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澹台羽只觉又醉了几分,将仙蕙打横抱起,快步向那雕花大床走去。
解她腰带褪了深衣,刚伸到xiè_yī底下摸到那弧度,只觉触感细腻的不像话,仙蕙则是感觉那手掌滚烫像烙印一样,rǔ_tóu不争气的更硬了,颤巍巍的惹人怜爱。
澹台羽拿走她的xiè_yī,亲了亲那对又白又软的大奶子,吸允着一朵娇嫩的蓓蕾,手上还握着一团软肉揉捏,呢喃道:“我也想你,一直告诉自己不能想你,可今天看到你满脑子就是你,还梦见你。”
“唔……”仙蕙舒服得呻吟出声,娇躯立时软倒在他怀里,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梦中的我可穿着衣裳?”
“自然是穿着衣裳的,但像现在一样被我tuō_guāng。”澹台羽说着,还快速地除掉了他的腰带裤子,那物早是笔直挺立,仙蕙见了,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捏住他的硬邦邦的guī_tóu含进嘴里咂,顿惹得澹台羽喘着粗气呻吟了一声。
“太硬了!”仙蕙吐出硬邦邦的大guī_tóu,按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支开双腿,澹台羽知她偏爱这女上姿势,也帮她把臀抬起对准他的yīn_jīng,仙蕙将屁股往下微微一坐,只听“卜滋”一声,澹台羽鹅蛋大的guī_tóu插开了她的xiǎo_xué。
仙蕙猛的哆嗦悸动了好几下,里头更是痒,让自己的下体尽量放松,慢慢把澹台羽的yīn_jīng吃进xiǎo_xué里,“哦,呼”刚准备发力往下坐,突然房间门被打开了,“夫君,妾身为你端了醒酒汤来。”澹台羽眼疾手快地,扯了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有些意外地对来者说道:“辛苦夫人亲自跑一趟,放在桌上我稍后就喝。”那yīn_jīng还硬挺挺地插了半截在仙蕙xiǎo_xué里,极力强忍,还没有全根挺入。
“夫君,你怎么上了床,可需要妾身给你端过来。”
“不用,夫人先出去吧!”
“夫君你不要紧吧?嗓子都哑了,听着很难受。”
能唤澹台羽夫君的只能是他的正妻方氏,仙蕙懊恼自己昏了头,竟然勾引别人的丈夫,想推他出来,可越动蜜肉夹得越紧,越用力他越入内,又硬又烫的大东西顶得她浑身发抖,xiǎo_xué更不争气地将他含得更紧,蜜水儿顺着yīn_jīng流出来,弄得澹台羽腹间一片湿滑。
方氏走到床边,见那床帐里被子顶得老高,床下又一男一女两双鞋袜,回想了下那几个姬妾还在席上听曲,不知到底是哪个骚狐狸竟违抗她命令爬上夫君的床来。她不好生教训,不然可反了天。
方氏也算个贤妻了,她知道澹台羽性欲旺盛,纳妾蓄婢都是任他来,只不过不许他与外头的女子来往,他抬举哪个歌姬哪个舞伎都悉数探听,然后故作大度地为他纳到家来,实则两面三刀,搓圆搓扁,都由她这个当家主母说了算。那云姬就是最好的例子。
没纳进家来前,被澹台羽追捧不已,成他的姬妾以后,原来的新鲜感也逐渐凋零,沦为他众多姬妾婢妾其中平凡不奇的一个罢了。方氏深谙此道。
柔声道:“夫君,今个又是哪个大胆丫鬟勾引你,不是妾身小心眼,实在是婆母交待了这次趁着你留在家中,咱们夫妻好生亲近亲近,也该为澹台家开枝散叶了。”说起来也是方氏一桩心病,算起来嫁给澹台羽也快十年了,却一直没有一儿半女,这也是她在婆母面前挺不起腰杆的原因。
方氏说了一堆,床上薄被下两人却是半句也听不进了,澹台羽被那紧致的包裹感夹得几乎丢了魂,腰躯一挺,终于把整根yīn_jīng插进仙蕙的小嫩穴里。
方氏就在跟前,仙蕙虽然感觉前所未所的羞耻,但耐不住穴里其痒无比,又被那大guī_tóu顶到娇嫩花心,引得一阵酥麻,也不由抬起yù_tuǐ夹紧他的臀,一挺一挺地吸允套弄他。
ròu_tǐ撞击的声音在床帐这片狭小空间里,清晰地撩拨着三个人脆弱的神经。
方氏自觉受了奇耻大辱,发疯般的冲了来,两人不妨她这般,被她扯了床帐掀了被子,澹台羽忙将仙蕙搂在怀里,她头埋在他胸口,但大jī_bā还插在她穴里。
方氏来回打量那遮了脸的狐狸精,见她肤白臀翘,腰细腿长,知道不是府中的贱婢,心里更是气极,没想到她千防万防,还是被外头的女人钻了空子,只恨不得立刻将这骚狐狸拖下床狠狠抽打一顿。
“夫君,何必这样躲躲藏藏,若是底子干净,不妨将她纳到府上来,妾身没用,不能为夫君生儿育女,正好让这位妹妹为夫君开枝散叶!”心里恨不得将这个贱妇千刀万剐,说的话却是彰显她大度能容。
澹台羽明白她每回都是做这一套,哪个纳进府的女人没被她做手脚,明白在她生儿子之前不肯让别的女人爬到她头上来。到底自己常年在外委屈了她,侍奉母亲也是周到细心,不管她做什么都由了她,但是这回却不同。
怀中娇人儿他就是想以正妻之位娶来也由不得他做主,此番连累她受辱,心中更是不忍,欲抽出ròu_bàng,无奈仙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