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湛清发现之後,忍不住猛瞅眼前这位大姐纤柔无骨的腰身,还有圆翘的臀部,这位大姐把他带进榭台里,阖上窗子拉下帘子,将他推到布置好的座位上坐,接着自然的将屁股坐到他腿上,藕臂勾着他颈子说:「瞧你是生面孔,外地人麽?」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酒。」
「酒?」女子有趣的笑着说:「来这里的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不也是。」她说完把月湛清的脸捧着往胸口压,咯咯笑起来。
「不不不,我不是醉翁。你得先把我迷醉,我才知道酒重不重要。」月湛清有点挣紮的把头抬起来吸气,在芜阳他还没遇过营养这麽好的女人,要知道柔软的胸脯能将口鼻密封住,不知道有没有小孩子被奶妈闷死的例子,月湛清如此胡思乱想,还伸手掀起帘幕好奇别人在忙什麽。
女人把他手拉回来搁在身上乱摸,不停诱惑道:「唉呀,有什麽可好奇的。与其关心别人做什麽,你也快对我做点什麽,不然我可要对你做什麽罗。」
「哈哈哈哈,你叫什麽名字?讲话真有趣。对了,我要喝一步醉。」
「一步醉是敝楼名酒,一角便要你十两,喝不醉免钱。」
「什、十两?你刚才说请我。」
「请你可以,你不醉我就不收你钱。」她笑着将披在肩上的罩衫脱掉,隐约可见肩上花鸟刺青,教人眼花缭乱。
「你得先把酒送来。」月湛清不怕玩不起,就怕不能玩,就让女子送酒来。他喝酒从不脸红,就算是醉也不像有些人言行失序,顶多是想睡觉,只要撑住不睡就能喝免钱的酒,这麽好的事他怎麽可能不干,就算不小心醉倒,也只要赖皮的说成爱困就好。
微醺之际女子和其他人开始贴在他身上磨蹭乱摸,他知道她们是摸钱,没钱就赶人,但怪的是摸完并没有轰走他的意思,相互使了眼色後拼命灌他酒。有的开始想亲他嘴,他闪来闪去,心想:「真怪,她们又不是妖精,不吸人精气,干什麽老往我面上扑。」
月湛清的上衣被撩开,一开始那名女子伏在他身上亲吻,一面赞他体格好,他垂眸浅笑,颊边是另一个女人伺机想亲他嘴,她贴近他亲着颈侧,开始张口吸吮。
他眉头轻蹙,拨开身边的人驱赶道:「别留痕迹。」
面对他的女子抹着嘴唇笑应:「公子放心,我们一向不留痕迹。」说完就露出一张血盆大口,嘴角拼命往耳腮裂开,眼瞳迸出青光,牙齿上下各突出一双尖牙,其他人的面孔同样如此。
「赫!」月湛清反射性把她们踹开,翻身跑开座位,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附近的水榭变得如此死寂无声,虽然外头灯火还亮着,气氛却阴森怪异。
她们迅速散开,月湛清环扫她们,各个都露出非人的嘴脸,而且全都有尖牙,但又不是蝙蝠精,风儿将帘子吹开,他看到水边漂浮屍体,榭台上还有几名酒客被女人抱着啃脖子。
「你们──」
「姐妹们,好生伺候这位公子。」
月湛清未竟之语其实就摆在眼前,她们全是殭屍,但他第一次遇到这麽像人,还会变化的殭屍,这跟殇村屍变的那群不一样,而且会集体猎食。
「给我趴下。」月湛清抓起银制的酒壶重击扑来殭屍後脑,管他们是男是女还是殭屍,想吸他血的都讨打。他抓起手边的东西砸殭屍,一出手就毁他们容貌,其他地方的殭屍察觉这里的同伴应付不来,都纷纷集合。
「呼……呼,到底有多少殭屍,你们这些该死的。」月湛清站在亭子上喘气,看聚过来的殭屍少说有几十人,暗骂该死,他手边没有任何能防身的东西,道行又还没高到能凭意志驱动秘术,就算隐身术成功,殭屍闻着血气也会追捕到他。
这可怎麽办才好,他急得满头汗,站在高处忽见远处有青蓝烟雾流动,它快速逼近这里,那是比这间殭屍妓馆还要阴煞气重的东西。
「妖道哪里走!」雾里传出雄浑宏亮的怒吼,如雷贯耳。
月湛清掩住耳朵,看到几道雷光在夜空闪过,须臾间,天空降下雷电劈在殭屍女身上,她们惨叫逃窜,青雾已经笼罩过来,从天而降的是十几名脸上绘有五彩脸谱、着白袍的道士,他们各自持着不同兵器追杀殭屍,带头的那名道士挂着一个金面具,面具下双眼炯炯有神的瞪视月湛清,疑道:「嗯?这里有活人,小子是甚麽来历,竟能在我雾里不被迷倒。」
月湛清左顾右盼,似乎除了自己也没别的活人,於是挺胸答道:「我是酒客。你是什麽人?」
「我?」金面具的道士哈哈大笑,嗓门之大害月湛清又得摀住耳朵。「我不是人,是鬼,孤,魂,野,鬼!」
那句孤魂野鬼满是怒火,鬼道士愤怒咆哮道:「杀光他们,将这些殭屍杀个片甲不留,杀,杀,杀!哈啊!」
月湛清无奈想道:「这鬼道士实在是疯子,上一刻笑,下一刻怒,阴晴不定,我也赶紧溜吧,不然等下遭殃的可能是我。」
「慢!」金面鬼道士瞬间就挪移到月湛清面前,拿一把木剑指他道:「你一定不是普通人,我有事要你做,你要不做,我就吃掉你的肝!」
月湛清不随便回应鬼神之言,只是戒备的盯着鬼道士,四周的杀戮都被这道士的煞气和压迫感隔绝在外,鬼道士继续讲:「你去找一个叫赤琏的家夥,把她杀死。」
「又是赤琏?」
「看样子你知道她,那更好办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