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挽留它。
殷羽来无需顶胯,秋千自然而然的上升下落已经叫宁酌痴迷,yín_shuǐ四溅,弄湿了裙摆和樱桃木的秋千板凳。
身后的人细细密密的吻着她,从后背到前胸,一点点啃噬过乳肉,刻上无数的红痕,像是明艳的蔷薇花的花瓣,而那最娇嫩的花蕊,正是激凸的rǔ_tóu,小小的一粒,点缀在红白交错的肌肤上,被殷羽来来回舔舐,吮吸,再用牙齿细细斯磨。
宁酌贝齿紧咬,承受着上下的顶弄,那根巨龙在雪白的双腿间chōu_chā,把花穴操的热辣,两个人的交合处全是湿漉泥泞一片,yín_shuǐ不住的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又痒又湿;殷羽来冰凉的发在自己的胸前擦过,发梢的细碎拂过敏感的rǔ_jiān,又是一阵惊悸的颤动呻吟。
吻一直向上,拂过纤细的颈项,最后落在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眸上,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撩人的小羽毛引诱着殷羽来的唇。
然而这个吻乍然停住了。
那双眼是大海的蓝眼泪,在皎洁明亮的月光下,楚楚动人,微微下耷的眼尾,此时正迷惑不解的看向他,带着少女的纯真青涩,又带着妖精的蛊惑。
殷羽来却脑内一声巨响。
他把宁酌猛地推了开去,自己也从秋千上乍然站起。
宁酌被推的一愣,身下的巨龙还是硬邦邦的就从湿热的穴里一下子游走,体内留下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流出,把衣衫打湿。
殷羽来又掐上了她的脖子,表情再一次变得扭曲,一双眸泛着可怖的冷光:“你不是云游,云游的眼睛是纯黑的,你是谁?”
云游?
为什么他的话里总是有这个人,这个人好耳熟。
云游是谁?
“你不是……你不是……”他喃喃自语,“可是你的脸为什么那么像……为什么那么像……”
宁酌本来就被这一场性事搞得精疲力尽,没有什么力气去反抗他,窒息感袭来,耳畔殷羽来的声音像是从水底浮上来,空洞扭曲。
“你们怎么回事,陛下晚上没有回万岁殿都不知道出来找的?快,你,去那边找,你去那边。”
“是,太傅大人。”
“奴婢傍晚的时候还看见陛下在那。”
耳边闹哄哄的一阵,意识渐渐回来,若不是后背的疼痛和下体的淫糜潮湿,宁酌几乎以为刚刚是一场梦。
象牙白的宽袖大氅盖在了她身上,她被人腾空抱起,落入了满是瑞龙脑香的怀抱。
“陛下,要不要睁眼看看臣?”
温润而清冽的男声,把她的耳朵和脑子迷得晕乎乎的;但她的脖子和下身依旧是被人暴虐对待的刺痛,一想到这又是章清睿的谋划,宁酌的目光便不由得带上了委屈和怨愤。
他依旧是个端方尔雅的公子,白衣胜雪,不落俗尘;而他怀里的宁酌却满身都是污秽,身子肮脏而yín_dàng。
不自然的,宁酌竟然有些自卑和失落,头埋在他的胸前不敢抬起。
“宁儿,怎么了?”。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宁酌听得他的声音,有些委屈的迷茫了一阵,才缓缓扬起了自己的脖子,青紫的掐痕呈现出五指的形状,她抽了抽鼻子,带着些哭腔:“太傅,我好疼啊。”
章清睿沉默,抱着宁酌的手力度不断增大。
“太傅,你别掐我了,好不好……”
听到少女的细弱的声音,章清睿才回神,一个充满安慰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把宁酌亲的愣住,然后她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儿,不断滚下,汇在尖尖的下颌处。
“宁儿,对不起……”话语散在了夜风里,飘荡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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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作者菌正忙着志愿填报,超级忙啊,所以更新就放到晚上来了,望各位读者老爷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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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讳莫如深昼夜乐(nph)(焰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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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讳莫如深
第二日的朝堂上又是争论纷起。
首先是以章清睿为首的“五鬼”一流,义正言辞地表示前几天的刺杀一案,凶手已经水落石出,证人乃是周家千金,周可儿,她大义灭亲,证据确凿地指出雇凶要谋害圣上的人正是淮南王一派的。
几封按着红手印的供词呈了上来,但这人证却始终不见。
还是章清睿端着笑,出来说道:“回陛下,周家千金虽然最后弃暗投明,但也是这桩事件的参与者,她看局势而意志变迁,很难说,以后不会再参与到害皇上的阴谋中,实是一个危险人物,所以臣已经把她就地正法了。”
珠帘后的皇太后怒不可遏的拍案而起:“你好大的胆子!章清睿是谁给你私用刑法的权力!”
太后的怒斥带着宁酌头上的冕旒都抖了起来,珠帘叩出清脆的回响,凭空添上了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真是没想到,她要宁紫阳铲除的人,章清睿竟然先动了手。
菱唇勾起一抹笑,宁酌心情不由得转好,矛盾激化,两党势必要挣个你死我活,这甚是让她满意。
淮南王出列,两手一拱,反驳道:“太傅说那刺客是本王指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