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听说亦冰说,你在学校是舞蹈社的社长,不要告诉我,你不会?”突然眉头微锁,口气带着冷讥,“莫不是要云初同意?云初可以吗?”
段云初看了一眼叶沅,叶沅本就对他有点成见,而他现在也不来解救,虽明知道苏承川故意用话激她,她还是站起来,把手伸过去,“可以啊!”
苏承川牵她的手,快步走向舞池,徒留段云初独坐,他只不过是想认真观察一下叶沅到底是不是在生气,却不想被苏承川抢了先。
叶沅站起就后悔了,可苏承川那容得她退缩,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贴在了她后背上,最后滑向她腰间来回摩挲。
她心里有些慌,挣扎起来,可被他手臂箍着,动弹不了半分,抬起头给了他一眼飞刀,目光就撞进他深深的眸子里,他眼角还带着笑意,叶沅脸一热,脚步开始紊乱。
异彩纷呈的灯光下,苏承川看她脸颊飞上红晕,揶揄出声,“叶小姐练的,原来是专踩人脚的舞!”
叶沅有些窘迫羞愤,不该赌气和他跳舞的,伸手挡开他紧靠的身体,“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
想逃?苏承川大掌一紧,叶沅的整张脸就撞在了他坚实的胸口上,连忙伸出手臂挡住,可是上身挡开了,下身却贴的更紧了。
她二十多岁人了,受过高等教育,也和人学过医,知道人体的构造,怎么不明白,这个流氓在发春。
回头想找段云初求救,可人影倬倬,哪里能看到段云初的影子,叶沅紧咬嘴唇,突然冷笑一声,抬腿在他脚上狠狠的踩一下,没关系,反正她只会跳踩人脚的舞。
趁他吃痛动作稍微松弛时,叶沅用力推开他,冷哼一声得意的瞪他一眼,转身没入人群里。
苏承川摸着下巴,人都是这样,心意没挑明时,情感还能隐忍不发,一旦说明心意,就如火山爆发一样,迅猛的不可阻挡,都不知道昨晚她走后,自己多想她。
叶沅回到之前和段云初所在的位置,只见段云初被一群记者团团围着,别说这个时候根本和他搭不上话,就是能挤进去,她也不想被记者围攻,为人们的茶余饭后增添八卦鲜料。
叶沅站了片刻,最后无奈快步离开,订了当晚的机票,独自回国,之后几天一直待在家里,闲暇之时看看书,到后园作作画,十分庆幸苏承川没有什么动作,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招架。
苏承川的别墅。
叶沅回国的第二天,苏承川也就回来了,此刻他正在书房和纪天池商讨着什么。
纪天池唉声叹气的窝躺在沙发里,看苏承川一眼,不住摇头,“承川,这次失利太不应该了,我们准备的那样充分,怎么可能被其他公司抢了去,你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亲自出马,失败而归过,这可是没有过的先例!”
苏承川依然是淡淡的调子,“商场瞬息万变,谁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话是这么说!”纪天池坐直了一些,“今天公司的会议上,有人抓住这件事,对你的领导运作能力提出质疑,对你相当不利,特别是苏老大,他可是你的劲敌!”
苏承川按了一下眉心,他这个大哥背地里做的事,他都知道,总会寻找机会打压自己,不差这一次。
纪天池突然想到了什么,笑望着他,“这几天,怎么没见叶沅来公司,莫不是你把人得罪了?”
他笑容不由得加深,“你以亦冰为幌子,把人忽悠到国外,难道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把人惹急眼了?”
苏承川懒懒散散的看了他一眼,“去公司吧。”
纪天池知道,他这是下逐客令啊,突然在他笔记本一侧,看到了苏亦冰的护照,怪不得亦冰几乎挖地三尺都找不到,原来被他锁到书房了,真是一个腹黑又狡猾的男人,突然眼睛一亮,这次失利莫不是他故意为之,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直到书房里就剩苏承川一个人的时候,他神色变得幽深起来,每个人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总得做点儿什么创造机会,而不是只等机会。
打开电脑的邮箱,最新的邮件是叶沅发的辞职信,苏承川忍不住邪笑,想辞职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如果让她辞职了,这次华旭可不是白损失了。
打电话给叶沅,明明是通的,却无人接听,一连几次都是,之后只得笨拙的发了条信过去,可依然如石沉大海,苏承川不住的拧眉,心里的滋味特别不好。
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叶沅成了名副其实的闲人,早上接到段云初的电话时,她正在给园子里的花剪枝,段云初用十分抱歉的语气说,“英国的朋友要投资新项目,邀请我参加,你知道我的理想就是世界各地都有我的事业,你说我答不答应?”
他都这样说了,心里肯定是愿意的,如今还来问自己,叶沅知道,他那个人永远都把工作放在第一位,虽说整日满世界的转悠,工作一样没耽搁,她“咔嚓”一剪刀把开的正艳的月季给剪掉了,又顺手把剪刀扔在地上,“你都决定好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段云初无奈的笑道,“要不了多长时间的,等我忙完,回去给你赔礼道歉,别生气了。”
“那我还能怎样?”叶沅又和他聊了几句,心里实在烦躁,每次需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