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让它悄无声息的过去,你这个死脑筋的非要闹得那么大,把别人引过来才开心吗?”
陆成伟不吭声了。
“好了,就听我的,随便找个地方挖个坟埋了了事!”妻子拍板。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又找到了新的摆摊地点,虽然远了点,但是没有人敢乱收费(住的都是富人啥的,谁敢来)。
但是他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好转,母亲的事,成了他的心结,最终一步步化成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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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成伟坐下想了想该怎么说,抬头却发现道长似乎在沉思,趁此机会他仔细看了看道长的样子。
这一看,陆成伟才发现道长居然如此年轻。一身青灰色的道袍也掩不住他的俊朗,面容微微带笑,给人很和煦的感觉,而他的眼神却清澈冷淡。
“额,不知道长怎么称呼?”
“贫道文雍。”
“文雍道长,不知我这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陆成伟把自己的症状和文雍一说。
文雍不答,喝了口茶。
“施主的病,是心病。”
说完,文雍继续慢斯条理的喝着茶,似乎是不打算多说了。
“道长,这心病该怎么治呢?”
“这要看施主是否坦诚了。”放下茶水,文雍的目光不再柔和,而是十分犀利。
陆成伟眼神躲闪,避开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
“我明日还会在这里停留一天,施主若是想好了,便还来这里等着吧。”
文雍起身不再多说,一步步走了出去。
“道长!”
陆成伟赶忙追出去,可是漫长的街道,哪里还有道长的人影?
该不会是撞鬼了吧?
陆成伟抖了抖鸡皮疙瘩,回想着之前的场景,推着小车,脚步艰难的向着家的方向移动。
☆、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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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有些微胖的女人看着眼前拿着菜刀的丈夫,愤怒道。
男人冷笑一声,“干什么?”
“你个臭娘们,平时在家里作威作福,我早就忍不下去了!”
男人大吼一声,扑了过去,手起,刀落。
一片猩红。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被紧紧抓住。抓住他的那双手,满是腥臭的泥土。
男人颤抖着回过身,身后空无一人。
再一回头,一张满是褶皱,鲜血的脸正瞪大着眼睛盯着他。
“我的儿啊,为娘辛辛苦苦拉扯你长大,死后你连口棺材却都舍不得买啊!我的好儿子,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啊!”
之前还十分嚣张的男人已经倒在地上蜷成一团,菜刀也早已不见。
“不是的,不是我,不是我的错啊!”
“啊哈!”
陆成伟从噩梦中被吓醒,脑门全是豆大的汗珠。
梦里鲜血淋漓的人正睡在他的身边,男人看着自己发黄的手,放下了心。
只是梦啊……
陆成伟擦擦汗,又躺下了。一闭眼,梦里的场景又再次出现,醒来又还是原样。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第二天一早,陆成伟没有去出摊,而是早早地等在了约好的地方。然而那位神秘的道长并没有来。
一直到中午,道长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街角。
陆成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文雍对于陆成伟会在这没有一丝吃惊。他一直有派人盯着陆成伟,他现在的症状已经不是两个月前那样只是有些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