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的小脸一扇就是好几个巴掌,一丝血迹从嘴角留下来。
狱卒们的侵略却是毫无怜惜,像是要刻意去弄疼她,不断粗口叫骂,一双双粗糙的手掌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掐着揉着,重重地拍打她的屁股,鲜红的手印印在辛夷的脸颊和屁股上。
有皇帝的金口玉言,他们根本不担心会受到惩罚。淫笑着拿出裤裆里又脏又臭的硬家夥,另外两个人拉开辛夷的双腿,强行进入她的体内,对她的反抗根本不予理会。
不打算给辛夷时间适应,直接开始了抽动,其他人也不闲着,胸前引以为傲的奶子被四五个人轮番玩弄着,像要把它捏爆一样狠狠捏着,还被两根大jī_bā用guī_tóu戳弄着挺立的rǔ_tóu,看着马眼吐出的粘液淋得rǔ_tóu湿漉漉,越发粗鲁的玩弄起辛夷。
被插得直翻白眼的辛夷觉得下身都已经麻木了,她哑着嗓子哭喊、求饶却换来男人恼怒的几巴掌,嘴里也被插进去一根猩红的大jī_bā抽动起来。
一个狱卒等不及了,用高高翘起的大jī_bā对准了辛夷的小菊花,用guī_tóu渗出的黏液把菊穴弄湿,大guī_tóu开始还浅浅的操弄穴口,直到把入口干松,就一鼓作气的捅到了底。
辛夷被捣得yù_rǔ摇动,身上三个洞都被塞满,没有留下一丝缝隙,三根粗大的ròu_bàng都在用疯狂的节奏捣弄。
其他男人昂扬的巨兽也蓄势待发,粗鲁的揉弄着辛夷,只等着有人空出来,他们就马上填补进去。
辛夷整个人都被钉在男人的yáng_jù上,身上每一寸皮肤上都被不同男人的浓精覆盖,小肚子鼓起来,嘴里也被灌进了好多jīng_yè,意识在漂浮,几近昏迷,那些男人还是不管不顾的肏她,直到一记狠干把她彻底干晕,也没有放过失去意识的她。
第二天拓跋玦再来看她时,看到眼前的这一切,也不禁吃了一惊。为辛夷重新穿戴梳洗整齐,但是她再也不说话了。拓跋玦不管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她那双大而明亮的眼睛里曾经闪耀的光芒熄灭了,看起来如泥浆般灰暗无光。
第七十一回 你没死?
仙蕙发现她调养身子时那两个男人来的频率少了,便有心装病,当着千兰的面依旧恹恹卧着装睡,千兰起开便会偷偷去留心看守的侍卫。
终于叫她发现他们总归有离开的空档,整个内院便是空门大开。仙蕙趁机走到了门边,奈何还是叫千兰抓了个现行。
“夫人要往哪去?”
“千兰,放我走吧!我能感觉到妳是个心善的丫头,不然我身体不适妳不会这么忧心忡忡,不像妳主子那般无情,妳就当作什么也没看到,等我逃出去以后一定报答妳!”
千兰劝道:“夫人,非我心狠,只是妳就算逃开这院子,下场也不会比现在好。”
仙蕙不解,千兰拉着她往外处扫了一遍,告诉她这整个巷子都是做皮肉生意的暗娼,做暗娼的和妓院没什么区别,为了防止有人捣乱,不乏有老鸨花钱雇壮汉看家护院,以仙蕙的容貌身段,绝对走不了多远就被盯上,无论是男人见色起意,还是老鸨子想把她当摇钱树,下场都不会好就是,仙蕙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两个混蛋竟然把她关在这种地方,除了寻欢作乐的,寻常人家根本不接近这里,也只得暂时打消了逃跑的念头,被千兰扶着往房里去,晚上也由千兰服侍着睡下了,一直想法子另谋出路。
千兰则在外间休息,夜里睡得迷糊间听得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可是睁开眼看那门又是关好的,正自奇怪,突然眼前一花,一个黑衣蒙面的高大男子立在床边,千兰不知是人是鬼,心跳得几乎要蹦出来,张嘴就要叫人。
那黑衣人眼疾手快,不等她尖叫就捂住了她的嘴,又在她后颈敲了一击,千兰还没彻底清醒又晕过去了。
仙蕙被人从梦里吻醒来,当是那两个混蛋又爬上了她的床,这等污糟之地她如何才能逃离,一股悲哀涌上心头,正奇怪男人的吻格外温柔,睁开眼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不由转悲为喜,“你没死?”
一串又一串细密的亲吻回答了她的疑问,男人身上传来的温暖绝非是梦境,他是真的没死,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死去,驸马也不会冲动到这等程度。
“要是发现公主性命攸关,二弟一定会杀了我泄愤,但公主下落不明,他还是有理智的,就算下手也得找到公主之后。”拓跋琰一边亲吻着仙蕙一边为她穿衣裳,这才发现她小腹微隆,但只停顿了一下也没说什么,为她把衣裳穿完整,便搂着她往外走。
出院子时仙蕙发现那一干侍卫都已经被撂倒在地,问他如何发现自己下落的,又为何旁人都当他已经死了。
这个时候才来救她,心里不是没有失望的,但相继听说了他们两兄弟闹翻、拓跋琰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