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夭夭脱下他的裤子,一边用毛巾替他擦腿,一边俯身含住他的rǔ_jiān不断嘬弄。苏颐的肤色白的病态,几乎透明的肌肤不一会儿就因充血而微微泛红。
李夭夭沿着他胸口一路吻下来,对着苏颐那半抬头的yù_wàng迟疑不足两秒,低头含住了。
苏颐吸了口冷气,轻扯他头发:“还、还没洗……”
李夭夭衔着那物口齿含糊:“没关系。”
他开始吞吐,苏颐配合地嗯嗯啊啊呻吟起来。李夭夭喜欢听他绵羊一样的làng_jiào声,服侍了一会儿,自己也动起情来。
苏颐将他拉起来,不顾自己的yù_wàng还未得到抒发,解开李夭夭的裤子拉链迫不及待地掏出他的家伙吞吐起来。
李夭夭舒服的直喘气,不由强势地摁住他的脑袋前前后后,在眼前白光一闪的同时回过神来:咦,不是自己伺候这只小绵羊吗?怎么又被他给服侍了?!
李夭夭气急败坏地把刚井喷过的小黄瓜从苏颐嘴里抽出来,把毛巾往他身上一甩:“自己洗!老子睡觉去了!”
苏颐可怜巴巴地捡起毛巾:“噢……”
李夭夭朝天翻了个白眼,炸着毛跑了。
再说乔瑜在清晨的微光里顶着兔子眼往回走,一路低着头思考刚才那把宝剑,撞上人了都没回过神来。
“哎哟!”
“咕咕咕!”
乔瑜被撞的退后两步,手里抄着楔形文字的纸片飘落到地上。他抬起头,看清自己撞到了一个农民打扮的中年人,那中年人肩上还蹲着一只雪白的老母鸡,正笑眯眯地打量着他。
乔瑜连忙道歉:“对不起,是我走神了。”
中年人是个眯眯眼,看上去十分和蔼可亲。他操着一口陕西方言:“小兄弟,你印堂发黑嘴唇发紫,不对头啊。你是不是被恶鬼缠住啦?”
乔瑜愣愣地看着他。
中年人从怀中掏出一张黄色符纸,右手提着,左手竖起食指和中指点着符纸念念有词。
乔瑜目瞪口呆。
中年人念完一套咒语,将符纸递给他,笑眯眯地说:“拿回去放在枕头底下,缠着你的脏东西自然就走啦。”
乔瑜一愣一愣地接了。
中年人伸手:“算你便宜点,五百块。”
雪白的老母鸡:“咕咕,咕咕咕!”
乔瑜:“……”
乔瑜气得脸色涨红,板着脸将符纸拍在他身上,拾起地上的纸片就要走。
中年人伸头看了一眼,奇道:“咦,楔形文字嘛。来自东方的……贵客?”
乔瑜停住脚步,一脸不置信:“你认识楔形文字?”
中年人摸摸肩上的老母鸡,眼睛更弯了:“哎呀小兄弟,我是亚细亚人啊,你看不出来吗?”
乔瑜皱着眉打量中年人的脸,他的鼻子比较高,嘴唇也算丰满,若只看脸的下半部分,说是中东人或许的确可信。可是那双眯眯眼……
中年人说:“哎呀,小兄弟不瞒您,其实我是混血,我奶奶是韩国人,一不小心就隔代遗传啦!”
老母鸡:“咕咕,咕咕。”
乔瑜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又晃了晃手里的纸片:“你……真的认识楔形文字。”
“嘛,我刚才念的咒语就是楔形文字的读音嘛!”
“……”
乔瑜面无表情地抹了把脸:“那你怎么跑到中国行骗来了?”
中年人:“……”
乔瑜推开中年人,嗤笑一声,摇着头走了。
中年人在他身后唤道:“哎呀小兄弟你别走嘛!这道符纸你不买要倒霉的!……哎呀回来回来,算你三百好了!……两百!”
声音愈来愈远,乔瑜苦笑着叹了口气:失恋就算了,出门还遇到骗子,回家查查黄历去!
欢好之后的乏力令李夭夭和苏颐睡的格外久,直到日暮时分才起身。
按说两个鱼伯墓也挖完了,宝贝到手了,这里的事也该结束了,可那把刻有楔形文字的铁剑的出土却让他们无法就此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