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自己动手让出去的,但属于他的玩意儿,被别人碰了。陆尘潇还是不高兴的很。
到不如在现在收取一点利息。
陆尘潇想着,找回了一点诸恶老祖无法无天的心态的他,想到就做,对着太史飞鸿的唇印了上去,舌尖撬开紧闭的牙齿,探索其中的柔软。太史飞鸿无疑很经不得挑逗,不过是陆尘潇的轻轻引导,他便顺从的和对方舌头交织,呼吸急促,双颊泛红。
陆尘潇把手探到太史飞鸿胯-下,把那嫩芽般的小东西玩弄片刻,对方便缴械投降,吐出细细的白沫。
陆尘潇倒是略微差异,太史飞鸿比他想象的更敏感。他去后院的溪水旁把手洗干净。哗啦啦的流水唱着亘古的欢快的歌。陆尘潇刚刚起身,便看到一个人影从卧房里冲了出来。
那人正是太史飞鸿,他抱着被子,一见陆尘潇便是满脸尴尬。但那种神色,只是单纯的见到熟人的不好意思。
陆尘潇心下明了,他的手段很管用。当下,他便露齿而笑:“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太史飞鸿表情是掩饰不住地尴尬和羞赧,他的表情,就算是傻瓜也看得出来在说谎:“我把师父的茶杯打翻了……所以要把被子洗一洗。”
陆尘潇故作不知:“你在床上喝茶?”
太史飞鸿张嘴闭嘴了好几回,都没吐出一个字。见状,陆尘潇也不再为难他,只是点头:“快去洗吧……对了,你刚才好像做了梦,一直在哼哼唧唧的,你梦见了什么了?”
太史飞鸿先是脸色通红,但随即又露出了空洞的茫然。半晌,他才用一种梦游般的迷离口气回答:“我,我想不起来了……”
陆尘潇见他眸子中神采闪烁,如果继续下去,无疑会发生人格转化。他当下便打断了对方,催促道:“……还不去洗。”
“哦,好。”太史飞鸿这才恍然大悟般地去洗被子。他洗被子的姿势倒是清奇,跳到了小河中,把下半-身的衣摆搓一搓,再去关注被子。陆尘潇看了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
身后,陆尘潇的喃喃自语被清风吹过来:“但我觉得,那应该是个好梦。”
好梦么?
陆尘潇无声地抿起嘴角笑一笑,他相信,再过一段时间,太史飞鸿肯定就说不出这样的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请喊我时时刻刻都在神展开的作者。
(我估计这种肉渣是极致了,不要在留言里聊这个,我们要偷偷摸摸的……嗯,你懂的。)
☆、第一回 天焰
天焰山是一座奇山,山体青红,远观如焰火,方圆百里,几乎寸草不生,唯有一种奇异植物火树玉花在此生长,这种植物不生蔓叶,只有赤红色的枝干矗立,根须则深入地脉炎河中汲取地火。
虽然人迹罕见,但火树玉花木是一种火系材料,偶尔会召开市集。
但最近两年,天焰山却颇为热闹。
先是有魔门中人的行迹时隐时现,正道门人随之前来调查,两方人马在这一块时有碰撞,但好在双方十分克制,才没有让冲突升级。
正魔两道汇聚天焰山的消息,在散修中流传开来,更有人说,乃是天焰山下的熔浆河将有异宝现世。这说法有鼻子有眼,似乎确认无误。一时之间,各方人马纷纷汇聚,小小一个天焰山,竟然龙潜虎藏。
时值正午,金日高悬天空。天焰山附近,一座小镇若隐若现,城墙依着山势而延展,苔痕满阶,阡陌纵横。乍一看不过是一座略有雅意的凡人城镇,但对比四周的赤红荒地,怎么看怎么突兀。
这正是最近修士们的落脚之处。
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需求自然会有商人。而离恨天的八宝商会,无疑就在这个风言风语中嗅到了商机,几日之间开辟了这么一个居所来。
仙不与凡同,在这里,即使是寻常酒楼,也别有洞天,外表不过一亩之地的简陋小楼,走入其间,却是另一天地。雕柱檐饰,白玉做基,长廊横架,画屏相掩,皆饰以描金绘彩。而正中央留有一个颇有古意的水池,植入数只水莲,亭亭玉立,浮起缭绕的白雾。
而此时此刻,戚凛正老神在在地坐在其中一个雅间,他穿着一身朱红长袍,身边掩盖的画屏上幻化出一片高山流水的雅致环境——这倒不是戚凛有意如此,而是画屏自身的机关,能够将所居的修士修习功法演化出来,一是展现修为威慑宵小,二是方便熟悉之人认亲。
如果太史飞鸿,画屏上大概就幻化出一川瀑布落九天,水滴闪烁,皆是森然剑芒。而谢庐溪大约则是大雪封山,数万利剑做林……总而言之,只要是太横剑派,基本上都是一群打打杀杀的凶然场景。
戚凛也好不到那里去,他的本体,诸恶老祖在这里,八成只会显现出一片血流成河,漫山亡魂的景象。好在他以山脉成精,把所修功法一敛,戊土之气浮于表面,自然就显现出来一幅钟灵毓秀的灵山来,虽然和正派搭不上边,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心术不正之人。
戚凛用手托着头,漫不经心地对身前的人说:“你若不吃,那我就撤下了……”
在戚凛的对面,正坐着一个瘦小的小女孩,看起来顶多六七岁,她穿了一身漆黑的长裙,发丝梳理得一丝不乱,肤色如雪,虽然神色憔悴,依然不掩这是一个美人胚子的实质。
听到戚凛的话,小女孩抬起头,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
戚凛对此熟视无睹——笑话,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