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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只小黄雀吧
? 宫渚打了个激灵,理智回归,双手瞬间握成拳,他再一次袭击了怀喆!一定要找机会离开!
宫渚抿唇:“抱歉,我没控制住,我只是……小心!”宫渚手一挥,消失的利刃越过怀喆刺向飞来的弯嘴鸟。
弯嘴鸟怎会甘心,一直不会反抗的美味这时竟然敢攻击自己。它不管翅膀上的伤,大力扇着翅膀悬在半空中,长长的倒勾嘴竟然突兀地长出许多小倒刺,紧接着,它发出尖锐的喊叫,小倒刺脱离主体飞速射出,密密麻麻围成一大片。
糟糕!宫渚下意识将储藏袋里的法器通通取出,放出灵识,建立联系,数道法器飞出,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他似乎还听到怀喆气急败坏的声音,但是……好累……
滋滋滋——尖锐的碰撞声不绝于耳,突然,轰得一声,飞沙走石,地上出现一个巨坑,巨坑的中央有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四周散落着鲜血淋淋的羽毛,以及法器碎片。
宫渚身体一歪,倒地不起。
“宫渚!”怀喆拖着受伤的腿爬到宫渚身边,用小小的猫爪按在宫渚的脖子上,噗通、噗通,还有心跳,怀喆腾地站直猫身,不客气一拳打下,生气地喝斥,“自找,该!”
“嘶——”不准打我的主人!原本半死不活的大白瞬间窜到怀喆和宫渚中间,挺直蛇身,怒目而视,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怀喆凉凉地扫了眼大白。
大白浑身一抖,眼神飘忽,悄悄挪动蛇身腾地窜进宫渚的怀里,好蛇要识时务,反抗暴^权这种事交给主人就好了。
什么样的宠物就有什么样的主人,怀喆冷哼,坐在地上兀自生闷气,突然,他神情一凛,像想起了什么,赶紧爬起来不断地拍打宫渚的脸:“醒醒,醒醒。”
宫渚缓缓睁开眼,脑子像铅球般重得厉害:“我怎么晕了?它死了吗?”
他刚刚仿佛回到怀喆帮他引灵识的时候,全身筋骨似乎扭曲在一起,疼痛难耐,灰色雾气争先恐后窜入他的身体,要吞噬掉他!他想着怀喆的话,本能地将雾气引入丹田,虽然那并不是怀喆说的金色亮光,但却让他好受许多。
想来每个人所遇到的情况都是不同的。
可是,当他把所有雾气吸收完后,他好像掉入了冰窖,冷得发颤,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一天,也许只是一弹指……
“晕?没死便是你的造化!”一说这怀喆便来气,干脆一股脑全倒出来,“我告诉你只许控制一个法器,你怎不听?明明连一个法器都控制不好竟然妄想控制数个!万一反噬,可不是伤我这么简单,连你自己也得搭进去,为何你总要自寻死路!”
“你受伤了?”看着怀喆腿上的伤,宫渚晃晃脑子,啊,对,吸收雾气时脑子不清醒,他又袭击了怀喆。
“这不是重点!罢了!”怀喆无力地挥挥手,今后他必须牢牢看着宫渚。
怀喆恋恋不舍地扫了眼弯嘴鸟,没时间教宫渚取妖丹,也罢,妖丹以后还有,怀喆便一瘸一拐往出森林的方向走:“跟上,你的体质加上这些妖兽的妖丹恐怕会引来其它的妖兽。”
宫渚默默地跟着,手向前又收回,几度欲言又止。
没事的,现在很清醒,不会伤害到怀喆。宫渚深呼出一口气,取出怀喆的剑,哗——啦——割下大片面料,大跨步向前,迅速裹住怀喆的猫身抱在怀里:“你指路,我走,到了常平城找大夫上药。”
怀里像抱着个小暖炉,特别舒服,只要没有毛茸茸的触感,只要想着怀里的人是怀喆,就没有丝毫要动手的念头,只是……能保证永远都能控制住吗?
“我能自己走。”怀喆扭动猫身,不满这种弱者的姿态。
宫渚不为所动,唇角勾起,依旧是温文儒雅的模样:“走快些能更安全,安心,我现在不会袭击你。”
吼——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不待怀喆发话,宫渚立即拔腿狂奔。
在弯嘴鸟的尸体旁有一只像而鳄鱼却比鳄鱼大两三倍的妖兽仰头狂啸,弯嘴鸟的妖丹让他的修为到了五阶后期。
食物,要更多的食物!它就能升到六阶!
妖兽低头嗅了嗅,口水直流,美味的食物!比妖丹更吸引人的味道。
嘭!嘭!嘭!
沉闷有力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每一步都让宫渚有种地动山摇的错觉,这只妖兽绝对不是一般的大。
“五阶后期,我等的妖兽。”怀喆露在外面的猫眼亮晶晶,终于等到了,妖丹!五阶以上的妖丹!
宫渚微微一笑,检查储藏袋内的法器,嘴角一抽,储藏袋内只有两张令牌加一把剑和绝对不会动用的长铁钉……
法器没有,怀喆受伤,大白虚脱,他自己?脑袋重得跟铅球一样,根本没胜算,宫渚立即加快速度:“没有法器了,阿喆,我们下次再来。”
瞬间,亮晶晶的猫眼变得黯淡,怀喆咬牙切齿:“云!乾!门!”他在这森林里几天就为了五阶以上的妖丹,现在来了,可他却变成了猫!怀喆心情糟糕透了。
“云乾门啊……”宫渚灵光一闪,微笑着问,“阿喆,你的腿受伤了,速度还能像之前那么快吗?”
“这是自然。”怀喆动了动猫爪,身体恢复了些力气应该能用体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宫渚将云乾门的门派救急令拿出,侵入灵识,瞬间,令牌飞出手心化作数只木鸟,发出长啸,高飞于空。宫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