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店员听到我的话,猛然一愣,随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哼,料你个残废也没有从我眼皮底下溜出去的能力!”
甴一父亲说完,看了老张一眼,故作深沉的咳嗽一声。
老张听到这声咳嗽,嘿嘿一笑,说道:“既然当事人都到期了,我看这场闹剧差不多也该收场了,我们现在来算算账。”
老张说到此处,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姑娘,不是我们这俩个老头子固执有病为难你,而是你的身体状况真的不适合离开这家医院。不过去留的选择权都在病人手上,你既然
执意要离开,那我们这两个做医生的也就不阻拦了。”
“只不过,我们这是私人门诊,做的是薄本生意,诊金还是要收的,你有异议吗?”
“可是我……”
“咱们先算账,其他的事随后再说,放心,我们门诊收费合理,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老张说完,和黑衣保镖要了账单子,算起了账。
过了好一会,老张算完账,接着说道:“医药费一共是200美元,手术费就当我们门诊搞活动,不和你收了。”
女店员听到医药费2000美元后,表情一松,急忙回答道:“我给!”
“诶诶诶,别急,别急,我还没说完呢。”
老张和甴一父亲神秘一笑,不慌不忙的坐在了屋内的沙发上,老张这才继续说道:“刚才你打碎的东西可都是我们珍藏的精品,细细算来,起码值2万多美元!小丫头,看你也不是有钱人,就
和你收2万美元好了。”
听到这个数字后,我和女店员同时惊呼道:“什么,两万美元!”
2万美元是什么概念?那可是相当于13万人民币啊!
记得我在国内打工,一年也就挣2万人民币,13万人民币需要我不吃不喝打6年工才能赚到!
老张这一开口就是2万美元,感觉老张和甴一父亲太黑了……
突然!
女店员惊呼一声“欺人太甚”后,拿起针对准自己太阳穴扎去!
我靠,这女的还真玩命啊,这一针下去就算砸不死自己也能把自己扎残了,难道钱对她来说比命都重要?
制止她?貌似来不及了!
我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条生命悄然流失,感觉自己好无能。
甴一父亲和老张面对那女孩以死相逼十分淡定的喝起了茶。
我晕,你俩可真够悠闲的,居然还有心思喝茶,我算服你俩了!
就在我以为女店员要自残时,针头猛然停在了太阳穴分毫之间。
甴一父亲见病人停止自残,悠哉悠哉的说道:“怎么,没有自杀的勇气?那就不要自杀了!”
甴一父亲话音一落,针灸脱手而出,仅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个女店员便被针灸扎中穴道动弹不得了。
哇塞,顿感甴一父亲好厉害!
只是,甴一父亲为什么不早点动手?以甴一父亲的本事,他想要制服这个女店员应该不难吧。
过了好一会,我从震惊中缓过劲来,低声询问甴一父亲道:“师傅,您可真厉害,可是您为啥不早点制服她呢,反而让她打碎了那么多东西!您不心疼吗?”
“心疼?有什么好心疼的!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告诉你那点破古董有价无市,压根就没人买!再说了,咱们这门诊养活这么多人,不想办法创造早点额外收入那怎么行?既然
她砸东西,那就让她砸好了。”
听了甴一父亲的回答,我再次无语了。
原来你是故意让她咂的!
感觉你比国内那些卖高价药的医生都坏!
甴一父亲回答完我的问题,对女店员说道:“小姑娘,你也别急着寻死,等我把话说完。”
甴一父亲喝了口清茶,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tuō_guāng你的衣服虽然是做手术的需要,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不对的行为,我觉得你应该得到补偿。”
女店员虽然身体不能动,但却能说话,她问道:“补偿?怎么补偿法?”
“那自然是谁脱你衣服就让谁给你出钱喽。”
甴一父亲说完,和老张相视一笑。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
你们俩个坏老头的意思是,钱让我出?
那可是2万美元啊,就算是把我卖了我都还不起!
再说了,东西又不是我砸的凭什么让我出?
不行,我要和你们说道说道。
“师傅,这不关我的事,我不出!”
甴一父亲仿佛料到我会这么说,悠哉悠哉的对女店员说道:“喏,你也听到了,这小子不愿意出钱,那不好意思,钱你必须给我们。”
女店员听到甴一父亲的话,心一急,脸一红竟然哭了!
女店员哭诉道:“呜呜呜,我就是个穷学生,我连上学的学费都出不起,你们还这样设计敲诈我,你们太坏了,呜呜呜~~~”
甴一父亲见女店员哭了还是那么不紧不慢。
“在美国,一切都有法律规定,既然你砸了我家东西,那让你赔钱也是有法可依的。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给钱离开这里,另一个是拿不出钱继续住在这养伤,等伤好了在和我们谈医药
费的事,你做选择吧。”
女店员面对甴一父亲的冷酷无情,除了哭以外说不出别的话来。
额,悲剧,我最看不得别人在我眼前哭了。
看到女店员如此遭遇,感觉自己好心酸……
我是帮不帮她呢,可是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