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就殷勤地伺候她梳洗打扮,告诉她小王爷今晚便要来临幸她。
仙蕙无奈,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实在不行她表明身份。那两个女人敢这样对她,这小王爷却不一定敢跟拓跋琰作对,她失踪后拓跋琰定会第一时间察觉,知她身份,谅这柔然王爷也不敢如何对她。
申时初刻,千兰便早早备好了膳食美酒,等候小王爷驾临。到酉时,才有人姗姗而来。
领头的是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身穿墨绿窄袖上袍,下身是墨色长裤革靴,腰间系有革带,上悬佩刀,脸上却戴了银制面具,遮了上半脸。
仙蕙看不清容貌,一时也想不起有没有见过他,看他举手投足间,有种让人不容忽视的贵胄,约莫是柔然的王爷无疑。
千兰服侍仙蕙上桌,就与那些随从退下了,仙蕙一个对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不由防备。
“美人,果真是美人!”
仙蕙瞪他一眼,当着人的面就品头论足,可不是什么有礼的举动。那小王爷倒不恼,哈哈大笑起来:“宜嗔宜怒宜含情,大熙的美人果然动人。”
“大熙的美人的确动人,我大熙的男子追求美人可都是光明磊落,王爷把我关在这里,难道就是柔然的作风?”
“哦?是吗?可是据小王所知,公主才刚回鄞州,之前就是被某个男人掳走,如果公主口中的光明磊落就是这般,那小王也不逞多让。”
他竟然知道,仙蕙不由倏地睁大了美目。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对自己下手?
撕破她冷静的面具,男人觉得格外地开心,哈哈大笑起来,随即朝仙蕙栖身而来,想摸她的小脸。
仙蕙立刻挡掉他的手,极具压迫感的身躯还是叫她心如鼓擂,身子后倾靠到椅背上,退无可退,推他:“你这登徒子快走开!”
她的力道哪里推得开他,暗着眼睛看这绝色无双的娇美尤物,只觉没沾酒已经醉了,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仙蕙措不及防,被他的舌头蛮横侵入,不由狠狠咬了他一口,男人吃痛松了她的小嘴,将美人儿提抱起来一个旋身,一手扣仙蕙两只小手反绑在她身后,一手在她屁股上“啪啪啪”一连打了三四下。
仙蕙被他按在腿上翘着屁股呜呜着,只觉又麻又辣,可说她这二十年都是被人细心呵护,便是男人们淫趣颇多,床帷之乐中扣扣裙刘3⑤/48*凌+94/零
也翘着屁股任他们打过,可男人们哪里舍得下如此重手。
“你就是欠收拾,公主,我可不像拓跋琰他们把你捧在手心,”看着两眼含泪的美人儿,瞧着倒是仙姿佚貌、冰清玉润,丝毫不见淫相,却不知道到底被多少人享用过,可真是个表里不一的yín_wádàng_fù。
亲着她红菱样的小嘴低声道:“公主这般的花容月貌,要是听话我自会好好待你,要是不听话,我会把你的腿打断,或者把你赏给手下,那些看护公主的侍卫可是个个恨不得把公主压在干草堆里狠命儿的奸污,公主可别怪我狠心!”
“你敢!”
“你看我是敢不敢。”隔着衣衫把玩她娇软的身子一番,就扯起她的腰带,仙蕙抵不过他的蛮力,挣扎扭动中很快被对方将她的衣裙剥光。
第六十五回 放心,大ròu_bàng给妳吃个够
仙蕙被迫露出那惊心动魄的迷人曲线,白嫩如雪的酥滑玉体,一丝不挂地在他怀里软成一团。
便是郁久闾.瀚津自诩阅女无数,但身子生得如此细腻漂亮的,却是平生未见,看得胯下那物噌噌地又大几分,胀痛难耐。
抚弄那高挺的美乳一番,只觉入手酥软,弹性十足,爱死个人,头埋在她胸前吸吮得啧啧有声,又咬了那惹眼的rǔ_tóu裹在齿间,似要给咬嚼下来才肯罢休,直把仙蕙折磨的羞愤欲死。
被压制住挣扎不得,忍耐着任他把玩两团美乳,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道:“王爷既已知本宫身份,想必也听说了驸马对我有多疼爱,便是魏王也甚看重我,要是知道小王爷把我掳走,只怕跟柔然的关系从此就到头了。柔然嫁了两个公主过来,王爷难道希望因为这么一桩小事跟魏地闹翻?”
瀚津却不是省油的灯,岂会被她三言两语所惑,松了嘴里的美乳,大掌sè_qíng地揉搓那滑腻的臀肉,笑说:“公主自己也说了要是知道,事实上魏王却不知道是小王动的手,等驸马回来,发现公主不见,妳说魏王如何交待,哈哈哈”
“无耻!”仙蕙暗恨男女体力差距,这个姿势却让她不得不挺起胸乳,更方便瀚津近距离把玩那对儿堪称完美的双峰。
仙蕙摸到他腰际拴着的佩刀,趁着他再次埋头在自己胸口时,将它抽了出来,向他颈脖扎去,瀚津早觉察到她的动作,一挥手,仙蕙便摔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