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酒吧里当老板。”
“得了吧,他要是去做了模特,你还能坐在这里看他调酒?”
“要我说,他指不定是个gay,我在这家酒吧泡了大半年了,还从没有见他理过哪个女人,你发花痴也没用。”
“那你看他理过哪个男人?”
“也是。听说他以前在布哈德特殊生物保护区里做驯龙师,不知道怎么来了我们这破镇子里开酒吧,感觉他好有故事……也许有过情伤,在大地震中失去了自己爱的女人,只身来到偏僻的小镇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
“嘘嘘嘘,他过来了。”
伊莱把三杯鸡尾酒放在吧台边,三位妆容浓重的女人夸张地笑了起来,其中一位接杯子时还故意摸了一下他的手背,用有些发嗲的声音说:“还是你调的鸡尾酒最好喝。”
伊莱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们三个一眼,在吧台下甩了甩被摸的那只手,尽量保持客气地说:“谢谢。”
她们顿时笑得花枝乱颤,盯着他狂抛媚眼。伊莱克制住让她们去医院挂眼科的冲动,迅速地转身继续干活,一边擦杯子一边想着楼上被关在卧室里的诺亚,他下楼的时候诺亚已经吃完了比它体型太大的肉,然后趴在新窝里睡得正香,希望这几个小时里它能够乖乖地待着,不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而此时,二楼卧室里的诺亚正睡了一觉醒来,房间里只开了睡眠灯,除了它以外空无一人,床上本应该存在的热源一片冰凉,连熟悉的味道都消散得非常稀薄。它迅速地蹿到门边,试图用白天的方式扒下那个坚硬的把手,但很快就发现门依然纹丝不动。
它在原地焦虑地转了好几圈,然后敏锐地从楼下的众多噪声里捕捉到了某个非常熟悉的声波,一下子就变得兴奋起来,“呜呜”两声蹿到那个声音正传上来的地方,趴在木制的地板上,扒拉了一会后发现自己的爪子显然对这个东西造成不了伤害,于是开始专注地绕着卧室上蹿下跳,最后停在了窗户边。
今天的月亮也依然很圆很亮,月光柔和地映在了它的瞳孔里里。它抬头看了很久,看入迷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什么,蹦到窗户的把手上,按照今天学会的开门的办法,把窗户打开了。
它高兴地爬下窗户,冲着伊莱的声音传过来的地方极快地爬过去,很快就从二楼爬到了一楼,用尾巴把自己倒挂在了一楼的窗户外面,有些好奇的往里面看。
它看到昏暗的空间里面,许许多多红色的热源在相互碰触、舔舐、抚摸,属于伊莱的热源站在很里面的地方,是偏橘色的,看上去情绪稳定,好几个大红色的热源正离他很近,有一个还与伊莱相碰了。诺亚不愉快地发出低沉的吠声,想要打开窗户跑到伊莱的身边去,前爪刚搭上把手,突然又想起伊莱下午生气的模样,犹豫地止住了动作。
伊莱转身去了厨房,诺亚很不高兴,在一楼的窗沿边上把自己蜷成一团。很快又有新的客人来了酒吧,还抱了他的宝贝宠物狗。
伊莱这家酒吧只禁大型宠物,泰迪这种小型犬向来是在绿色名单之内。这位带了泰迪的四十几岁、蓄着精致胡子的中年男人是酒吧的常客,家就住在酒吧的边上,与伊莱称得上是邻居。他照旧要了一杯威士忌,然后坐在比较空的地方,从兜里掏出小零食训练狗狗听指令。
诺亚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那条泰迪狗,狗狗的热源又与伊莱他们不一样,更红、更亮也更纯,伊莱端着威士忌走到邻居的边上,客套了几句,弯腰摸了摸泰迪的头,泰迪很激动摇着尾巴,绕着他的脚汪汪叫,热情地把他的手舔了一遍,逗得伊莱笑了起来。
诺亚焦虑地甩着自己的长尾巴,呲出了自己牙,看着伊莱的颜色由橘转红,把窗台拍的啪啪作响。伊莱似乎察觉到什么,抬头往窗户的地方看过来,诺亚飞快地蹿回了墙上,钻回了卧室里。
邻居亨利问他在看什么,伊莱眨眨眼,道:“可能是蝙蝠什么的,好像有东西在窗台上。”
亨利开朗地哈哈大笑:“我们这地方后面就是高山和密林,有些小动物也不奇怪。我上次还在自己的阳台上发现了一条小蟒蛇,被我的小吉米一掌拍了下去。吉米,坐下!”
泰迪“汪”了一声,乖巧地端正坐好,亨利喂了它一口鸡肉干,亲昵地摸了摸它的头。伊莱脑海里面想象了一下泰迪拍蟒蛇的情景,然后不由自主地把泰迪替换成了诺亚,难得来了兴致,跟邻居多聊了几句宠物的话题,还送了他一盘下酒花生米。
亨利很快就喝得五分醉,结了账之后照旧牵着自己的宝贝泰迪离开了酒吧,慢悠悠地走回了自己的家。他的妻子正在花园里面浇花,见到他之后马上尖声抱怨道:“遛个狗还要去喝酒!臭死了!”
亨利把吉米牵进客厅里,然后搂住花园里的妻子一边傻笑一边哄,很快就把她哄得笑出了声。而刚刚经历了愉快的散步的吉米兴奋地蹿上二楼的阳台,叼起自己最爱的磨牙棒,趴在地板上专心致志地磨着牙。
晚上十点的阳台,只有风声和楼下亨利说话的声音,一切都那么熟悉和平和。吉米全神贯注地咬着,突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