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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我惊讶,白天的时候他不是心情很不好吗?
他微笑着靠在移门边,桃花眼流光溢彩,格子绒背心,挺拔的深烟粉色裤子,深浓长发随意地扎着,垂落在右肩。
“是我,今天对你失礼了,因为心情不好。”他优雅地走过我,如入无人之境。
“啊,那完全没关系。”就为了道歉?显然不是的。
明石枫走到里间,看我玩的极土的游戏《战国美少女》,奇异地看了我一眼:“你不是不屑于日本的东西么?”
“这个是中文版本的诶!我是讨厌变态的日本人而已,我还满喜欢日本文化的。”看着他霸占我的位置,却又好象本该就是这样,不由想要吐血。
“衣服别敞那么大,”他瞥了我一眼,“虽然是没什么本钱。”
“你!”这个人半夜来我房间就是为了打击我很“太平”?
明石枫忽然向我招手:“坐过来。”
他指的地方居然是他的腿,完全看不出来这人竟然有调戏人的能力,看着我扭曲的表情他八成是会了意,道:“和慎谈定了?”
我点头,又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不觉得那个好色男会是嘴巴不严实的类型。
“我猜的,”他淡淡道,“用了什么代价?”
气!我刚才下意识的回应只是让他确定自己的猜测而已,不由退后一步:“你继续猜啊。”
他却是镇定无比地看我:“我猜是你。”
“怎么?”我总觉得这人内心里似乎是厌恶我的,虽然他绝对不会在外在言行上显露一丝一毫。
“我也给你同样的条件,甚至不碰你,就让你回家并且保护你父母。”他冷着声音说。
“那我的代价?”
“拒绝莲司和慎。”他毫不犹豫地说。
这个条件很让人心动,但他对我的潜在的厌恶,却让我感觉这个条件并不一定能兑现——虽然在好色男提出条件的时候,我却能够全然相信。
于是我摇头:“没有保障的事情,我不太想做。”
“是吗?”他忽然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突觉眩晕的我,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来不及了。”
脑海中最后的印象,是那人被我紧紧攥住时流露出的不耐表情,和他身上,因为冷肃和死寂而格外凄美的“落叶”香。
游走在我全身的冰凉的东西把我冷醒了,张开眼睛,却是全然的黑暗,我可以触及自己的脸,但是却什么也看不到。
恐慌地到处摸索,直到摸到一个男人微微冰凉的身体,还有他隐隐传入我耳朵的笑声,这声音我不熟悉,而且这人身上也没有落叶香,一边后退,一边问:“请问你是?”
“你的新主人,你的旧主人说你是个非常可爱的玩具,越是残虐越是兴奋,真想见识一下。可惜我不喜欢光,不然确实可以用些有趣的东西让你快乐,不是吗?”这声音并不猥琐,然而这样清和中正的声音,居然说得这样无耻的话?!
特意粗哑着喉咙道:“我不是玩具,你说的旧主人是谁?”
他轻笑着压住我:“别再玩游戏了,那没意思——我不是橘慎,不会怜惜你的。”
那冰凉的身躯让我浑身发冷,腿间炽热的物体顶撞着我的腹部,只觉得这世界上再没有更恶心的事情了——这样看来,我竟然是对好色男有好感的?!
他用粗绳绑住我的手,然后没有碰我的嘴唇和颈项,直接抓起一只rǔ_fáng,啮咬舔吻,野兽般的牙齿在娇嫩的皮肤上烙印下痕迹,湿滑的舌让我联想到毒蛇。
“别不说话,还是,你期待着更粗野的对待?”他吐字无比优雅,然而语句是这样恶毒——我想这也许就是我所向往的平安时代的男人,男人就是男人,只是qín_shòu,只是区别在于有些人披着风雅的外衣,而另一些人更坦白而已。
他肆意地笑着,手指毫不犹豫地戳进我的下身,没有被湿润过的窄xiǎo_xué口根本不能容纳他的手指,只觉得穴口那里最娇嫩的肉都被磨得生疼。
“痛……”我不想示弱,可是我对死亡的畏惧,都远没有对疼痛的大。
“你的这里,就好象是江户彼岸樱一样漂亮的颜色,好象是关山八重樱一样多花瓣,真是美丽,他怎么会想到要送我的呢?这样美丽的花朵……”
他的手指不停地抽动着,那样下流的话却是出自一个声音清雅的人口中,羞愤地遮住脸,只怨恨我对人的防备不够,力量又太弱小。
逐渐地,身体的自救让原本干涩的身体润滑起来了,他手指的戳刺带给我奇异的感觉,下腹纠结的热火是什么?
“你动情了,不要羞愤,情欲是多么美妙的东西,席卷你的理智,带给你比可卡因更美丽的幻觉,好好享受吧,美丽的女孩,想象你的身体展现在无数男人的面前,被人大张着双腿,把樱花般的隐秘之地暴露在他们因为情欲而猩红的双眼前,卷曲柔顺的黑色yīn_máo,漂亮的沾着露珠的穴口,等着男人的摧残……”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哑,然而每一句话都是对我的羞辱。
可是这羞辱就好象是一种比致幻药还要强大的春药,不用他说明我都可以感觉自己yín_dàng的开始随他手指律动而动作的身体,那随着手指chōu_chā而回响在密室里的液体声音。
“恩……快……”腰部用力抬了起来,迎向那人的手指。
“可爱的女孩,真乖啊!”他插入3根手指,感觉穴口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