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伟什么事。
吴大伟其实没多大的真才实学,全靠手里几个秘书助理帮衬。上头有王鸣盛撑腰提拔,也没人敢说他不行。
自助餐厅既然为自助餐厅,一般是不怎么需要伺候客人,只要及时加餐补充餐具就齐活了,他换好行头,把衬衫塞腰带里面,漫不经心扣上。
酒店这边的人都比较脸生,轻易见不着熟人,百无聊赖到门口一站,就像个看门的石狮子。
歇了半天脚,有人冲他招手,说铁皮保温桶里的汤勺被他不小心掉进去了。
小刘走过去看了一眼,竟然是熟客,也算难得。
他认识人家,人家不一定认识他,点了个头也没多说话。
周省之端着餐盘,盘子里放了两块糯米素烧鹅,他侧着身子跟身边人讲话。
“院里最近找我谈话了,没说的很直白,可能还是比较钟意高永房。”
“高永房品行一般,怎么可能花落他家?”
“你在外面是不是听到了一些不好的风评?”
“听说最近跟高夫人闹得不怎么愉快。”
“老夫少妻,倒是没什么奇怪。”
“话是这么说,不过听说他一直不怎么检点,人fēng_liú了些。”
“这些事不过是讹传,没有证据不好拿到台面上讲。”
小刘已经取出汤勺,换了一支新的,回身看了看周省之身边的人,那人还在侃侃而谈。
“这要是有点什么证据,再来个顺藤摸瓜,你的位子就稳了。”
“高永房身后有高司南撑着,变着花样跟企业合作横向课题,我呢,只能纵向跟教育部教育厅合作,国家级课题不是想拿就能拿到,省部级课题影响力低。”
周省之掂起勺子给对方盛粥,对方致谢递过碗,话匣子好像被打开,依旧说个不停:“跟企业走的近有好处也有坏处,千万别落下把柄,否则一发不可收拾。”
周省之淡淡地笑:“晚上到酒吧再细聊。”
那人说:“你看得倒是开。”
他无奈叹息,“现在就像板上钉钉,更改无力,这时候要是出现点什么转机,让我花钱也心甘情愿。”
说着忘记手里的勺子,直接掉落下去,小刘眼疾手快去扶,这个动作才引起对方注意,垂眼看向小刘,想了一秒说:“这不是……”
小刘点头哈腰问好:“周教授好。”
周省之客气了一句:“怎么在这上班了,之前不是在会所?”
小刘说:“都是盛哥的地方,临时调过来帮忙。”
另一个人已经走了两米远,周省之没跟过来他出于礼貌又回来,问周省之:“这位是?”
周省之当着小刘的面介绍:“古桥会所里的旧识。”
三个人寒暄几句周省之跟那人一前一后离开。
走远以后那人才好奇:“你还跟会所里的打工仔是旧识?”
周省之扶手笑说:“这不是当着面礼貌性抬举他,看在王鸣盛的面子……根本不是什么旧识,他是王鸣盛手下端茶送水的小弟。”
“王鸣盛好大的名气,我来了不久,已经听说过两次。”
“开娱乐场所的老板,涉足圈子多,人比较圆滑,跟什么人都聊得来……咱们住的这家酒店就是他麾下,我刚到本市不久便结识了,出手阔绰,初次见面还送我一张会所金卡。听说他会所开业的时候,本市有头有脸的都免费送了金卡会员。”
周省之喝了口汤,“搞得有身价的人不去古桥消费就不入流似的。”
“这不有点像虹桥一姐,凡是跟她合照的都是脸面人。”
“哈哈哈,估计王鸣盛就是奔着这个来的吧,看穿男人的虚荣心。”
早晨醒来,梁瓷轻轻翻了个身,腿脚虚浮不适,脑海忽然浮现昨夜羞耻的事。被他折腾的精疲力尽,昨晚他兴致上来有些吓人。
以为他在自己醒之前已经走了,就像上次一样,没想到还在身侧躺着,呼吸很匀称,微鼾。
梁瓷静静盯着他的侧脸发呆,原来他也会累,还以为他不知疲倦呢。
攒着力道挤身而入,两人侧身,有先前他的努力梁瓷这回没有太难过,背对他,王鸣盛膝盖顶上来,把她弯成勺子状,两人就像交叠的勺子。
他捏着梁瓷的细腰爱不释手,说了诸多不堪入耳的话。在又白又嫩的腰肢掐了几把,留下一片指印才心满意足。
肆无忌惮地动作了一回又嫌弃不好发力,扯着她换姿势,口气商量着哄着讨好着,动作丝毫不见诚意,用好像能毁灭她的力道行之。
事后他要洗澡,浴室在楼下,室外单独的房间,冬天的夜晚寒风凛冽怎么洗?她跟他讲道理,怎么也不行。
自己洗也就罢了,非要抱着她出去。夜深人静外面漆黑,他裹着被子包裹两人。下楼梯的时候不管再怎么小心也有声响。
小风像钝刀子一样割着她的肌肤,浴室里如自己想的那般冷。她上下牙打架。
梁瓷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