧接着,那猪的腰背上就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痕,pēn_shè出红得发黑的血液,就缓缓的倒了下去!
野猪公这回好像是真被激怒了,咆哮不绝,猪蹄在地上不断的踢着。
林晓强以为它是要亲自出马了,扬起了手中的刀,再次指着他,吼道:“来啊!”
谁知那野猪公却并不受他的激,不但不向前,反而缓缓的后退,而周围的那些野猪却上演了骇人听闻的一幕。
它们,它们,它们竟然上了树。
龙抬头,驴下水,这都不算稀奇,可是这猪竟然能上树,可当真是稀奇得不能再稀奇了,谁都知道那句俗语:女人要是靠得住,母猪也能爬上树!
现在,此刻,这个夜晚,猪真的上树了,在林晓强的眼前,在保安族硬汉的见证下,它们真的上了树,看来这女人还是靠得住的。林晓强一点也搞不明白这猪上树去干嘛,可是它们上了树之后,就那样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也不动。
人与猪再一次对峙了起来,大家翻山又越岭又惊吓连连,早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扬起的锄头,洋铲也已经放了下来,钉在地上支撑着。“哥,不对啊!刚刚看那片地的情景,它们绝不止这几头猪,它们这不是跟我们打消耗战,想等增援过来吧?”林晓强问阿怒。
阿怒已被这些古怪又恐怖的野猪弄得没了一点主意,哪还能给林晓强什么意见。“兄弟,我活了三十几年,从未见过这么怪的事,我已经想不出法儿了,你说怎办就怎办吧!”
林晓强审时度势,知道再不能等了,如果这野猪公真的是在等增援,那他们再这样耗下去,那真的是死路一条了。他大吼一声,道:“保安族的兄弟们,咱们跟它们拼了!”
“擒贼先擒王”,这野猪公就是野猪们的头头,只要把它先灭了,它那几个跟班就成了小k屎!林晓强认准了目标,腰刀一扬,就要冲杀过来。
那些保安族的血性汉子,也被悍不畏死的林晓强激起了士气,纷纷鬼叫了起来,扬起了手中的农具。那几头野猪看到人动了,没有继续在以静制动了,它们像是吃了黄金搭档或脑白金生了智商一般,人一动,它们立即就动了,四脚一噔,竟然从树上扑了下来。
与其说那是扑,倒不如说是飞,像是背后长了一对隐形的翅膀一样!
猪终于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哪里有人,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