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是……”赵淑沫本想解释的,可是却被离美嘉给打断了,离美嘉一点也不想给赵淑沫机会,“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当日那么残忍冷酷的是你,如今要解释的也是你,当时的你不给我们机会,这一次,我也不要给你解释的机会。”
“你不给她机会,总得给我机会吧!”突然,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声传入了两人的耳畔,两人同时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又同时说到,“赵以伦!你怎么来了?”
“赵淑沫,你从车上跑下去之后,我怎么放心,就跟着你跑过来了。”赵以伦先是看了看赵淑沫,解释了赵淑沫的问题,随后又看向离美嘉,对她说到,“这一次你可真是错怪了赵淑沫了,她不知道有多着急,只是我送她来的路上堵车了,于是她便自己跑过来的,所以才没赶上。”
“是这样啊,可是……”可是这也不能弥补这些日子以来,赵淑沫对离轻造成的伤害。尽管这是真话,实实在在的话,但是离美嘉也是没能说出口,毕竟,她这样的场合不该说出这些话。
“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还是没能看到轻,我付出再多又有什么用呢?”赵淑沫尽管累的气喘吁吁,尽管已经尽力了,可是过程艰辛,却依然没有使结果变得好一些,她始终不能够原谅自己,“如果我可以再早一点出发,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这样一离别,就是三年,三年……”
“赵淑沫,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睡懒觉没有算准时间,也不会让你错过与离轻的见面的。”赵以伦不忍赵淑沫这样难受,便是开口,企图把一切的错误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好让赵淑沫不那么愧疚不安。
“我没有丧失理智,谁对谁错,我知道。你不用为了安慰我,把所有错都自己承担,其实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的。”赵淑沫一直以来都不知道,原来真正善解人意的人,是赵以伦。
“赵淑沫,我实在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想做什么?明明是你要和哥哥分手的,当时还那么决绝?那么为什么现在还拼命的要来见哥哥最后一面?见不到了,为什么又那么伤感?既然你这样,为什么要和哥哥分手呢?”离美嘉实在是忍不了赵淑沫时而好时而坏的脾气,还有那变化多端的做事风格,便是一下子提出了那么多问题。
“我,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而且,你也不需要明白。”就是这样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看,让离美嘉愣住了,而赵淑沫再说完这句话后,便转身,拖着落魄的身体,走着,走着……
“赵淑沫不对我说,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么?”赵以伦没有立即随着赵淑沫离去,离美嘉走到赵以伦的跟前,拉了拉他的衣服,抬眸看了看他,问到。
“我想,我也不能说。”赵以伦摇摇头,只得撒谎,“我不是故意隐瞒你,只是,我也不清楚而已。”
“或许一直以来,都是我错了,是我错怪了赵淑沫,她或许,真的是因为一些苦衷才要背弃我哥哥的,其实她一直爱着我哥哥。”离美嘉见赵以伦并不愿意将事实告诉自己,也不愿意自讨没趣,只能感叹的说了这样一些话,“但是,一切都晚了。三年后,哥哥一定不会同现在一般了。”
三年后。
炎热的夏天,干燥的气候,偶尔吹来一阵风也是热的人头皮发麻浑身出汗的,而在中央广场上,一堆堆的过路人中,一个身着米色碎花连衣裙,流着一头齐腰的酒红色头发的靓丽女子格外引人注目,她就是赵淑沫。
三年的时间,不仅使她从一个求知的大学生走向了残酷的社会,也让她淡忘了一些本该永久刻在心上的伤痕。
其实,凭借赵家的条件,再加上赵淑沫本身的良好素质,只要进入赵氏集团,马上可以做一个高层,而赵先生也已经退为,如今的赵氏集团已经交给了还在大学的赵以伦接管。
但是赵淑沫不愿意凭着家族的势力一步登天,她还是希望可以脚踏实地的一步一步走好属于自己的人生,她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只是这些天投了那么多的简给那么多公司,到最后,居然只有一家财团肯录取她,赵淑沫心中便是有些懊恼了,她想到:怎么我的水平那么差,差到只有一家财团肯录用我么?还说说,只有那家财团的眼光是正确的么?
赵淑沫的心里更多的感受是疑惑,因为那家财团,是离集团,而赵淑沫心中则隐隐约约觉得,这离集团就是离轻家的财团,而且听说那财团的董事长上周刚从海外留学回来,刚刚上任,而原先的董事长也在一个月前因病去世了。
这不由得扔赵淑沫心里更加的担忧了,只是她不想胡乱猜测,还是决定自己去看一看真假。
即使赵淑沫心中再怎么不想与离轻扯上什么瓜葛,但是却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让他们不得不有瓜葛,就好比赵以伦与离美嘉的恋爱关系,这就使得她与离家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赵淑沫怀着担忧和激动的心情,走了半天路,来到了离集团的门口,一踏进离集团,便是被里面的富丽堂皇的装修给惊住了,还来不及观摩一番便被一个高挑的女人叫住了,那女人从上到下的打量着赵淑沫,有些看不起她似的问到:“你是谁啊?来这里做什么?别东张西望的?”
“我,我是来应聘的,我,我叫做赵淑沫。”赵淑沫一看这女人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主,说话便是客客气气的,心中却是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