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拾清醒过来之后,回想着昨日的放纵欢饮,唇角微扬。这才想起房间里还有另外两人女人的存在。就是不知现在这两人在哪间房间里,她这样漫无目的的想着,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略微尖锐的破空声。她反应迅速的用手捂上苏名越的耳,奈何苏名越还是被惊醒了。她们不明白,这声音为何反常的尖锐。
声音的来源来自隔壁的房间,像是江美景受刺激发出的。
魏良辰还在迷蒙状态,一脸迷茫的看着衣衫不整的江美景,问,“你怎麽了?”
江美景盯着眼前的人,咬牙切齿,“谁让你睡在我床上!!”她当即就是一脚,无比霸气的踹中良辰,良辰反应机敏,跳下床的时候还不忘捞上自己的衣裤。
良辰很困惑,不明白江美景为什么反应这么激烈。她有裸睡的习惯,想着与美景同床,还特意穿上了内衣裤,她自认想的周到,没想到会惹来江美景的怒火。
“别用你那一副无辜的表情的来看着我!”江美景很暴躁。睡醒来看到自己被拔的光溜溜的睡在别人怀里,尤其是那人还是自己最讨厌的被称之为宿敌的存在。她想到这里,忍不住还想踹那人一脚。
良辰没有理会她,她带来的行李昨日都已经整理好,自顾的打开衣柜,在为自己翻弄衣服的同时,还好心的为江美景也找出了替换的衣服。
“谁要你的衣服!还有!为什么你会睡在这里!”
良辰还以为她起床气发作,耐心的说,“不在这里睡,难道还要和名越她们挤在一起睡?”
江美景破天荒的觉得这人是猪脑子,“难道没有房间了吗!为什么要和我睡在一起!”
良辰自顾的穿着衣服,忙里回头,“你喝醉了酒,我不放心你。”
像是冰遇到了火,面对这样淡然的魏良辰,她突然间没有了脾气,似乎,也没有那样气恼,只是一口气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女人吗?投怀送抱,真的好吗?”她以教训的口气来说,魏良辰终于穿戴整齐,悠悠开口,“我又不会喜欢你,不知道你在紧张什么。”
江美景刚要开口反击回去,就见秦拾拉着苏名越两人鬼鬼祟祟的守在门口,尤其是秦拾,笑的好贱。
江美景赤着身子蹬蹬蹬的走了下来,“哐”的一声就把门关上。
也就是这时,秦拾才明白名越口里的那句,良辰生来就是来做美景的克星的。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从古至今,良辰美景都是要放在一起说的。秦拾暗叹,原来良辰还有这样一面让别人无奈的样子。
苏名越显然是见惯了两人的相处方式,唇角挂着笑,扯了扯秦拾的衣角,“呐,秦拾饿了吗?”
秦拾摸了摸肚子,“好像真的有点饿。”于是她乖乖的去洗漱,又乖乖的走进了厨房,回头笑容坏坏的,“其实是名越饿了吧^_^”
苏名越面色微红,还是乖巧的点点头,引来某人发笑。
与此同时,封闭的房间里,江美景和魏良辰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先开口。一切还是源于江美景身上的怨念,她自认说不过良辰,只用一双充满幽怨的眼睛望着她,两人一时无话,气愤有点诡异。
魏良辰坦然的面对她的目光,起初还会微笑,时间长了笑容有点僵硬。于是,只好用一种略带僵硬的笑容眼睛不眨的望着对方。
“哎呀!!你好烦!!”江美景终于按捺不住,一指房门,“你给我出去!”
魏良辰见惯了她颐指气使的样子,很是听话,转身就要走。只是在离开的一霎她突然醒转过来,很是汗颜,“话说……我们,没有…做什么…呀。”
大概是觉得第一次睡在别人怀里,赤着身子很是恼火,所以才对自己发了脾气。可是,良辰不明白,明明两人什么都没有做,江美景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天才往往不善于说谎,所以她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出来。当然,换来的又是一顿咆哮。
苏名越眼带笑意的看着仓皇而逃的良辰,“你又不是不知她的脾气,怎么净做一些让她别扭的事情?”
经她这一说,良辰这才明白,美景是在自己别扭,一时惭愧于自己的迟钝。
江美景,魏良辰,苏名越,说起来都是聪明的女子,有着良好的教养,只是出于各自的秉性表现不同而已。若是对着外人,她们看起来远没有这么无忌,骄纵如江美景,在一些郑重大型的场合,少了不羁,多了锐气。
自己人和外人,自然是要有不同的对待。这样活着,或许对她们而言是相对轻松的一件事。毕竟,还有让自己放下一切防备,去笑去闹的人。
只当做是一个插曲,良辰同样不通厨艺,守在苏名越身边,偶尔翻着最新的时尚杂志,苏名越为避免江美景随时而来的河东狮吼,不声不响的戴上耳机,听着手机里旋律优美的歌曲,一时忘怀。
江美景踩着高跟终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了两人也不理,只对着苏名越使了个’魏良辰这厮好贱’的眼色,摇曳生姿的去了洗手间。
苏名越莞尔,而后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哪怕耳畔回荡的都是那些轻快的旋律,她的心也在自己的思绪里沉了下去。从主动确定自己的心意就能看出,苏名越处事绝不会让自己处在被动的位置上。
她的心情在反复的回旋里终于归于平静。她干脆的摘下耳机,波澜不生。
“良辰,告诉我吧,你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