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个长发就以为自己是少女了啊?这年头公主病患者不要太多!
肖浛脸色阴沉得如同北极极夜下的冰川,他曾以为违背剧本的安排最多不过一死,没想到居然还有比死更可怕的——死都不得解脱!
虽然换了个身份,换了个剧情,可是那该死的渣贱梗永远横在前方,等着他一脚踏进去。
难道不屈服于剧本的下场就是永生永世跟这家伙纠缠不清?想到此节,肖浛铁青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
“陛下?”卓繁依旧跪着,见帘纱后的青帝盯着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异样,心下略觉不安,方才闲公公嘱咐自己小心伺候,怕是知道陛下心情不好的缘故。
“……你,起来。”青帝的声音冰冷得毫无起伏。
卓繁却仿佛习惯了一样,慢慢站起身来,这些日子的宠幸让他胆子变大了些,偶尔做出一点逾越举动青帝也是纵容着,于是这声命令仿佛某种暗示似的,卓繁踏前一步,稍稍往前倾了倾身子,见青帝无动于衷,他立刻像是受到鼓舞似的,小心翼翼走到床前,撩开了那道薄薄的轻纱。
青帝一身暗金色黄袍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外衫也罩着,此刻倚坐于床头,抬眸看他,眼光锐利如刀。
卓繁不由自主地把目光错开,低着头道:“陛下,请容微臣为陛下宽衣。”
青帝依然毫无表示,既不反对,也没拒绝,看在卓繁眼里,那自然是默许了。
鼓起勇气爬上床榻,双手也按到对方胸膛上,卓繁刚想拉开他的衣襟,手腕便被扣住了,一抬头,只见青帝合着眼并不看自己,只命令道:“脱你自己的。”说罢便飞快的放开了他的手。
一时之间有些不解,不过卓繁还是微微点点头,慢慢解开官袍上的盘扣,脱得只剩xiè_yī的时候也没停下,红着脸把最后一件遮蔽物给除去,全身赤裸地跪坐在青帝身边。
虽然连日来夜夜承欢,卓繁到底还是脸皮子薄,往日里大多都是青帝主动挑弄抚摸,现下对方一点主动的意思都没有,卓繁顿时有点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
僵持了一会,肖浛还是没反应,卓繁只好咬牙心一横,俯身凑上去吻对方的唇。
谁知道肖浛眉头一皱,下意识撇开脸,这一下就亲到了脸颊上,再看去,就见卓繁一脸受伤的模样无辜地跪在那里,没有再试图亲吻自己,而是把脑袋挪到下面,隔着衣袍轻轻啄吻那处。
想着剧本那些破事,肖浛心里一点快活的心思都没有,可也心知今晚这一遭怕是躲不过去,除非他又想改变剧情,但那之后的恶果他也已经见识到,没有比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更蛋疼的事儿了!
——至少在想出对付剧本的方法前,还是暂时跟着剧情走罢。
虽然他心中对卓繁并无爱意,但是在这样的伺候下身体还是有了感觉,肖浛干脆闭上眼不去看身下那张脸,片刻,感觉到衣袍被撩起来,亵裤解开,已然挺起的龙根便勃然跳出来。
卓繁小心地双手扶着,面色涨红,在低头含住之前抬眼偷瞄一下青帝,却见那人依然闭着眼,并不看自己,心里觉得又是失落又是松了口气似的。
肖浛一直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模样,直到快要泄在卓繁嘴里,呼吸才变得粗重些,他皱着眉睁开眼,正准备坐下来的卓繁吓了一跳。
视线所及正好是对方袒露在外略略翘起的事物,肖浛眉头拧得更紧了,他实在不想看到这东西,便伸手捞住卓繁的胳膊往床里一带,让他背对自己趴在雪白的床褥上。
“陛下?”卓繁不安地动了动,虽说殿中有暖炉,可大冬天的tuō_guāng了还是冻得他手脚冰凉。
肖浛按住他的腰,冷声道:“别乱动,别回头。”
卓繁却更加不安了,但是依旧顺从地趴好,忍耐着青帝伸进来做润滑和扩张的手指。
肖浛心头正恼着,更没那个心思跟他玩情调,紧扣着他的腰就冲了进去,那处紧致火热瞬间便挤压得自己浑身燥热,不由得进入的更深,开始大力征伐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