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诗的脸马上红了起来,她向后退了一下身子,放开握住王琅的手,深吸了一口气,才淡若无事地道:“你自己来写一次吧!”
王琅也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抓起主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问:“我的心怎么跳得那么快呀?是生了什么病了吗?”
白语诗的脸更加红润了,强压着自己的紧张,故作清淡地抬眸看他,半开玩笑地道:“人跟动物的心跳频率都不一样,是你不习惯吧?不跳才有事呢!”
握着主人柔软的手,王琅又感受到了那股莫名的感觉,有了想舔她的冲动,看着她那红唇张张合合的,再也忍不住舔了上去。
白语诗的唇瓣被王琅的舌头堵住,话还没说完就无法再说下去了,羞涩而紧张的她,把头向后一仰想避开他。可王琅却学着她压住他头的方法,也用手把她的头抵住,让她动弹不得。
白语诗随即想张口骂人,嘴才微微张开,一不留神,王琅原本压在她唇上的舌头,恰巧滑进了里面。
此刻,两个人正唇对着唇,舌头在里面探索着或躲避着,王琅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亲腻方式,舌头感受到新鲜的刺激,便开始在里面用力地舔着。那嫩滑香甜的触感,跟舔在主人脸上相比,更让他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王琅的舌头在白语诗的嘴里缠绕着,那滚烫的热度让她也迷失了方向,不受控地沉迷了下去。
王琅感觉到主人没再反抗,而是软软地伏在他的身上,便更加放肆地深入,双唇也因着舌头的摆动而厮磨吸允着对方的唇瓣。
两人的呼吸愈发的凌乱,能吸入的氧气也愈发稀薄了。
可就在这时,大门被打开,刚才一直在地上睡觉的小黄也惊醒起来,带着防备看着门口。
一身材颀长的男子原本满脸微笑地走进屋内的,可看到那吻得炙热的两人,一时无名火起,便把手上装有蛋糕的盒子砸向王琅。
“俊哥!”王琅面上生疼,捂着脸,一脸无辜地看着丁俊,还亲切地喊他。
知道丁俊在生什么气的白语诗,顾不上自己狼狈的样子,慌忙解释:“这是误会!”
“这还是误会?要真的是不误会的话不就都要上床了?”丁俊绝对没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居然是这样三心二意的人,而且已经被他逮个正着了,还不承认。
“刚才我是上了她的床了,不过以前我们一直都是一起睡的呀,俊哥不会不知道吧!”王琅老实巴交地道着,把**辣的话,无意识地说得轻描淡写。
“还认识我呢,那就是故意一脚踏两船的啦,既然他全部都承认了,我们也没话可说了,分手吧!”丁俊气得脸色煞白,话音刚落便转身甩门离去了。
白语诗也一时气愤,用力捶打了一下王琅,便开门追了出去,留下了一脸懵圈的王琅呆呆地坐在那。
白语诗走到电梯门口时,丁俊已经进电梯下去了,她一时心急便跑向走火通道,快速地走楼梯下去。
楼梯的出口和电梯的出口并不是同一个地方,白语诗喘着粗气又跑向电梯的出口,还没走到电梯出口的大门,已经看到丁俊黑着脸走过来。
“俊哥,听我解释,他只是一个朋友家的小孩,以前经常住我家,所以才这样说的。”白语诗着急地编着一个破绽百出的故事。
“朋友家的小孩就可以随便亲你了吗?你的衣服也快掉了,自己回去反省一下自己吧!”丁俊像是已经死了心一般,冷淡地说着。
他什么时候上去她的公寓,她会像现在这样穿着睡衣,不修边幅的?人证物证俱在,算他看走眼了,才相信她是一个纯洁自重的女孩。
白语诗低下头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觉穿的吊带睡衣,里面是真空的,什么都没穿,一边的吊带还滑到了手臂上,半边丰盈的胸部还若隐若现,这画面不让人误会都很难。
肯定是刚才王琅爬上床的时候让她晃了神,才会忘记换衣服的。白语诗马上扯回滑落的吊带,用手抱在胸前,迅速地爬回楼梯上去。
白语诗回到公寓,直奔夹层,可王琅却不知悔改地跟上来。
她狠狠地厉住他,火气浓重地喝斥他:“下去,以后不准上二楼,还有不准碰我,听明白了吗?”
王琅知道主人心情不好,什么话也不说,便低着头走下去,像以前做错了事求主人原谅的样子,趴在楼梯最后的一个阶梯上嘤嘤地发出细小的声音。
白语诗很快就穿好衣服下去了,走到倒数第三个阶梯,冷漠地看了王琅一眼,便跨过他的身体,走了下去。
她迅速挽上包包,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白语诗打了的士直接让司机开去丁俊的家。的士司机在她的催促下,开得很快,当她到达目的地时,刚好看到丁俊的跑车准备驶向停车场。
她一个箭步拦在那车三步内的地方,丁俊马上刹住了车,伸头出去对她粗声大骂道:“你不要命了!”
白语诗没说话,直接上了他的车,稳稳地坐上了副驾驶座,还扣上了安全带。
丁俊的气还没有消去,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便踩上油门,笔直地驶进他的停车位上。
他抽出了车钥匙,没有看她。
白语诗没敢松开安全带,直接挽住他的手臂,软软地再次解释:“那是孩子不知轻重,闹着玩的,他……力气大,我挣扎了,但是没用,我跟他什么关系也没有的。”
“上床呢?”丁俊依旧寡淡地从牙缝中挤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