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逢先深吸一口气,鼓足力量,把剩余在外的肉茎插进了pì_yǎn深处。
“噢……”
夏沫沫一声尖叫,旁边的喻美人和贝蕊蕊纷纷跳下床,只因为夏沫沫的尿液喷涌而出,湿完了床褥也暖透了安逢先的大腿,真是惨烈。
安逢先伸手,握住了夏沫沫悬垂的大奶子,一手一只,恣意玩弄,心里的征服感比xìng_ài的快感来得更强烈,他半嘲讽地问:“怎么样?还不是插进去了嘛!”
“妈妈,有人欺负我,可恶的安老师欺负我……”
夏沫沫号啕大哭,一直坚贞不屈的夏沫沫流下了热泪,把逝去的母亲搬出来是她人生第一遭,也许夏沫沫期待母亲能给她无穷的力量,把骑在她身后的安逢先揍个稀巴烂。
“把美丽的贝妈妈帮你捅pì_yǎn这件事情也顺便告诉你妈妈吧!”
安逢先挥手一巴掌,狠狠在夏沫沫的屁股上留下了五个手指印,吓得贝蕊蕊和喻美人也高声尖叫。
“安逢先,我跟你势不两立。”
夏沫沫扭头怒视安逢先:“有本事你就把我打死,要不然,我……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恐吓我?”
安逢先冷笑一声,“啪”一声脆响,又狠狠在另一边嫩滑股肉上留下五个手指印,这次的手印子更红,更清晰。
“噢。”
倔强的夏沫沫反而不哭,而是抿紧小嘴,愤怒的大眼睛四下搜索,好象要寻找什么称手的武器。
安逢先讥笑:“找什么?给你一把刀要不要?”
夏沫沫怒道:“你拿来呀。”
安逢先大声道:“鱼鱼,拿刀来。”
他知道喻美人不会去拿刀来,所以才会假装指使喻美人,一旁的贝蕊蕊见喻美人没动静,竟然傻乎乎跑出卧室,一会儿真提来了一把锋利的剔骨刀,喻美人大惊失色,赶紧夺下剔骨刀放好,只留下贝蕊蕊吃吃娇笑。
喻美人摇头叹息:“你们都疯了。”
贝蕊蕊笑得更灿烂了,这是一个充满刺激的夜晚,就不知道刺激的事情还能不能延续?还有没有更刺激的事情发生?
ròu_bàng拔出来了,只拔到一半又插了进去,拔出来很慢,插进去却快如闪电,安逢先的小腹推挤着翘臀,那美丽的翘臀当然更翘了。
“噢。”
夏沫沫倒吸了一口气,这如同掏心窝般的折磨。
“舒服吗?”
安逢先紧抱住翘臀,又一次拔出大ròu_bàng,又一次闪电般插入紧窄的pì_yǎn,巨大的茎身奴役了柔嫩的菊花眼,那是比真菊花还要柔嫩的菊花眼,好残忍,菊花眼快要撑爆了。
见夏沫沫不言语,安逢先这次改变了策略,他迅速拉出大ròu_bàng,却轻轻的、缓慢的插入。
“啊……我要死了。”
夏沫沫轻轻抖动她的翘臀,想试图摆脱大ròu_bàng的凌辱和占有,但一切都是徒劳,安逢先似乎力大无穷。
“舒服得要死,对不对?”
安逢先加快了进攻的节奏,pì_yǎn变得异常润滑,已经适合做出各种活塞式的动作,大ròu_bàng终于可以畅通无阻。
“啊啊啊……”
夏沫沫的叫唤简直就是完美的呻吟,但似乎又不像做爱,因为chōu_chā的部位是pì_yǎn,难道yīn_jīng摩擦gāng_mén也能带来巨大快感吗?
安逢先就很疑惑,他搓揉夏沫沫的rǔ_tóu,tiǎn_shǔn光滑的背脊,还挑逗她敏感的耳朵:“舒服不舒服,你说句话呀!别只知道叫春,人家鱼鱼和蕊蕊都看着你,你可别让人家以为你是浪女喔。”
“啊啊啊……噢,我讨厌你……”
夏沫沫瞟了两个好朋友一眼,仿佛在讥笑她们不懂得gāng_jiāo的乐趣。
安逢先放松了心情,他也在品味gāng_jiāo的乐趣:“是不是要轻一点?”
夏沫沫还嘴硬:“你拔出来,啊啊啊……”
安逢先大笑:“你叫得那么欢,真的要安老师拔出来?”
“啊啊啊……”
夏沫沫的脸色发生了变化,她不再愤怒,不再歇斯底里,而是变得很温柔,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她的肌肤也发生了变化,悄悄渗出了一层淡淡的香汗,就连她勾魂的姿势也发生了变化,美丽性感的翘臀竟然采取了主动。
安逢先停止了chōu_chā,但耸动依然,夏沫沫匀速耸动翘臀,完美地吞吐大ròu_bàng,安逢先兴奋地大叫:“纯情的夏沫沫居然自己动了,越动越快,哈哈,好yín_dàng。鱼鱼、蕊蕊你们都看仔细了。”
喻美人撇撇嘴:“确实yín_dàng。”
贝蕊蕊大声道:“不是一般的yín_dàng。”
夏沫沫恼羞成怒:“你们闭嘴!我、我就是yín_dàng,我就是yín_dàng又关你们什么事?喔,安老师,你也动一下。”
“什么?我听不清楚,请大声点。”
安逢先不是故意问,他真的不相信倔强的夏沫沫会乞求。
夏沫沫把小脑袋埋进枕头里:“你讨厌,快点动一下啦。”
“啪啪啪……”
“啊啊啊……”
客厅的灯光更明亮,柔软的沙发比到处是尿液的大床更舒服,两名美少女紧挨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贝蕊蕊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鱼鱼,屁股真的可以这样弄?”
喻美人却心有余悸:“也许可以吧,看沫沫骚骚的样子,我敢肯定她很舒服。”
贝?蕊焦急问:“她蔬你屁股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