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起去沐浴吧。”
安语然推着他的肩挣扎下地,一边叫道:“分开沐浴。”谁要和他鸳鸯浴啊!
游逸莞尔,不再逗她,唤了乐灵乐巧进屋,放热水,各自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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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语然洗了又洗,再磨磨蹭蹭地把自己擦干,拖拖拉拉从浴室出来时,游逸已经躺在床上等着她了。他穿着丝质的月白交领里衣,松松的系着腰带,衣襟斜坠敞开着,露出修长结实的颈下锁骨,还有胸前一大片麦色的肌肤。
她脸红红地朝他慢慢走过去,刚走到床边,他就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拉向怀中,随即一个翻身,失去平衡的她已经躺到了床上,而他则用手支撑起身体,俯身在她的上方。
她心跳如鼓般激烈,垂着眼皮等了会儿,却既没听到他说话,也没等到他动作,不由好奇地抬眼去看他,却见他正用那对深邃幽黑的眸子,温柔地凝视着她。
见着他这样的目光,她胸中忽然就漾起一阵暖融融的爱意,心情也就跟着放松下来。
她一样地凝视着他,唇边漾起一个微笑。
从今夜起,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彼此信任,彼此依持,执手白头,相偕到老。
见了她的笑容,游逸慢慢地俯下头,轻吻着她洗过后莹润生光的肌肤,微微泛红的脸颊,她的唇瓣柔软微润,让他怎么吃都吃不够,含在口中就不想再放开。
安语然觉得他的吻逐渐变得热情起来,他的唇移到她的耳后,在那里轻轻地吹气,温热的气息洒在她敏感怕痒的肌肤上,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她的耳垂突然被他含住,濡湿柔软的舌尖袭击,给她带来说不清是痒还是麻的奇怪感觉,且这感觉一阵阵地向全身扩散着。
她缩起脖子,笑着向他讨饶:“好了啊,别再亲那里了呀。”
他却不肯放过她,追逐着她的耳垂,反复地亲吻,因她扭动躲避,大多的吻都落在了耳后或是颈侧肌肤上,却给她带来更多痒痒的感觉。她笑得停不下来,实在受不了了就伸手挡在自己颈侧。
游逸终于放过了她,用左肘支撑着身体,右手慢慢轻抚她,刚沐浴过后的肌肤,柔滑无比。
她不自觉地又有些紧张起来。他察觉到了,便抬手放下喜床周围的床幔,床幔一落,立刻在他们周围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小空间,光线也暗了许多。
朦胧的红光中,她逐渐放松下来,闭起双眼,只让自己去感受他的温柔轻抚。
他的掌心温热,带着薄茧,稍有些粗砺之感,但他的动作却十分轻柔,薄茧刺拉拉地摩擦着她光滑的肌肤,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让她瞬间绷紧了全身。
游逸又去亲吻安语然的耳垂,那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咯儿”笑了出来,自然而然地放松了身子,缩着脖子想躲开他的唇,他却追逐不停,修长的手指也开始轻轻地画着圈,时不时地拨弄一下。
每次被游逸吻到耳垂或是脖颈,她的的身体就变得更加酥软,更被他的手指撩拨得渐渐情热,忍不住便想要发出细碎的低吟……
在他耐心温柔的抚弄下,安语然渐渐完全放松下来,任凭他引导着自己,只去感受。
游逸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抬头哑声问她:“现在给我好吗?”
她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涨红了脸极轻地“嗯”了一声。虽然她还会紧张,但她已经准备好了。
游逸原本就只是松松系着的里衣,经过长时间的耳鬓厮磨,此刻已经完全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与半截肌肉紧实的腹部。他直起身脱下自己里衣,接着移到床边脱去剩下衣物。
安语然乘他背转身去的时候,偷偷去瞧他,见他紧窄结实的肌肉,暗叹不愧是习武之人,接着又好奇地往下瞄了眼,脸就烫了起来,赶紧朝旁边转开视线,可忍不住又想再看一眼,刚把目光转回去,突然发现他正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偷窥被发现,她不由得大为窘迫,赶紧转头看着床顶。
游逸俯身过来,又温存了一会儿。
她觉得有些酸胀,一时又紧张起来,第一次会痛她是知道的,所以她下意识地皱起眉头,身体也紧绷着,等着那一下痛楚的到来。
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着急冲刺。他缓缓而行,虽慢但却坚定,只要见她稍稍皱眉就停下,然后俯身温柔地亲吻她,等她自个儿放松下来。
这样反复着,于他来说,真是种甜蜜的折磨!
但是,语然的第一次,他想要好好地珍惜。每当她想起这第一次,都要想起他的温柔与宠爱,而不是痛楚。
安语然睁眼看着他,他那对修长而浓密的眉毛,好看的双眼皮,纯黑的眸子深邃仿佛最浓的夜色,此时却满含爱意望着她。
这是她爱的人,他是如此的珍惜她,在她穿越后经历了如此波折起伏的人生,却终于能和他长相厮守,是她的幸运。
随着时间的过去,随着他温柔而坚定的开垦,她渐有感觉,那对清澈的褐色眸子半睁半阖,变得迷离起来,嘴唇微微张开,小巧的下巴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