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见了仙蕙。
仙蕙回到魏地时,正值年关将至,寒冷的冬日,就是要靠着饮酒暖身。拓跋琰命王府杀牛宰羊,聚众饮酒庆祝。
辛夷嫁来拓跋地半年,还是第一次出席这样的聚会。今晨还特地挑了一件淡雅的衣服,做了低调的打扮,简单绾个云髻,不想抢了两个嫂嫂的风头。可见到仙蕙那一刻,案上的酒樽都被她打翻了。
她自幼便知道自己生得好,是柔然有名的一枝花,可如今才知道,世上却有这样美丽的女人,她便是把所有的首饰都挂上,怕也夺不走永泰公主的风采。
她那一身雪白的狐裘披风遮住了婀娜多姿的身段,却难掩绝世仙姿。雪肤红唇,乌发蝉鬓,还有一双会说话的美眼,浑身散发着不涉尘世的仙气。一进大堂就夺走了所有人的视线,男人们看她的目光都是痴迷,包括拓跋珩,辛夷再迟钝也察觉了。
这半年来没少听外头的风言风语,说永泰公主与魏王早已勾搭成奸,便是二公子被安排去做那括户大使,也是魏王为了方便与绝色弟妹双宿双栖。
她本以为拓跋珩不至于跟永泰公主有瓜葛,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说不好早就暗通款曲,现在依旧藕断丝连。
她以酒浇愁,酒入愁肠,不几杯就醉了,由木莲几个搀着送到暖阁歇着。
四公子拓跋玦早因仙蕙的绝伦美貌酥倒了身子,待拓跋琰和仙蕙相继离了席,但拓跋珩还没动静,见辛夷也生得美丽,醉后更添妩媚,心道我弄不成二哥的爱妻,三哥的糟糠还弄不得吗?
便借着小解离了席,到了暖阁前,先使唤家仆把那几个愚笨的柔然丫头打发了,蹑手蹑脚地行至床前,三下五除二衣裤先tuō_guāng,把帐幔一掀就钻上了床。
辛夷突然被重物一压,一声娇呼,见是四叔拓跋玦,连忙挣扎,拓跋玦把她一抱,胳膊箍得紧紧,又堵了那嘴儿怕惊动了旁人。
辛夷见这四叔也是容貌俊美,挣扎扭动已是变得微弱,又想那拓跋珩与那永泰公主叔嫂成奸在先,自己为何不能跟拓跋玦好上,半推半就也就受了。
于是叔嫂两个就在床上大干起来,一个狂顶猛送,肆意玩弄,一个扭腰摆臀,疯狂逢迎,一时之间,床帷暖账风光好。
可谓堂外冰雪严寒,房内风雨正急,娇声啼啼,可说春光灿烂,满室皆春。
叔嫂两个两人在床上一翻云雨后,又搂抱在一处打情骂俏亲热温存一番,怕被三哥发现,拓跋玦也不敢多留,亲了亲她小嘴便要走,辛夷却抱着他脖子不肯放人。
“偷完嫂子,就想提裤子走人,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的好公主好嫂子,弟弟这不看你只恁以酒浇愁,愁不能遣,于是特来与嫂子排忧。”
辛夷此刻可不正是怨气全消,但那永泰公主美貌如斯,实乃她心腹大患,一日不除,她在王府就不得安生。
想到王兄派的使者过两日便到,心生一计,对着身边的男人狐媚一笑:“想不想偷你另一个嫂子呀?”
第六十三回 亵玩睡美人
拓跋玗来到仙蕙睡的厢房,撩开床帷,看见酣眠中的仙蕙,馨香袭人,肌肤如桃花般粉红细腻,就一阵热血上涌。他仔细打量,见她娇艳更胜上回,便知大哥二哥没少给她灌精,心里百般滋味。
他克制住有些颤抖的手,轻轻地将仙蕙扶起来半抱在怀里,像是多用一点力就会把她惊醒似的,事实上给仙蕙用了mí_hún散,就算她现在醒来过后也会同上次一样以为是梦,拓跋玹不想她完全不知情,所以用在仙蕙身上的mí_hún散量很少。
自那次偷偷入她后,拓跋玗便得了相思病,午夜梦回都是仙蕙牢牢攀附自己模样,此刻再看她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嘟着,呼出的气息都带了她特有的香,呼吸粗喘起来,忍不住更紧地搂住软软的身子,心想只吻一下就好。
倾过身去,带着几分悸动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舌尖细细地舔她的唇形,忍不住又想要的更多,晕睡中的仙蕙无法反抗,拓跋玗很容易就撬开了她的牙关含住她的香舌吮吸,那感觉比天底下任何美食的味道都还要好,不禁欲焰如焚。
终将玉人剥了深衣里衣,见她肌若凝脂肤如初雪,一对雪乳大得险些把那xiè_yī撑破,拓跋玗咽了几口唾沫,才伸手过来松她背后的结儿,待坐起身拿掉那只xiè_yī儿,但见一对儿娇俏玲珑的yù_rǔ在自己眼前微晃,立时就痴了。
手顺着她滑腻的肌肤缓缓游移着,到了仙蕙的胸脯便将手掌弓成爪型,那样的弹性丰盈,细腻光滑,吸住他的手似的,顺理成章的伸向两团饱满的rǔ_fáng按压拨弄。
“阿蕙,舒服么?”听不到仙蕙睡梦中的回应,拓跋玗更是放肆地欺负手里的绵软。饱满的乳肉不时被挤出指缝,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