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琛最近宠着一个小演员,宝贝的不得了。虽然安均浅这个当事人把夏老板的好意当成了黄鼠狼拜年不安好心眼儿,但是这个消息在商圈里还是让很多人惊奇和羡慕的。
本来大家都以为是谣传,不过后来听到夏以琛回绝姜家联婚的意思,一下就坐实了之前的传闻。估计这回夏老板是动了真心,连夏老爷子都给顶撞了,铁了心要跟一个小艺人在一起。
安泽这边说话声音不小,结果周围的人都有意无意的去瞧安均浅,要看看这个把夏以琛老板迷得晕头转向的小艺人张什么样子,还有人小声的议论。
安均浅有点莫名其妙,心说难道自己真的演电视剧演火了,上流人士都开始关注自己了?可也还有自知之明,觉得不太可能。
夏以琛也不避讳,手臂一直都搭在安均浅的腰上,看起来关系很亲密。旁人都不用猜,就更加确信了传闻。
夏以琛这个人不光占有欲强和霸道,也非常的倔脾气。就像夏以珊说过的,他想做的事情,不管等多久就一定要做。他想做的事情,即使不是正确的,但也要周围所有人的认同。
就像他和安均浅的关系,卢远和容宴也算是前车之鉴了,但是夏以琛并不觉得怎么有压力。怪只能怪卢远能力不够强大,卢家不够强大,才让媒体曝了光。家族和爱情,或许真的冲突,但夏以琛似乎就是享受这种冲突的感觉,因为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一步步的摆平。不能兼得的人,永远不是王者。
安泽之前还想着将安均浅从夏以琛那里挖过来,他以为安均浅跟着夏以琛时间久了,就可以从他嘴里套出一些夏家的消息,不过最后也没有实现。
但是现在的情况,夏以琛宝贝着安均浅宝贝的厉害,根本不能再挖墙角,所以安泽改换去讨好安均浅。虽然是安泽订婚宴,但主人家却给安均浅送了份礼物。
安泽让人把礼物拿过来给安均浅,说道:“这是我一点心意,当时之前没有抽出功夫的赔罪礼。我知道夏老板那里好东西多,小浅你想要什么都有,不过你可别嫌弃。”
安均浅看了看包着金纸的礼物盒,有些不确定要不要伸手接。
夏以琛笑了,说道:“既然是安老板给的,那你就收下吧。”
安均浅听他这么说,只好接了过来。安泽让他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也不能驳了主人家的面子,就将包装纸拆开,里面是个精巧的小盒子,盒子里是一对铂金戒指,显然都是男款的。
夏以琛当然也瞧见了,安泽也是在拍夏以琛的马屁,而且拍的恰到好处。
“看来安老板下了功夫,我可要好好谢谢。”
“夏老板严重了。”
安泽要取的也是一个房地产富商千金,虽然同样是新富豪,不能和夏家相比,可好歹能增强实力,在房地产这块也算有分量了。
之前安正就已经认了安泽为义子,安泽也正式过到安正的名下,安国地产就由安泽来管理。但这事情一直没有当着圈里大家的面说出来,所以今天安泽订婚,也趁着机会公布。
订婚宴要开到凌晨,夏以琛顾忌他的身体,所以打算九点钟就带他离开。只不过闹哄哄的,安均浅很快就觉得心烦。
夏以琛是走不开的,有很多商圈的人过来找他攀谈,就让王鹏睿送他到旁边的休息室休息一会儿,等他应酬完了再过去。
休息室里没有人,放了很多的沙发、茶几和椅子,也有人过来询问他要喝点什么。安均浅要了一杯热茶,就坐在单人沙发上闭眼休息。
他迷迷糊糊的,没有十分钟就要睡着了。不过被开门关门的声音吵醒,下意识睁眼看了一下,进来四个女人,都是四十多岁的样子。
安均浅觉得挺眼熟的,之前他还在安家的时候见过。他母亲喜欢打麻将,家里有的时候回来些差不多年纪的贵太太陪着玩儿。他就见过几次,叫不上来名字。
四个女人在对角一张方桌边坐下了,然后就开始推麻将。中途的就时不时的唠嗑聊天。
安均浅对打牌没什么兴趣,听着“哗啦哗啦”的声音反而更困。
四个女人一边打牌一边说话,一个人说道:“你们说安先生是怎么想的?安泽那人我看没什么作为,就知道拍马屁,你瞧今天对夏老板那个谄媚劲儿。”
“你给别人操什么心?”旁边的女人接了话,“他们安家不就安泽一个小辈关系比较近了么,剩下的孩子都不是直属,怎么可能认过来。”
“说的也是。安正娶了个母夜叉,就那么一个儿子还死了。”
“不是早死了么?”
“什么早死了,就是之前,有小半年么?”
“小半年,死了二十多年了吧?”
“哎呦,你们这是打牌呢还是讲鬼片么?”女人说着摸了摸手背,“我也听说安正的儿子是半年多前刚死的啊,怎么死了二十多年了。”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说话的女人还慢条细理的,一看就是吊人胃口,“当年安正的儿子挺小的就被绑架了,你们知道吧?后来给救回来了,其实根本没有。我听说那小儿子被绑匪杀了,尸体切得一块一块,老吓人了。”
“别说那么恐怖,你想吓死我们么?”
“谁吓你们了,是实话。”女人翻了个白眼,“我以前不是老去和安太太打牌么,她跟我关系还不错,有一次忘记说到什么了,抱着我哇哇的哭,叨唠着一堆话。我后来才知道的,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