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仙蕙趴伏在叠得齐整的床褥上,将她白软的臀肉扒开,露出里面湿软的肉穴,挺着粗硬的yáng_jù从后面慢慢干进去,这个姿势让她夹得特别紧,guī_tóu都被她绞紧的嫩肉咬得发疼了。
“唔,驸马~嗯啊”被他狠狠的抽送,火热的guī_tóu捣弄花心,饱满的shuāng_rǔ也被他的大手蹂躏着,小嫩穴很快又被他肏得汁水四溢,滴淌得大腿间滑腻腻的一片,交合处发出咕叽的黏腻水声,仙蕙小嘴不停的呻吟求饶,却叫他不能控制的掐着她扭动的细腰疯狂的捣弄,被紧致包裹的快感让他快要疯狂,恨不得两颗饱胀的肉球一起挤进去。
在把仙蕙干得要晕过去之前,将guī_tóu塞进她的肉穴里,把积攒了那么久的热精全部射进去,叫她肚子里除了宝宝,还鼓鼓的装满了烫呼呼的jīng_yè。
“好好养胎,我一定活着回来!”拓跋玹一把揽过她的纤腰,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就咬了一口,让仙蕙差点双腿一软。
被他狠狠疼爱整晚,每一步都叫她浑身发软,半响说不出话,拓跋玹又道:“我若死了,公主一定会改嫁吧?”
“别说这种话!”战场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看着眼泪汪汪的仙蕙,其实拓跋玹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这次出征,老三突然病了,老五也给他作证得在家休养一阵,父王便留了他在鄞州处理军政大事。但他怎么想都觉得蹊跷。
这时娄浔过来,提醒他时辰,拓跋玹恋恋不舍的又看了眼她,坚定地说:“等我!”
有朝一日,他一定给予仙蕙比公主更上一层的荣光。
第三十四回 嫂嫂让我肏如何?
等待出征在外的夫君归来的日子总是那么漫长又无聊,夜里还老是梦到男人插弄她的画面,拓跋玹、拓跋琰、皇兄、沈郢,好像他们根本没有离开,每晚钻进她的被窝里lún_jiān着她,肏得她魂都没了。
好几次醒来亵裤都被下面流出了汁水给打湿了,但xiǎo_xué深头还是发痒难熬,好想要一根火热的ròu_bàng顶进去在她花穴里搅动着,最好蹭她最痒的地方,穴里却是空空的,无处纾解,总算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子幽怨的诗词了。
仙蕙口干舌燥地想着一些有的没的,许是怀孕的缘故,那吐纳法都起不到作用了,只好从藏得隐蔽的匣子里取了皇兄给的玉势,浅浅地磨着花唇。
“三公子!”兰馨阻拦道:“公主正在小憩,请三公子稍等片刻,待奴婢禀告公主,”拓跋珩打断她,“我与公主是一家人,不必麻烦,”说着跟了兰馨往里走,兰馨一个没拦住,也被他冲进了仙蕙寝屋。
他耳目灵敏,帘栊处就听见一声细碎的呻吟,透过缝隙看见大床帷帐下仙蕙整个身子妖娆的扭动着,觉得身体一阵燥热。
“公主,三公子来访!”兰馨大声禀告,听到仙蕙传唤才撩了帘栊进去。拓跋玹看到仙蕙已经躲进了被子里,便也稍整了衣襟出到外间。
果然,这没沾过男人的女人,或许可以忍着,但知得了男人妙处……他迫不及待看到二哥的高贵爱妻变成自己胯下的淫奴。
仙蕙梳洗一番出来,见拓跋珩行礼也不辞,受了全礼才请他入坐,又让青黛佩兰去备酒水茶点,一边由兰馨搀着走到主位一边问:“三弟怎么过来了,可是前方战事有了消息?”
檀口一开,拓跋珩便被她酥倒半边身子,连忙压下心中躁动,得到美人身子前,无论如何要克制。
不急不忙的解释起来:“两军现已交战,娄成为王朗主将,哪怕抵死不降,二哥也胜券在握,没了娄成,其他不过乌合之众。”
“这样战事岂不很快结束?”
“非也。”燕地慕容钊也开始部署,虎视眈眈,待彻底收拾王朗,硬仗才刚刚开始。这也是拓跋枭一定要利用娄浔收服娄成的原因,以减轻伤亡跟慕容钊在北地争个高下。
这仗打起来,便不是一年两年可以结束的了。
仙蕙也明白过来为何拓跋玹临走前说那种话,他早就料定要与慕容钊大军对峙。
果然,一切照皇兄设想的发展了。
青黛佩兰端了酒壶来奉酒,兰馨为仙蕙倒了温水,仙蕙以水代酒敬过拓跋珩,拓跋珩立刻饮了,又端起酒盏回敬了一杯又一杯,屁股就跟粘在椅子上似的,一直不肯走,仙蕙不好撵客,捏起茶盏啜了一小口,心里嘀咕这拓跋珩亲自过来目的何在。
第一天入府被他撞见过自己跟拓跋玹在小树林干事,而他第一次登门自己又在自渎幻想被男人欺负,尽管他是无意,还是对这人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不知道算不算是犯冲。
“不知是不是…嫂嫂这的酒水味儿太美…竟忘了时辰”
仙蕙看他站起来前倾后斜地,连忙使了她们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