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近,走起来却远的很,太阳刚刚偏西,老人就找个块平坦的地方,说道:“阿顺,黎玛,停下吧,今天就歇了。”又转头对钱教授说道,“到不了的,再走可総-u,no樟恕!?/p>
青年和少女放下行李,开始四处捡柴,准备晚上生火。两位教授知道这老人性子虽然倔,经验不是别人能比的,也听话的招呼学生们停下。
晚上便在山上过夜,这次,再没有人敢煮带着香味的食物,怕引来野兽。老人坐在火旁,继续抽烟。
少女黎玛拿了肉干请众人吃,又给大家讲傈僳族的风俗,陈玉盛饭的时候,少女咦了一声,拉过陈玉的手,看了陈玉手腕上的夔龙纹玉玦好半天,问道:“这玉好眼熟,像是哪里看过。”
陈玉疑惑,再追问,黎玛又说记错了,在众人的撺掇下兴致勃勃的唱起歌来。
这山里面中午还能挥汗如雨,晚上已经冷的像是数九寒冬,陈玉将睡袋铺到火堆旁边才暖和些。
等到第二日,老人果然带着众人穿过山坳,到了村里。这老人在村里很有威信,不少人态度恭敬地打招呼。
钱教授打算在村里找位向导,去野龙坡。村里贫困,一般有外地人要找向导都挺乐意,可是听说去野龙坡,却都摆手不肯去了,看着钱教授师生的目光也有了丝疏远。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莲的建议
4有间木屋 ...
钱教授纳闷,一打听,终于有个路过的小伙子说了实话,“这两年来过不少外地人,还不都是冲着野龙坡里的宝贝来的。可是我们当地人是不去的,那地方没有米斯神保佑,是凶神的地方,去了是回不来的。”
钱教授无奈,只得将相关证件拿出来,可是依然没有人肯当这个向导。乔逸一看,拿出三百块钱,说有人去的话这些就是报酬。这地方贫苦的很,当下不少村民眼神有了些松动。
跟着师生们一起回村子的老者忽然往桌上敲了敲烟枪,说道:“算了,送佛送到西,既然你们非要去,我就陪着你们去一趟。”
一路行来,老人的经验是有目共睹的,若不是他,众人不知道遇到多少危险,两位教授自然求之不得。钱教授豪迈地拍了板,先在这里休整一个晚上,明天去野龙坡。陈玉趁机又去买了些吃的用的,马文青则跟在他身后同傈僳族少女们搭讪。
第二天清早,被黑瞎子舔了的女生王苗,本来愿意留在村里的,今天忽然固执的要求跟着去。她脸上和右手缠满了绷带,因为伤口略有发炎,昨天晚上她有些低烧,现在说起话来嗓子还有些沙哑。王教授等人劝了半天,终于被王苗的执着感动,带上了她。
各自背着大包小包,众人随着老人和老人的儿子阿顺,猎犬阿黄进了山。
这一路,树木越来越茂盛,到最后,已经可以见到几个人才能环抱的大树。没有人为迫害,这些树木肆无忌惮的生长着,好多树居然长在了一起,枝桠交错。放眼望去,深得浅的都是绿色,带着勃勃的生机,让人心里叹服自然的生命力。
然而树多了,路却少了,这地方又多雨,本就小的快要分辨出来的小路上满是荆棘和半人高的杂草,男生们都开始觉得辛苦,女生更是开始低声抱怨着。
阿顺在一旁搀扶着老人,阿黄不时跑到前面,再跑回来围着两人转悠两圈,还会往王苗那边摇着尾巴撒娇一回。王苗因为受伤,并未背多少东西,这会儿倒是比其他人还轻松些。可能因为当夜她住在了老人这里,这狗同她比别人熟多了。
姚雯雯背着自己的粉色包,虽然累的有些气喘,还是努力跟在乔逸身边。刚上路的时候还有说有笑,当太阳光直射到头顶的时候,她也光顾着抹汗了。
陈玉倒是一身清爽,嘴里叼着颗草,身上的大包不时到马文青背上。
转过一个山坡后,已经累的只想趴下的众人忽然觉得眼前一亮。倒不是说多开阔,前面是个山谷,树木不再是高大的乔木,大多是到腰间的灌木,而这灌木有些是开着花的,或者火红,或者嫩黄。刚刚大大小小的绿色瞬间就被五颜六色取代了,空气中异香扑鼻,花树上有碗口大的彩蝶成群结队地飞舞嬉戏着。
这异样的景色让一队人安静了下来,谁能想到,深山深处居然藏着这样美丽的地方。
女生们忘记了刚刚的疲惫,惊叹着,往那边走过去。
老人却停了脚步,对钱教授说道:“不瞒几位,再往前去就是野龙坡。我们当地人是不可以进去的,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
钱教授有些为难,现在让老头离开他又有些舍不得,可是老人也是倔脾气,这会再加钱也不肯多走一步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