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烟猛然一惊,动了两下:“倪若水,你想干嘛?”
“当然是干你,刚才给我吃那么多人参,无非就是想让老子上你,成全你。”倪若水再次掐住慕南烟的小脸,一脸意味深长的坏笑。
慕南烟认真盯着倪若水,红唇扬起不屑的笑容:“倪若水,你要上就上,绑我算什么?是怕弄不过我,怕我把你吃得渣也不剩吗?”
慕南烟放荡不羁的痞态,勾人魂魄的美艳,就像欲罢不能的罂粟花。倪若水内心不由得燃起狂燥的渴望,却又极其厌恶她不屑不顾的姿态。
倪若水承认,慕南烟是她见过最特别的女人,也是他最痛恨的女人。
他掐在她脸上的大手,不紧不紧落在她的脖子上,眼角的笑容很邪恶。
扣在她脖子上面的大手,拇指不以为然摩擦她的侧脸:“慕南烟,嘴再贱也掩饰不了你的恐惧,我吃了那么多人参和牛鞭,你是怕我弄死你吧!”
紧接着,他身体向前倾,凑到她耳边,声音很小、很低沉:“慕南烟,不妨告诉你,老子就喜欢重口味,你期盼这么久,老子一定让你终身难忘,做过一次,再也不敢想第二次。”
倪若水说话的气息吐在慕南烟的耳槽里,她头皮麻。眼睛豁然睁大,心脏猛地一紧,心想,倪若水果然是想把她往死里整;她平时虽然贱贱地,此刻却还真有点怕贱到没下限的倪若水。
空气很宁静,慕南烟清晰听到倪若水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他的气息很平静,没有任何动情症状,看来,他是真想弄死她。
慕南烟不是一个怕事的主,就算怕,那也只在心里怕,嘴上还是利索的不得了,她漫不经心抽动嘴角:“怕?倪若水,我慕南烟是怕事的主吗?有种把我手放开,怎么玩,本姑娘都奉陪;绑我,还算男人吗?”
她双手被绑,想和他干架,也不方便,只能任他玩弄。
“是不是男人,等会你就知道,慕南烟,你如果怕,赶紧求饶,老子等会看心情给你手下留情。”
倪若水话音落下,慕南烟已经被他扛在肩上,直奔大床。
“砰”慕南烟被重重的砸在床上,大半个月前,她也被他这么扔过一次,却也没成事。她快速从床上坐起来,倪若水拉了拉领带,将衣领扯开就扑向慕南烟。
慕南烟被倪若水压在身下,抬起被他捆绑的双手,穿越他的脑袋,紧紧勾住他脖子,借力翻身,反客为主。
既然要死,那也得死的壮烈,哪能被倪若水这个贱人小瞧,她自然是要进行反攻,她宁愿是她上倪若水,也不愿意被倪若水上,避免被他落话柄。
慕南烟的主动,倪若水很烦燥,他明明从她的眼中看到一抹惊慌,没想到她如此凶猛。
周围的气息很暧昧,两人四目相对,静的让人尴尬。
倪若水的脸离慕南烟极近,笑容很阴冷:“是不是没和男人这么躺过?刺激吧!”
“呵呵!还有更刺激的。”慕南烟吻住了倪若水的唇瓣。
安静的氛围让时间过的很慢,也让慕南烟恐慌,不如早点进入正题。
倪若水的眼神越来越冷,还很嫌弃,抬手捏住慕南烟的下巴:“要点脸行吗?外面的花花草草都没你这么饥渴。”
倪若水恶心了,恶心慕南烟的主动,恶心她迫不及待扑倒男人的模样;他更想知道,是不是床上躺的不管是谁,她都这副德性?她就没一点尊严?
“我的脸早在和你拿结婚证那天就没了。”慕南烟不甘示弱,言语间好像又有不甘心。
接着,她媚笑:“倪公子该不是怕了吧!”
“慕南烟,我会让你哭着求饶。”倪若水一个翻身,掐着慕南烟的脸,不客气的咬了下去。
“嗯……”慕南烟疼的倒抽一口气,口里嚷着:“变态。”
倪若水的确变态,要亲就好好亲,咬她又算怎么回事,咬她两口,他就能硬吗?
慕南烟绑着皮带的双手勾关倪若水的脖子,倪若水的大手掐着她的脸颊,两张唇瓣互不相让侵虐对方,说是亲吻,到不如说是嘶咬。
然而,拥抱和亲吻都与爱情无关,只不过是让彼此难堪,想要较量出胜负。
慕南烟透不过气的时候,搂在他脖子上的小手,快速抓起他的头发,麻利的抽出来,解他衬衣扣子。
倪若水抓住皮带,把她的两只小手扣在她的脑袋上面。
“速战速决,你犹豫什么?”趁热打铁,慕南烟最懂。
倪若水抵在她大腿根处的玩意,她感受到了一点点变化;所以,急不可耐进行下一个动作,没想到被倪若水阻止了。
“不要脸。”然而,得到的,只有你若水的骂声。
倪若水骂慕南烟的时候,眼神不禁向身后瞥了一眼。
“哐…”房门突然被撞开,老太太不小心摔了进来,季怡紧跟在后闯了进来,将老太太从地上扶起来:“妈,你这是干嘛?太不小心了。”
“若水,南烟你们继续,我马上把奶奶带走。”季怡难为情,又很欣慰。
她一直以为倪若水和慕南烟没有夫妻生活,没想到两人凑到一起,还是很火热,看来,她刚才的行为有点多此一举。
老太太和季怡的出现,慕南烟如梦初醒,明白了倪若水的反常和他刚才的眼神。
原来,这个贱人早就知道门口有人偷听,刚才是故意演那番戏,慕南烟的脸色难看了。
房门关上之后,她揪着倪若水衣领:“倪公子,你是和我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