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明媚,我和霄大早就守在茶楼门口等着。
快到6点,贝大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利索的打开门。
我赶紧笑着打招呼:“大哥早!大哥辛苦了!”
“恩,来了!掌柜还没起,你先在后院等着。”贝大懒洋洋的的回道。
“那是自然,多谢大哥!”我点头哈腰准备进去。
“诶,不是你,他!”挡住我的去路,贝大不悦的指着霄说道。
“那个,大哥,我们,唉,您听我说啊~”我摆起袖子,就开始拉着嗓子唱秦腔。
小白菜有多苦,我就比她苦;窦娥有多冤,我就比她冤;《逼上梁山》那一段我是唱念做打,苦情悲情绝情一股脑的倒出来。
我唱得自己都感动了,偷偷看看还在抹眼泪的贝大,心中暗喜:呵呵,看来有戏!
一段唱罢,我略作停顿。就听到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喝道:“好!好个农夫背上添心号,渔父舟中认旗飘!好!太好!”
贝大让开身子,我就看见一个羸弱的中年男子走过来。他穿紫衫,拿白扇,年纪不大,但气场惊人,虽不是英俊潘安,却也双目炯炯,神采飞扬!
正准备通过霄搜索此人是谁,就听到柏大的声音:“大当家,怎么这时候有空到楼里来?”
我心中一震,大当家?莫不是——春哥!!
再看见昨日的一众美男都双手抱拳,低头向她行礼,我心中更是一片清明。赶紧跟霄也抱拳行礼,恭敬的道:“春哥好!”
“好!好!这小子倒是个灵性人!哈哈哈,bō_bō啊,我看你就把他留下吧!”重重拍着我的肩膀,春哥的话像洪水过后的阳光,像大旱过后的甘露,瞬间滋润了俺小小的心灵!
柏大开口了:“我不管,反正当初说非美男不得入的是大当家!如今要留他,破了规矩,可别怨我!”
我的小心肝在听到后,又一次跌入深渊,心里把美丽的柏大怨念了一百遍!
“这样啊!”春哥摸着下巴,上下打量我,看到我的脸的时候,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我心里着急,突然脑中就灵光一闪,急忙道:“小人天生相貌不佳,也怕污了大人们的眼睛,不如就让小的带着面具表演如何?”
“好!就这么办!”春哥以拳击掌,喝道。
柏大看着春哥,一脸宠溺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转而看向我和霄,道:“好了,你俩跟小贝先去后台领了工服,培训3天再说!”
贝大红着眼微笑的看着我,示意我俩跟他走。我心下一喜,赶忙冲着春哥一拜,又对柏大一拜,跟着贝大朝后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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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胸前两只小樱花,穿着贴身的4分裤,我无语的对着镜子打量自己:跟穿了条泳裤逛街一样!我好歹也算是古典艺术表演者,如今穿得跟午夜牛郎一样,情何以堪?!
委屈的看向贝大,我试探的问道:“咱们的工服会不会太凉快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