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语调沉沉念道:“豪门总裁的落跑……”
“你还给我!”
傅盈倾身一把抢过,然后把手背在身后,蹙眉看着江棘。
江棘也抬眸看她,手上还保持着举手机的姿势。
沉默片刻,他伸出手替她理头发。她在床上躺了一天,睡觉又不老实,头发乱蓬蓬的,跟炸了毛似的。
傅盈紧抿着唇,黑亮的眼里带着控诉的意味。
——她还在生气。
她睡了一下午,一直到傍晚才醒,醒来就发现腰后垫着个东西。
她那时还有点迷糊,把腰后的枕头一把抽掉,还想再赖会床,可她才动了一下,身下就仿佛水库开闸似的,有种不受控的倾泻感。
她吓了一跳,以为亲戚来了。
结果掀开被子,淡淡的腥气扑鼻,入眼是一片的白色黏腻。
她顿时就来了气,见江棘理直气壮的样子就更气。
可她又闹不过他,只好一个人下床清理,清理完后躺在床上生闷气,不吃晚饭也不理江棘。
“饿不饿?”江棘开口道。
“不饿。”
他看了她一会儿,勾唇笑起来:“胆子倒是更大了。”
傅盈正色道:“江棘,我真的一点都没有生孩子的想法。”
“为什么?”
她语气诚恳道:“我才二十岁,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去养孩子?我又不能吃苦,也……没什么责任心,耐心也不好,生孩子这事怎么也要过个三五年再说吧。”
“没事,有我。”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抚着傅盈的脸颊,“我不就把你养得挺好的?”
“……”
傅盈见他这样就有些来气。
在某些话题上他就跟打了抗体似的油盐不进,一点都不会有‘自己想错了’的概念,从来都觉得她就该听他的。
“你把我养得都跑了。”她垂下眼,又怂但又忍不住地反驳。
他单手支着下巴,神情慵懒:“然后一天不到就主动回来了。”
“……”
这天没法聊了。
傅盈咬了咬唇,一把拉起被子,侧着身背对江棘躺下。
背后传来轻笑,傅盈又气又臊,把被子拉高堵住了耳朵。
她的反应取悦了江棘,他伸手连人带被把傅盈抱进了怀里,还给她掖了掖背角:“乖一点,嗯?给我生个孩子。”
“不要。”
这回江棘一点没有不悦,反而扬起了唇,眼中仿佛有光。
他的手从被子的缝隙中伸进去,轻柔地捂上她的肚子,接着在她耳边压低声道:“由不得你。”
傅盈眨了眨眼,没有吭声。
她并不是没有预感,只是不敢去想罢了。
他们的欢爱那么频繁,说要戴套也只用了两回之后就再没戴过,避孕药她一直有在吃,可什么时候被换掉也说不定,而且她还几次察觉到他抚摸和亲吻她的肚子,甚至他这回把话说得如此直白……
所以她肚子里已经有了是吗?
她不敢问。
也不想得到确定的答案。
沉默许久,傅盈开口道:“明天我可以去学校参加期末考吗?”
她又一次地选择了逃避。
他神情愉悦地看着她:“我陪你去。”
“……哦。”
她垂下眼眸,又有些茫然起来。
他和她似乎是相反的。
他想对她做的事情从来由不得她反抗,而她想要他做的事情却是他一句话就能轻易驳回。
傅盈抬起头看他,眼神有些气愤又有些委屈。
——他们之间一点都不平等,江棘把她管得死死的。
江棘被她这怨怼的小眼神看得心下意动,不禁倾身吻了吻她的眼睛。
傅盈推了他一把,抿着唇不吭声。
江棘低低地笑起来,把她抱得更紧。
—
第二天一早,江棘送傅盈回学校。
她失踪的事情并没有传开,因为知情人都被江棘封了口。
回到班级后只有她的好友宋珈蓝问了声:“你怎么两天都没来啊?”
“我过敏了,挂了两天水呢。”说着傅盈把手背上的淤青伸给宋珈蓝看,“这个冬天我真的超倒霉。”
宋珈蓝看了眼窗外走廊上的男人,又问:“那个人是你的未婚夫?”
傅盈气闷地“嗯”了声,往外看了眼后噼里啪啦地按着手机——
【你能不能不要站在门口?隔壁找个空教室坐着等我就行。】
【我不冷。】
【我才不管你冷不冷!我同学都在看你!】
【吃醋了?我只爱你。】
傅盈闭上眼,一脸放弃似的直接趴在了桌上。
“唉!盈盈,那是你男朋友吗?”坐在傅盈前面的陈乐瑶扭过身,一脸的八卦样,“好帅啊,跟学校里那些小鲜肉的气质完全不一样,超级酷,感觉好像霸道总裁啊!”
“……”
傅盈忽然想起那本霸总的小逃妻的最新更新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