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利落地行完礼,其训练有素得不得不让人咋舌。
其中一个保镖干练地打开车门,恭敬地请御槿弦走进去。
御槿弦大步跨坐进去,没有看身后的木卿离一眼。既然做,何必不做得更绝?
木卿离跟在后面上了车,加长林肯内装饰得奢华无比,而御槿弦就坐在临窗的沙发内,手里端着红酒,坐姿慵懒地靠坐着品尝西班牙进口葡萄酒。
只稍稍看了一眼木卿离就立马移开眼,那种惑人的妖孽总是以优雅的气质,俊美的外表让人沦陷,然后掉进无尽的深渊。
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木卿离头靠着车窗玻璃上,出神的看着车外一闪而过的雪景。不过是一片白罢了,连成片的,黑白。
车厢内一时寂静无声,木卿离从坐下来开始眉头就没有松过,下身传来的疼痛感觉在冲击他的每根神经,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疼得他冷汗直冒,又因为有暖气,燥热的感觉让他呼吸困难得窒息。现在的他只想快点到达目的地然后站起身来缓解疼痛。
御槿弦半眯着眸子看着难耐的木卿离,他当然知道他此刻在承受着什么,第一次都会痛。今天早上看的床上的斑斑血迹,他才知道自己昨晚索取过度,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失控过。不过,木卿离带给他的极致快感也令他难以戒掉,只一次就上瘾了。
☆、第五十六章
就这样想着,眼神倏地幽暗下来,抿了口手边的红酒,酸涩的酒味充斥味蕾,辛辣的感觉让身体里潜藏的□□缓缓升腾。
御槿弦扯了扯间脖的黑色条纹领带,随意解开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性感的喉结,整个身体往后靠了靠,左手臂搭在沙发上,右手拿着高脚杯,翘着二郎腿,整个人有着说不出的慵懒,却偏偏被他又做出了邪魅的惑人的味道。
一路无言,御槿弦半眯着眸子看了木卿离一路,而木卿离头都没干回,一个劲地看窗外,直到车子停在墓园门口。
木卿离感到一阵不对劲,“御槿弦,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要见他么。”御槿弦下车走在前面,偏过头斜睨着木卿离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可是。。。不是应该他在另一个地方接受治疗吗,这里是墓园!”
听了御槿弦的回答,木卿离感到很不安,他这是什么意思,去见一个在外人看来都死了的人,除了他被救在另一个地方治疗,再要不就是他已经死了,而御槿弦却带他来墓园。。。
脑子里电光火石一闪而过,木卿离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恐惧地看着御槿弦,颤抖着双唇说:“你。。。该不会是。。。”
挖坟!!!
“对,一个死了的人,你想见,我只能宠着你,所以,待会好好期待。”御槿弦笑望着一脸震惊的木卿离,血色尽退的脸苍白无力,透明得可以和着雪天融为一体,一种报复的快感满足了他的变态心理,他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木卿离像看疯子似得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用这个方式来整他。
“不!御槿弦!我不去看了,我们走吧---”慌乱地说着,木卿离一步一步朝后退去,面前这个台阶他一步都不愿意走,他可以撤回今天的种种冲动,只希望御槿弦别真的去挖坟。
御槿弦将刚踏上台阶的腿收回,转过身冷然地看着想要逃跑的木卿离,冷笑着肆虐地说:“不可以,木卿离,我不会不遵守承诺,既然答应你了,不实现,怎么能让你乖乖的实现对我的承诺呢?”
抬手一个手势,周围站着的保镖出来两个一起架着木卿离的手,让他不能往后退,不能逃。
御槿弦勾起嘴角,深深看了一眼惊慌中的木卿离,转身走上台阶。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木卿离孤独绝望的样子了,他绝望,就只能在自己身边了,逃也逃不掉。
木卿离被架着跟在后面,身体猛烈地挣扎,不愿上台阶,保镖就把他整个人提起来跟在御槿弦的后面,没有任何可能的拒绝与逃跑的可能性。
“不!御槿弦!你放开我!我愿意收回我之前的要求!快放开我!”两腿不停乱蹬,那一阶阶的石阶如死亡的天梯那般,而他正在上面一步步靠近尽头,尽头那边有他思念着的人,却让他现在望而却步。
“御槿弦!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混蛋!你听见没有!!!”
…………
无论木卿离怎样喊叫,御槿弦头也不回,一步步沉稳地踏在石阶上,积雪嘎吱作响,寂静无声,木卿离的叫喊在寒冬里那么明显,可是却无人理会。
一路尽头,那凌迟般的痛感还在木卿离的身体上刺扎着,合着这冰刀,不停息地扎着,冻疮的伤口在到达花曲的墓碑前被寒风揭开,血肉迷糊,在寒天里越加如针锥刺骨。
御槿弦走到花曲的墓碑前,看着照片中有着和煦的笑容,妖孽的脸庞,优雅气质的男孩,死于他手的人很多,而这个,却是他最想让他死的,木卿离喜欢他,而带给他更多的伤痛,所以这个人必须得死。
眼神蓦地阴暗无比,勾起嘴角,嗜血的笑容在寒天里更加冷若冰霜,让人心尖打个寒颤。剩下的保镖从带来的工具箱里拿出做任务的工具,开始着手于挖坟---------
“不----御槿弦!我求你,别这样!”木卿离看着花曲安睡的地方要被破坏,心里顿时紧张得快要停止。死命地挣扎,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