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给灵马面前放了不少灵谷,给它和老头设了禁制,自己拿出她好久没用过的迷你小屋睡觉去了。
老头整整吸收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出现在阿真面前,把阿真吓了一跳:这老头原本白须白发仙风道骨的样子,怎么一下子须发都变黑了,脸上的满脸皱纹也似被熨斗熨烫过一板平展,看起来年轻了五十岁啊,还高了两寸的样子?这下以后怎么好意思再称呼他老头?
他似不知道自己的变化,抬眼左右看看就问:“怎么停下了?继续往前走的话,现在该到了。”
阿真实在无语了,这老头喝了她的灵液,让自己守着他护法了一天一夜,不感谢就算了,现在还责怪上了?
老头见阿真一脸不悦的表情,终于做出了一脸羞涩样。
阿真:……小孩子要这表情挺萌,老头子这表情像老玩童似的也说过去,这大叔做这表情实在让人看不下去呀。
老头子,噢不,现在叫大叔了,这大叔见阿真还面无表情,又光棍上了,仰头哽了脖子道:“我就喝了你要喂马的东西了,你就说怎么着吧。”
阿真:“你照照镜子再说吧。”
这人还真自备有镜子,拿出来一照,吓了他自己一跳,转瞬间又哭又笑:“咱君不凡又年轻回来了!咱要回去让那老不死的看看……”
“你叫君不凡?”
他扭捏了一下:“我叫君子凡,号不凡。你听说过没有?”
阿真摇头,这又是凡又是不凡的,很有名吗?
君子凡:“你不是东部的人吧,那就不说你孤陋寡闻了。”
阿真绝对不会让这人带歪楼:“你觉得你变成现在这样子,应该拿什么来换呢?你喝我的灵液前可没跟我打招呼,不问自取谓之盗知道么?”
君大叔哼了哼:“我现在没什么东西能换得起你的灵液,你就说你要什么吧,我总能弄来给你的。”
阿真拿出来一张符纸,正是客栈小二给的那张画有灵马的:“我不要你别的东西,你教我画这个就可以了。”
君大叔一听,吓了一大跳:“不行,你想得倒美,刚让我变年轻了就要我的命呢。”
“不过教画个符,怎么就要你命了?”
“我得到这个的时候发过誓,不滥用,不用它来谋求大的利益,不售卖给外人,更不要说教给外人了。而且这个不是那么好学的,教你也不见得学得会。”
“恩,用它换灵马不算大的利益,换瓶能让骨龄年轻五十岁的灵液其实也不算大的利益。你只说不传外人,没说不传自己人嘛。我有师傅了不能拜你为师,我们可以结拜兄弟呀,这样就不是外人了。”
君大叔头直摇晃:“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随便收徒,也不收兄弟,做我的兄弟都没有好下场,那不是害你嘛。”
阿真好奇:“你的兄弟怎么没好下场了?你命硬专克兄弟?”
君大叔:“要命硬也是别人命硬,把我们这些兄弟都克死完了……这样吧,我要去一个秘境,我带上你一起,你的收获算你的,出来后还要以在我的收获里选一样。你绝对不会吃亏,为这秘境我准备了多年,我就是为了进这个秘境才忍痛把小美卖了的。”
阿真听他说得这样,也好奇起来:“你说说看这是什么秘境?”
“是我们家族的秘境,五千年前家族发生了变故,失落了秘境钥匙,这个秘境也渐渐被人遗忘。我幼年时在中无意中得知的这个秘境,后来又发生了好多变故,我现在才有空来看看。”
“家族秘境有什么好宝贝的?我们宗门秘境我都懒得进了。”
“我们君家的秘境可不一样。你不是东部人吧?”
这又问上了,君家在东部很有名吗?噢对了,东部皇室姓君,不过皇室势微,只能管管凡人,东部老大还是各宗门。
阿真问:“你是皇室的人?”
君大叔哼了哼。
阿真作恍然大悟状:“我说你怎么克兄弟呢,原来争皇权兄弟都被炮灰了啊。”
君大叔很不愤:“我哪有去争皇权?坐上皇位也不过是个傀儡,有什么好争的?且皇位上那老头子还有好多年好活呢,比我长寿多了,我能争得上?”
“那是怎么回事?”
“我争不上自然有自认为争得上的人。”
“讲讲嘛,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以后再说,如果我们能活着出来,我就讲给你听。”
“还有多久到啊,路上无聊先讲些嘛。”
“还有大半天,今晚月圆,正好进去,不然得再等一个月了。现在我要做些准备。”
君大叔开始武装自己,换上带防御的衣服鞋子,叮叮当当地身上挂各种防御饰品,阿真看得不忍直视:“你为什么不买一个高级些的防御法宝,要挂这么多低级的?”
君大叔:“高一个级别的法宝价格可以换二十个低级法宝,效果却不到十倍,你说哪样划得来?秘境里危险不会太大,低阶法宝足够应付了。”
看来这货是真缺钱啊,修士能缺灵石到这份上的阿真从来不遇到过。不过大多数散修都是这样算计着过日子的,只是阿真接触的都是有钱的宗门弟子,没见过穷人罢了。
君大叔又开始查看丹药符篆,阿真同样看得直抽眼,下品……这样品质的东西,阿真要是炼出来都直接销毁的,也好意思去卖?关键是竟然还有人买。
君大叔又拿出几把法器来,大都是垃圾。恩,有一把刀还不错,大叔宝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