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还接了苏岩的请柬,估计那天没时间。”安均浅想起来上个月接的庆生宴会请柬,“那天估计我要去……”
他没说完雷宗有就把他的话打断了,“操,姓苏的这么阴魂不散。”
安均浅一激灵,头一次听雷宗有说脏话,有点不能适应。雷宗有一直的公共印象都是那种绅士有理,特别温和的感觉。
雷宗有见他一副傻了吧唧的样子,笑起来,“不会被我吓到了吧。”
“不,只是小小的惊讶……”
雷宗有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过生日那天咱们去酒吧喝酒怎么样?”
“……不太好吧。”以苏岩和夏以琛的关系,夏以琛肯定会去参见苏岩的宴会的,毕竟听说每年都会去。自己接了请柬不跟着一起去,总觉得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雷宗有自己那边拍板了,“真不知道你是太大度了,还是太窝囊了。你跟夏老板也跟了不少时候了,苏岩名目张大的来勾引人,你就不发作的?要是换了我,有人敢这么嚣张的当着我面勾引……”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没声了,就像嗓子突然被卡住了一样,嘴巴还微张着。安均浅侧头去看他,顺着他的目光就看到另一角的罗正辉。他心里也波动了一下,有种念头冲上大脑,不过知趣的没有开口。
雷宗有看着罗正辉五六秒钟,之后才晃了晃脑袋,“我估计是喝多了。”
“有可能……”
“反正周末跟我一起出去玩吧,也可以叫上邹姐。邹姐一直跟着你,这次估计是吓坏了。这么好的助理现在太难得了,你看我换了好几个了。”
过了十二点,夏以琛就过来带着安均浅走了。出了大门王鹏睿已经开了车过来接他们,回到别墅的时候也快一点钟了。
路上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夏以琛似乎累了,一直闭着眼睛。回到别墅之后安均浅就回了自己的卧室,而夏以琛没有进来,估计也回自己卧室了。
第二天安均浅一整天都没见到夏以琛人,后来接连几天也没瞧见,不知道是去外地了还是工作忙,晚上睡觉也是自己一个人睡的。
看不到夏老板安均浅乐的清闲,而且他这种小仇也记两三个月的人,估摸着见着夏以琛也会玩冷战的。
不过不得不说习惯这东西有的时候很可怕,比如睡觉的时候。
夏以琛和他就像是别墅里仅存的活物一样。夏老板不喜欢陌生人在自己家里,所以安均浅看不到夏老板就等于看不到出气的生物,难免觉得寂寞无聊。
吃饭的时候倒是能瞧见人,夏以琛不再也不需要讲究礼仪,胡吃海塞一统,吃了一堆的肉和海鲜,最后撑得不行就上楼直接躺在床上看电视去了。
所谓温饱思淫欲,估计说的就是这种时候。安均浅觉得自己肯定是吃海鲜吃多了,所以才会没事发情。在床上翻饼烙饼几圈,最后还是觉得难受,于是就用右手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
当然卧室里不会有av光盘什么的,所以安均浅只能自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象着。等他和右手增进了一会儿感情,觉得就快要泄出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到了夏以琛。
想到很久以前第一次见到夏以琛的情景。那个时候他还是安大少,完全不知道真正的夏以琛是什么性格,只觉得夏老板年纪轻轻的,而且又温和老成,那个时候真是有点小小的崇拜。
安均浅被自己吓了一跳,猛的就睁开了眼睛,脸一下就拉下来了,脸色又红又青的。自己居然就这么泄了……绝对是被吓的。
咒骂一声从床上爬起来,钻进浴室去冲凉。足足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安均浅又躺回床上,蒙上被子就睡了。好在晚上没有做恶梦。
第二天十点钟才从床上爬起来,不过眼底的青色还是挺重的。一大早的,魏汉就来了电话,说是后天剧组正式开拍,让他注意形象,不努力好好演随时把他换下来。
安均浅心情本来就差的要命,都不吭声直接把电话挂了,然后把手机的电池给拔了出来,分尸扔在床上。
他刚洗脸刷牙穿好衣服,结果一下楼就瞧见邹蓉,惊讶的睁大眼睛,“邹姐?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休息么。”
邹蓉黑着脸看着他,“你手机怎么关机了?还想吓死我是不是。”
“额……”安均浅一时忘了邹蓉可能也会打电话,“手机估计又掉地上了……”
“我刚才给你打电话打不通,就风风火火的赶过来了。今天不是你生日么,雷宗有让我来接你去酒吧,给你庆生。”
“现在?”安均浅对于自己现在的“生日”完全不太在意,不过转头一看时钟,现在还不到十一点,去酒吧?
“是啊,可以一直待到晚上没关系。”邹蓉说着站起来,递给他一个包装好的小礼盒,“我工资也不多,送给你的,生日快乐小朋友。”
“谢……谢。”安均浅挺高兴的,刚接过来就听她说“小朋友”,差点咬到舌头,三十多了还被说小朋友,这感觉挺销魂的。
“走吧,上车。如果你愿意可以现在拆开看。”
安均浅是憋不住宝的人,坐在车上就拆礼物,一个看起来挺高档的笔记本,还有根钢笔……
“这是让你记通告用的。”
“……”
酒吧里果然很安静,只有雷宗有坐在吧台那里,还有个调酒师,其他都没人。谁也不会大中午的来酒吧喝酒的。
雷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