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泡困死了t t
37琐事
耀然看了看表,说:“那我先回答第一个问题,我和小昭是什么关系?”耀然看了眼发问的记者:“我记得你,你是《棋艺》的记者,叫张……”
“张哲。”此人条件反射的站直。
耀然施压施得不动声色:“哦,没记错的话张先生近期在北京的棋赛的采访证都在我这边办。对了,你以为小昭跟我是什么关系?”
那人结巴了:“沈棋手是丁南八段的弟子,自然、自然跟陈九段是师兄师弟的关系。”
耀然满意的压压手:“张先生真是明白人。你们也别光围着小昭,今天到场的国手很多——除了林染,中国棋院现在在北京的职业棋手都来了。”
马上有人问:“林九段呢?”
耀然端着我的酒杯轻轻转着圈,低头抿了口琥珀色的酒:“想知道?”
他的顿了顿:“林染出事了。”
当场的记者们脸色都变了,问题跟泼水一样泼过来。耀然等他们问够了,慢悠悠的抬腕看了看表,才开口:“不好意思,五分钟到了。小昭我们走吧。”
我们走的时候记者们还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耀然拉着我的手走的飞快,人群中穿来穿去,回头看记者们都没影了。我撑着膝盖有点喘气:“看不出来,你对记者还有一套。”
耀然含笑看着我:“你要是上个厕所都有记者跟,你就知道该怎么摆脱他们了。”
我问:“林染出什么事了?”
耀然无所谓的耸肩:“哦,那个。他感冒了。”
在七月底的盛夏,林九段感冒了。我跟他打电话过去,定段赛的晚宴人很多,吵得不行,林染的声音瓮神瓮气的像捂着块破布,我费了好大劲才听清楚他说什么:“小昭,我感冒了。”
我问:“大热天的,你怎么弄感冒了?”
林染闷闷的:“为情而伤。情乱则心乱,心乱则体弱,体弱则多病……小昭,你挂了?”
我说:“你一个人在酒店,买药没有?要不要我过来?”
林染半天没说话,然后他说:“算了,你还是不要来我眼前晃来晃去。看着你我头更痛了。”
他说完就挂了。我拿着手机郁闷,耀然在一边看着我笑:“林染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不吃不睡一个人看棋谱看了三天,终于看感冒了……不过他没事,身边有温柔可人女棋迷守着的。”
所以以林染的条件,他身边应该不缺乏女人。
他无疑做出了一个十分英明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