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泽尧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你忘了这绿壳子乌龟是谁送给老子的了吗?”然后惊异地看着一抹浅红从那小孩儿耳根缓缓晕开,不一会儿满面都是绯红的霞光。谭泽尧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张嘴,轻轻地舔.弄,缓缓地吮.吸。凌方平正在气头上,张口欲咬,却总是差了一点儿无法得逞,就这么任人小火慢炖地轻薄,身体竟然渐渐有了反应。凌方平只觉身上的力气一点点被抽走,没多久就软得像一滩泥。那玩意儿却热得像着了火。
这时,谭泽尧抬起头来看着他,笑道:“小俞,你硬了。”
靠,□妈!凌方平暗骂一声,却控制不住地喘息。
谭泽尧一手按着他,一手挑开他的睡裤,隔着内.裤轻拢慢捻抹复挑。凌方平何曾受过这种刺激,怀孕的身子更是敏感非常,没多久就泄.了。
谭泽尧咋舌:“小俞你早.泄吗?”
凌方平再次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他妈才早.泄,你全家都早.泄!”
谭泽尧不以为意地笑笑,起身到厨房,掀开锅看了看,顶多就剩下一碗粥的量了。开火热了热,试了温度,端到卧室:“乖,喝了!”
凌方平整个脑袋都蒙在被子里,动也不动。
“是想让我用嘴喂你吗?”
凌方平明白像谭泽尧这种人,脸皮比城墙厚,绝对说得出做得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虎落平阳被犬欺,凌方平一面腹诽,一面从被子里钻出来,接过碗咕咚咚一口气灌了下去:“你还想干嘛赶紧干,干完老子要睡觉!”
“你在勾引我吗?”
凌方平:“……”
“那我就不客气了。”
“喂,我肚子里有孩子。”
“放心,那么大的孩子掉不出来。”
……
那一夜,到后来。凌方平整个人都混乱了。他只知道那个男人很温柔地吻他,很温柔地抚摸,自己的身子很快就化成了一汪水,一叶舟,在波涛中飘飘荡荡,起起伏伏。疼痛伴随着没顶的快.感,屈辱化在水里,慢慢湮开。
当一切静定下来的时候,凌方平感觉到嘴里被塞了一颗药,有一点儿苦,然后听到浴室的水声里面夹杂着隐约的喘息。凌方平拿被子蒙着头郁闷了好一阵,末了心想算了,被.操就被.操,反正这壳子也不是老子的,跟老子没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床垫一沉。谭泽尧搂着他躺下,贴在他耳边轻声叹了口气:“小俞,我只是怕你出事。怕你再像上次一样,一走了之。你走了……我都不知道该上哪儿找你去。”你到底……
凌方平在黑暗里无声地吐出几个字:“操,太肉麻了。”
谭泽尧的手霸道地揽住凌方平的腰,将人整个圈在自己怀里。不久便鼻息沉沉,睡得熟了。可怜凌方平除了腹部闪出一点儿空隙外,整个人被搂得死紧,难受得要死,大睁着眼盯了很久的天花板,直到晨光熹微才终于顶不住沉沉睡去。
中午被谭泽尧弄醒,凌方平连骨头都叫嚣着要睡觉,迷迷糊糊被谭泽尧喂了几口饭,正想继续倒头昏睡,谭泽尧递过一个手机:“昨天晚上压桌子底下了。”
凌方平迷迷糊糊地接过来,却一下子吓醒了。裂得像蜘蛛网一样的外屏下,依稀能分辨出“3个未接来电”一闪一闪,号码,是刻在他心里的那个。
抖着手回拨过去,已关机。再拨过去,还是已关机。
凌方平冷着脸把手机递回去。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