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个人,有盏灯在等著,这就是幸福。
“老婆,我回来了!”给他一个晚安吻,寒恺修轻轻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眼睛没睁开,草根自动的偎进他怀里,嘴里轻轻发出嘟囔声,小狗一样。
悄然间,寒恺修的心湿润了,外界都说他冷酷,现在他的冷酷已经不复存在,再冷硬的心也被这个叫草根的男人熔成了泥,化作了水。
早上,草根被脸上的搔痒吵醒了,嘟著嘴胡乱的挥著手,他正梦到自己被蚊子咬。
一个大蚊子在鼻子上狠狠叮了一口,条件反射的,草根的巴掌拍了过去,“啪”好大一声,蚊子没了,世界太平了。
寒恺修摸著脸,不敢置信的睥视著还在梦游天际的草根。
没人敢摸老虎屁股,也从来没人敢打他寒恺修的脸。
不知道梦到什麽,草根像吃到美食一样,渍渍咋吧著嘴巴,舌头不知死活的伸出来舔舔唇角。寒恺修恶狼一样扑过去,叼住就是一阵狂啃。
呼吸不顺畅,草根惺忪的眼睁了开来,好不容易,糊著眼屎的眼珠子终於清楚的印出寒恺修的影子。
“你回来了,现在几点了?”他後知後觉,以为现在还是半夜。
不吭声,寒恺修身体力行,逮住大咬,用每天早上都起立站岗的大炮提醒他天已经亮了。
草根窘迫,“你怎麽又不穿咦……我的衣服呢?”
被子底下,不仅寒恺修不著寸缕,连草根睡前穿的睡衣都被扒了个精光。这种穿著衣服入睡,光著身子醒来的状况已经不是第一次,草根就是习惯不了这样光著跟他搂在一起。
小心将他侧躺过去,寒恺修从身後抱住他,硬挺的性器夹在他闭拢的腿间,仿若插入的姿势抽动。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脸侧,颈部……
草根觉得难堪,不管怎麽说,做为一个男人被当成女人一样,他还是抵触的。虽然习惯了寒恺修时不时的相拥亲吻,但这种行为他潜意识里还是在排斥。
“老婆……”不知草根心里的想法,寒恺修咬著他的耳朵低喃,“每天这样抱著你,真受罪。”
不情愿身体还是热了起来,草根紧贴在他的怀里,身後那难启齿的地方隐隐感觉到麻痒。
“能摸不能吃,真的好辛苦……”怕太大力惊动了孩子,寒恺修克制著慢慢的动著,效果不怎麽样,也了胜於无。
“啊……”草根嘴里发出声音,含著浓郁的情欲意味,“嗯……我的肉很酸的,不能吃……”
寒恺修低低的笑了,在他的肌肤上种上朵朵sè_qíng的桃花,“我就想这样吃了你,一口一口……吃的渣都不剩。”
情不自禁的,草根绷紧了身体,大腿并的更紧,收紧的快感让寒恺修更加快速的抽动著。
呼吸急促,眼看就要到顶点,草根忽然哼叫起来,“停下……痛……肚子……”
被惊吓到,惊人的性器还是喷出了点点白液。寒恺修掀开被子,检查著他的情况,“怎麽了?怎麽会痛?”
手摸著他的肚子,寒恺修惊讶,“老婆,你……你才五个月吧?你的肚子怎麽会这麽大?”
草根全身在痉挛,白眼一个劲的往上翻,哆嗦著说,“快……快找王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