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十年前。我和老四去找岳帅。”
想起太泉古阵,程宗扬心里一阵不舒服,他没有再提这事,问道:“四哥接 的什么生意?”
“刺杀。”
卢景道:“有人出一千金铢,想要吕放的命。”
“吕放是谁?吕家的人?”
“不是。同姓而已。如今的洛都令。”
“洛都的主官?四哥连他都敢杀?”
“一千金铢呢。你想杀谁?给我一千金铢,包你满意。”
程宗扬很想说:“你把剑玉姬杀了吧,一万金铢都行!”
但也只是想想。
闲聊几句,程宗扬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五哥有没有听说过阳武侯?”
“阳武侯?”
卢景道:“从来没听说过汉国有阳武侯。别是有人蒙你吧?”
干!程宗扬肚子里狂骂,死老头真是死性不改,一路的招摇撞骗!自己怎么 那么傻,居然差点就信了老东西的屁话呢?
程宗扬打了个哈哈,“睡了,睡了!”
他往草窝里一躺,心里恨恨道:死老 头,你要敢坑我家紫丫头,看我整不死你!
习惯了能随身携带的蛋屋,这草窝睡着实在不舒服,程宗扬翻了个身,眼角 忽然一闪,似乎有人影掠过。他把老头扔到脑后,对卢景道:“五哥,明天去偃 师对吧?”
卢景闭着眼哼了一声。
“那我先走一步,明早在偃师见面。”
卢景眼都不睁地冷哼道:“快滚!”
程宗扬哈哈一笑,跃起身,冲着林中道:“卢五爷早就看见了,你还躲什么 呢?”
一个女子现出身来,声音微颤着道:“老爷,五爷。”
程宗扬拥住罂粟女发抖的娇躯,毫不客气地在她臀上捏了一把,笑道:“老 爷已经问过,这镇子叫上汤,原来是有温泉。五哥喜欢在野地里喝风,咱们泡温 泉去。”
罂粟女紧紧攥着主人的衣角,浑身都在颤抖。昨晚主人先在城南查找各处武 馆,接着又连夜赶往石崤,一直没有顾得上理会她们。由于旁边的卢景,惊理和 罂粟女没有露面,只凭藉与主人之间若有若无的联系,在暗处随行。
白天还好,可子时刚过,罂粟女就感觉到身上被纹刺过的部位像是有虫蚁爬 走,传来一丝丝难忍的痒意。接着爬行变成了噬咬,彷佛无数蚊虫钻入体内,麻 痒的感觉透过皮肤、肌肉、血管、骨骼……一直痒到骨髓深处。
主人当初开玩笑的留下一条用过的汗巾,罂粟女赶紧拿出来,拚命嗅吸,谁 知全无用处,身上的麻痒丝毫没有缓解。
勉强支撑了小半个时辰,罂粟女已经几近崩溃,顾不得还有外人在旁,便现 身出来。
程宗扬说是要去温泉,可还没有走出桑林,罂奴身体就颤抖得难以自持,步 履蹒跚,几乎是被程宗扬半拖半抱着行进。
程宗扬在一棵桑树下停住脚步,把她往树下一推。
罂粟女如蒙大赦,急忙跪在主人面前,哆嗦着双手帮主人解开衣带。她眼睛 睁得大大的,脸色却一片苍白,连红唇都失去血色。好不容易解下裤子,一根硬 梆梆的ròu_bàng跃然而出。闻到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使粟女整个人都焕发出光彩。 她张开唇瓣,急切地将主人勃起的ròu_bàng纳入口中,紧紧含住,从鼻孔中发出一声 喜极而泣般的呻吟。
惊理悄然现身,“周围两百步,没有人迹。”
“很好,”
程宗扬低头看着罂奴,吩咐道:“帮她把衣服脱了。”
惊理过来跪在罂粟女身后,伸手分开她的襟领,往两边扯开,露出雪白的香 肩,然后往下一扒,像剥香蕉一样将罂粟女的衣衫从肩头剥到膝下,露出里面一 具白生生的ròu_tǐ。
明亮的月光下,罂粟女白滑的胴体被映得纤毫毕露,能清晰看到她白腻的肌 肤上绽出一点殷红,接着是两点、三点、五点……
殷红的刺痕连接起来,逐渐勾勒成花瓣的纹路,彷佛无数妖艳的罂粟花在她 ròu_tǐ上竞相盛开。鲜艳而繁丽的纹身从她纤腰两侧一路向上,延伸到rǔ_fáng下方, 只在身体中间留下一片白净如细瓷的肌肤。接着盛开的花朵朝两侧蔓延,在腰后 相交,在腰臀间汇成一片罂粟的花海,衬着雪滑的肌肤,充满艳丽而又邪恶的美 感。
罂粟女将双臂从衣间挣出,赤条条跪在主人身前,她搂住主人的双腿,姣丽 的面孔贴在主人腹下,丰挺的rǔ_fáng紧紧贴在主人膝上,挺起粉颈,卖力地吞吐着 yáng_jù。她动作太过急切,粗圆的guī_tóu硬梆梆捅入喉咙,喉中的胀痛使她眼角迸出 泪花,但她仍不顾一切吞咽着,竭力吸吮着主人的气味。
惊理一手伸到罂粟女臀下,去挑弄她的羞处。指尖传来的触感让惊理骇然失 笑,“这贱婢好生淫浪。”
程宗扬道:“什么状况?”
“老爷来看。”
程宗扬“啵”的一声拔出yáng_jù,罂粟女娇喘着,唇角垂下一缕唾液。小紫当 初说的没错,罂奴的纹身禁制确实需要主人的气味才能缓解,只不过没说明是主 人的性气味。
惊理从后搂住罂粟女的腰肢,让她分开双膝,身子向后仰去。罂粟女上身后 仰,shuāng_rǔ在胸前晃动着,不停喘息。在她分开的大腿间,一只mì_xué毫无遮掩地敞 露出来,除去毛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