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换血都是骗你的,我根本就不会换血,而且傅湛早就死了,死人怎么还有可能活过来呢?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不会的,你骗我!他没死!”应茹冲他大吼了起来,接着喃喃自语道,“换血,对,要换血,给他换血他就会活过来了。”看着手里的瓶子似乎反应过来了,她弯腰就将瓶子里的血往傅湛嘴里倒去。
老者已经,伸手去抢,“快点给我!”
“不行。”应茹固执地要将血给傅湛喝。
一旁的千夜在被松开的时候立刻先给自己止了血,骤然失血过多,加上刚才过猛的动作让她一时有些眩晕,不由闭上眼蹲下身靠在冰棺的一角休息。
应茹和那位老者仍再为那瓶血争执着,因老者步步紧逼,应茹不得不拿着瓶子退到另一边,“竟然是骗我的,你这么在意这血做什么?”
“你懂什么?这些可都是上好的补品,快点给我!”
“休想,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老者一把扯下身上的黑袍,露出一张和枯木一般,满是沟壑嶙峋的脸,每一道痕迹都深深地烙印进他的身体里,把他分成无数的小块,异常的难看。
应茹几乎看不出他原来的样子了,“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端木情离得远,倒不如她看的清楚。凌霄虽然有些惊讶,却不动声色地慢慢往这边靠近。千夜依旧靠着冰棺坐在地上,若她此刻看见了那老者的样子,就知道他这是得了树人症。
顾名思义,这种病会让人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树木一样,慢慢僵化,纹路深深烙印入骨,最终想树枯了一样痛苦地死去。
鲜血可以暂时缓解他的症状,尤其是千夜的血,对他而言简直是大补之物。
“快把血给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老者懒得再与她废话,目露凶光,一字一顿道,脚下也一步步朝她逼近。
应茹冷冷地笑了,“看来这血对你真的是不可多得的补品啊。既然如此,我怎么能让你如愿呢?”
说完,她狠狠地将手里的瓷瓶丢在地上,一声脆响后,里面的鲜血流了出来,映着那些白色的碎片,格外妖艳醒目。淡淡的血腥味中似乎夹杂着丝缕药香。
“不要——”老者快速地伸手去接,还是迟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瓷瓶与他失之交臂,摔碎在地上。顿时,阴鸷的目光像要吃人般盯着应茹。
应茹见他这副模样,直觉一阵快意,解气地大笑起来。
“娘!”凌霄突然冲出来挡在应茹面前,替她受了一章。老者出手极狠,他顿时便吐出一大口血,差点站不住。
“霄儿。”应茹赶紧扶着他坐下,拿出帕子擦去他嘴角的血,“你怎么样?”
“我没事。”他忍住体内翻涌的痛楚。这人的功夫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些。这一掌若是打在应茹身上,只怕她会当场丧命。
应茹站起来,不顾凌霄的阻拦,恨恨道,“老匹夫,你骗我在前,现在又伤我儿,绝不饶你。”说罢转身取下墙上傅湛当年用过的佩剑,直直地冲过去。
那人不屑地哼了一声,玩似的和她过了几招。应茹的剑总和他擦肩而过,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借此羞辱应茹。渐渐地,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起来,好像体内的内力在慢慢消失。他大惊,当下直接一掌打伤了应茹。
“娘,你怎么样?”凌霄艰难地过来扶起她。
应茹摆摆手,“没事。”
刚才那一掌也不知怎么回事,感觉他都没用几层功力。
端木情见场面一团乱,趁机跑到千夜身边来,“千夜,怎么样?”
“我没事,您还好吗?”千夜睁开眼睛看着她,休息了一阵,刚才的眩晕也过去了。
“我也没事。”
千夜用手撑着地想站起来,端木情见状立刻伸手扶她。刚站好便见老者朝着这里走来,端木情想也不想地挡在前面,“你想干什么?”
老者直接把她推到在一边,眯眼盯着千夜,“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以为我慕容泠的血是这么好放的?”千夜淡淡地说了一句。之前她用在他身上的药粉有封住人内力的作用,让人暂时无法使用内力。他的实力比她想的要强,所以等了这么长时间才有效果。
他冷冷地笑了,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没有内力我一样可以轻易弄死你。”
“是吗?”千夜不知何时捏着一枚银针,在他手臂上点了几处。
他立刻吃痛地松开手,随即他阴测测地笑了,“倒是小瞧你了。刚才居然忘了你的血可都是宝贝啊,这么死了多可惜,还是让我将你的血喝完再死,也算功德一件吧。”
说罢,他拍掉千夜手里的银针,抓起她那只完好的手,另一只手拿出之前的匕首。想起千夜鲜美的血液,他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