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传来,人小,却不想气势不小,说着话,还比着手中的剑,小嘴巴咬着,大有还要再来几剑的冲动。
盖音儿被吓的一抖,手臂上的擦伤,巴巴的往里疼,此时再被纯亲王如此一吓,顿时眼泪啪啪直流,哭喊着。
“人家只是见这衣服好看,想试一试嘛。”
“不问自取,是谓之盗!不过本宫是相信家人清白的。
只是在宫里头的时候,万岁爷最不喜家里后院混乱的官员,说是后院不稳,还谈什么理政。”
她收了看盖音儿的笑意,反而将纯亲王拉了过来,仔细看他,“有没有受伤。下次,若是伤了,本宫怕不是要被万岁爷扒了皮,亲王受伤,怕是太皇太后都坐不住。”
她那一副,逼真后怕的神情,可谓是将整个盖府的人吓的魂都现在才发现,这个小个子的阿哥,竟然来头颇大,是传说中竟敢在中秋宴上跟万岁爷抢女人的纯亲王。
重点,人现在还活得活蹦乱跳的,可见万岁爷,太皇太后之宠。
“姐姐,我,……,”
他刚想说,没事儿,心里如被六月的骄阳烤着一般,浑身热的冒汗。
可他刚想说很好,身子骨硬朗的很,耐抗耐摔耐打,被紫青青一眼看过去,到嘴边的话语,声声哽在喉咙里。
……
走在皇宫路上,纯亲王还没有懂,紫青青那一眼,是啥意思。
拉着恭亲王的衣摆问:“五哥,你说姐姐为什么不让我将后面的话说出来啊。”
纯亲王心里觉得紫青青受欺负,众人从盖府坑完银子后,让小九带回王府,他却拉着人,真往皇宫告状去。
一听到这话,恭亲王忽然感觉浑身冷风唰唰往身体里钻,按说,这是三四月份的天呐。
这时候,恭亲王才发现这后宫荣贵人,另一面,坑起人来,眼都不眨一下。
当时画面是怎样的呢,嗯,他背脊一发凉。
回忆起了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然后眨啊眨,娇俏一声,还透着羞赧,活像未出阁的小姑娘,即将坐花轿一般。
手里拿着铺盖在装银子箱子上的纱巾,一直扭啊扭,待众人都焦急以待的时候,她这才道:“阿玛说的哪里话,请罪不请罪,就不说了。再说,女儿也是盖府的格格,回皇宫后,女儿一定会跟皇上好好解释的。”
还说“这银子啊,她是不会自己长脚飞的。”
然后她又笑呵呵的,拉着纯亲王和几个丫头在那里数银子,然后数啊数,忽然‘啊’的一声。
“哎呀,我出宫,刚好带了两万五千两银两回来,这不,想给麟儿宫外买栋房,以备不时之需。
来啊,阿玛你也来帮女儿数数好不好。”
恭亲王本也是马背上训练长大的,眼力何其好,他明显见盖夫人身子一僵。
好了,直到后面他们的人,将那几箱银子抬出来一数,好嘛,恰好一万两白银,还差个几两。
剩下的差额嘛,直接在盖员外一脸铁青中,扇了盖夫人几耳光中,补齐差额了。
古灵精怪,不若如此。他如此在心中做着评价,脸上笑意加大。
也难怪,生在这种府邸,若不会保护自己手段,早被啃的骨头都不剩。
只是如此血不见壬,就直接拿到一万五千两文银,实属本事。
要知道,他堂堂一亲王,这么多年月例下来,单纯靠这个,还不定能存个几万两白银呢。
“那姐姐为何不回宫?”
见恭亲王没回,他又拉着问了一句。
在纯亲王心里,这个盖府讨厌死了,连他看重的嫡福晋都敢欺负,若不是他看重的人拉着他,死活不肯让他动手,他早就叫人,拆了盖府。
“噢,也许她想家。”
说着自己舌头都打结的话,恭亲王总觉得,自己都有被带坏的趋势。
“哼,这般无情无义的家,有什么好想念的。”
气呼呼的拉着人,急急直往乾清宫而去,将还在看奏折的康熙打搅了,还不忘在那里,又跳又气的比划,说紫青青在盖府所受的遭遇。
而这边,紫青青长长出了口气,在浴桶里泡着花瓣澡。@这些花瓣,还必须是对孕妇有帮助的暖宫保胎的材质,皇宫里,太医开的处方。
在皇宫,内务府会早早备好这些,可在盖府,盖员外为了去找这些泡浴花瓣处方的材质。
可没少带着人,差点跑断了京城大大小小几十家药铺,活被折腾的晚上回府,手脚指头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