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自己修为突破,却因为受伤,不能验证自己突破后的实力如何。这种感觉让人非常的不爽。说起不爽,就让人不得不想到郑在爽,也不知那家伙如何了,为何没有来给自己最后一击,或许已经死了吧。
“田兄弟,你真的醒了!”段常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又喜又忧的神情,让人看了不禁想笑。
“段兄,那郑在爽死了没有?”
“当然死了。田兄弟,你这身体也太好了吧!受了那么严重的伤,竟然片刻便能清醒。刚才李堂主跟我说你醒了,我还不相信。”
“段兄,我先与你说些重要的事情。在武斗之前,合虚派认识我,知道我是华夏人的不多。今日这郑在爽和我争吵时,无意中说漏了嘴,他竟然知道我是华夏人。而且,他因为一间小事,非逼我生死决斗。我来合虚派,自问从未得罪过谁。我想,这后面一定隐藏着什么阴谋。”
“没错,这是一个阴谋,一个连环计。”
“连环计?”
“张军死了……,在你和郑在爽武斗的时候被杀的。”
“什么?!”这幕后之人竟然如此厉害,我还道他耍的是拙劣诡计。
“张军和张丽卿两人都在闭关,却只死了张军一个……。说明那人在我们合虚派布下了两枚暗棋,当然,现在只剩一枚暗棋了。如今杀死张军的凶手还未落网,真是叫人担忧啊。”
“段兄,你先听我分析。今日之前,我和郑在爽从未见过面,但他今日一眼便认出了我。这说明,他肯定是有我的画像。也就是说,幕后主使者一定与我见过面,或者他的某个手下与我见过面,还有一种几率更小的可能,他知晓哪些人见过合虚派的华夏人。”
“今日之前认得你的脸,且知晓你是合虚派的人,除了我合虚派的长老,堂主之外,就只有孙先生和钱莫言了。钱莫言?!”
“这只是一个可能,还有一种可能,他们没有见过张丽卿,只见过我和张军。这种可能性极小,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如果是这种可能的话,那我们还要多多提防,可能他们的暗棋,不止两个。”
“多谢田兄弟提醒。”
“谢我做什么,我也是合虚派的一员啊。”
“田兄弟对这个杀害张军的凶手,有没有一点点想法?”段常见田洛如此能分析,便想让他分析一下杀害张军之人的线索。
“这……或许可以用笨方法来解决。”
“何谓笨方法?”
“就是让所有兄弟集合,然后让他们列出不在场的证据。今天绝大多数人都来观看了武斗,这样就可以排除许多人的嫌疑。然后对比杀人手法,看看哪些人最近和山下有书信往来,或者房中有没有藏画,有没有躲着烧书信,有没有下山等等。这样就可以将嫌疑锁定在几个人身上,但也不排除有人要包庇凶手的可能。所以说,这是个笨方法。”
“这个方法虽然麻烦,但也不是没有找到凶手的可能。”
“不过,我倒是有个引蛇出洞的主意。不知段兄愿不愿意听。”
“田兄弟,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办法。”段常惊喜道。
“那幕后主使,为了杀我,连暗棋都亮了出来。再经过今日的武斗,我的表现一定让他更想要急着杀我。所以,只要我们给他们刺杀我的机会,他们就一定会现身出来杀我。”
“不可,田兄弟。我们不能拿你冒险。”
“有些时候,给他们机会,我也不一定有危险。你先听听我这个办法行不行,再下定论。首先,因为我受重伤的缘故,每天都要有人给我送饭。而送饭这个人就得有一定的讲究,他一定要有些嗜好,比如贪财,比如嗜酒。然后我们只需暗中盯着这个送饭的人。具体怎么办,你附耳过来……”于是田洛就在段常耳边小声说着什么,还时不时的发出奸笑声。
“这个方法不错,能成功抓住凶手更好,抓不到我们也不损失什么。田兄弟你还真是诡计多端……,哈哈。我这就去办这件事。”
——————
三天以来合虚派内很平静,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田洛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直到第四天晚上,两个开火的厨师不知因为什么事情吵了一架,这也导致了晚餐时间延后。等到给田洛送饭的兄弟终于从厨房走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这位送饭的兄弟喜欢走近路,每次给田洛送饭,都要经过一条小道,今晚也是如此。和往常一样,他走到这条小道时,突然看到路的前方躺着一锭银子。他若无其事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看,才将饭菜放在一旁,去捡那锭银子。他高兴的取出荷袋,口中轻声道:“发财了!”。刚刚将银子放进荷袋,便发现小路右边的花丛里还有一锭更大的银子。
他再次左右看了看,观察有没有过路的行人,见周围安静无比,才放下心来,跪着爬进花丛。他刚爬进花丛,路的左边花丛就出来一个黑影。这黑影迅速将一包早已准备好的药粉,倒入了酒水中。黑影做完这一切,看到那送饭的人还未从花丛出来,不禁松了口气。刚想转身躲进左边的花丛,却发现身后站着一位光头大汉。
——————
“哈哈哈哈,田兄弟,抓到了。”段常依旧推门而入,从来没有要敲门的意思。
“抓到了就好,我的伤也该痊愈了。他交待了没有?”
“交不交代也无所谓了。我们在他房里找到了一张还没有烧掉的书信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