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白粟。
“四少,你这也太狠了吧,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子。”
他换药发现闻大小姐的手腕除结痂的伤口明显崩裂,肩上的撞伤更淤紫了。背脊和后颈全是某人新鲜留下的痕迹,还有两处颇深的齿印。
张梵都怀疑白粟不会是真的有性虐倾向,自己让这俩人睡一起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闻斯妤趴在床上不说话,任凭张梵给她换药。
她闭着眼,听着张梵在一旁念念叨叨,白粟没吱声,她也不去看。
白粟没搭张梵的话,吃完了最后一口早餐,把阿坚唤了进来。
“她手有伤,铐脚吧。”
“……”
“……”
“……”
屋内的其他三人心思各异,却是默契的一起沉默了数秒。
阿坚先出声,应了一下,然后出去找铐脚的家伙事。
张梵收拾药箱的手一抖,心里默默地说,白四少够狠!不能惹!这简直是控啊!
闻斯妤咬着牙,忍着翻涌的怒火,压抑着情绪,一字一顿的说道:“行!你,厉,害。”
再次被限制活动自由的闻大小姐失去了希望。
张梵医术不错,配了两副药,她的炎症已经消下去了,只是外伤需要时间才能愈合。
在听到他说背上有可能会落疤后,闻斯妤恨不能捏碎了手里的水杯。
她看不到伤口的状况,也不知道白粟究竟咬的多狠,是不是直接咬掉了一块皮肉?
那日下午,白粟又一次离了岛。
闻斯妤被关在他的房间里,一只脚腕上锁着个镣铐,另一端铐在床栏上。
虽然阿坚找的这幅镣铐锁链较长,但她还是不能下床,被禁锢的那只脚挨不到地面。
闻斯妤觉得还不如双手被束,这锁住一只脚更痛苦。
白粟回了一趟海城。
他已经收了莫三的消息,说闻斯妤的大哥闻斯昱已经察觉了闻谦被他们盯上的事情。
闻斯昱不是闻谦,做事向来雷厉风行,闻谦去寻求他的庇护,也是知道自己只有找家主帮忙才能摆脱现在的困窘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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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谦被白粟一行人盯得很紧,自从上次和谭智君私下碰头后就再也没机会找到他人。
谭智君已经是弃子了。
他知道想要保全自己就只能寻求帮助,所以闻谦毫不犹豫的找了闻斯昱。
闻斯昱对这个表叔没什么好感,这人虽然身在官场位置也不低,但是却总喜欢做一些不清不楚的事情。
闻谦是闻家的旁系分支,不属于主家一脉。可从小在闻竟天手底下长大,后来更是在闻竟天的帮助下进了机关单位的重要部门。
他的辈分虽是比闻斯昱和闻斯妤兄妹二人大,却是和闻斯昱同年生人,论生日甚至比闻斯昱还小两月。
闻谦打小就很羡慕闻斯昱。
闻斯昱是主家少爷,是闻家未来的家主。而他只是闻家的旁支,日后也只是用来辅佐闻斯昱的。
闻谦很机灵,他不会表现出任何嫉妒心,一心一意的按照闻竟天说的做,闻竟天一直把他当儿子一样栽培。
等到闻谦在单位里一步一步爬上去,他开始私下结交关系。
而多年的努力也没有白费,丁询阳就是他暗处的靠山。
丁询阳是从宜城出去的,现任中央要职。闻谦在机缘巧合下和他相识,之后就一直暗中为这人办事。
所以丁询阳一些暗处不为人知的的事情闻谦都相当清楚。
宜城算是他们的老巢,丁询阳靠着自己的根基和闻谦闻家的关系,将一些黑暗面都隐藏在了这里。
这次白粟也是接了某位大人物的委托,有了一些证据,在宜城挖出丁询阳的命门,准备一把将人推入谷底。
可惜丁询阳老谋深算诡计多端,白粟等人着手调查了几个月也没有太大突破性的进展。
“不愧是丁询阳,想当年政坛风云骤变折了多少大人物,可他还能坐稳一方。”
白映海听了白粟目前手里事情的情况,感叹了一句。
“用不用你大哥去帮帮你?”白映海问。
白粟浅笑了一下,看着自己的亲爹,眼里是自如坚定。
“谢谢爸,不用了。大哥就安心管理白家的事吧,这点问题我还是能解决的,只不过费些时间。”
白映海点点头,严肃凌厉的中年男人竟然微微扯了扯嘴角。
他虽然才刚过五十五,可实际上已经在前两年就逐步将主家事务交到了白杉这个长子的手里。
白映海的三个儿子性格迥异,他的手里握着决定权,但不会过多干预。意在让他们兄弟三人互相牵制,却也暗中观察,不让他们有内斗的可能。
白杉是最像他的一个,性格沉稳冷静,他也早就决定将家主之位传给大儿子。
次子白竹fēng_liú成性,倒是没有什么歪心思,为了躲避他的训教更是跑到了赌城扎根。
女儿嫁到了国外,远离了白家的危险,没有了纷争。
唯独白粟这个老幺,脾性却是像极了妻子,让他对其多了份宠爱。
白映海深爱着妻子周晴,自从周晴去世他也再没有过其他女人。虽然白粟自从秦琰目睹母亲的意外身亡性格有些变化,但骨子里的东西也不是能为意志转移的。
这么多年他和自己的小儿子见面次数寥寥,除了必要的汇报和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