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买止痛药。”鲍克窜进药店,顺手拿起电话问了句:“董凯,你忍着点,我买了药就上去。”
“鲍克,我好疼。”董凯的声音忽远忽近,显然手机已经不再他的手里了。
鲍克索性关了电话,专心在柜台上找了几样胃药和止痛药,付过钱直奔橘子而去。
回到酒店房间的时候,董凯整个人蜷缩在地上。
“董凯?”鲍克临近嘶吼,牟足了力气将董凯抬到了床上,拍拍他的脸:“董凯,咱们去医院吧。”
鲍克缓缓睁开眼睛:“鲍克,我……我都要疼死了。”
鲍克深深喘了口气,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落下了:“没事的,吃过药好好睡一觉就好了。”鲍克挤出胶囊摊在手上,回手拿过矿泉水放到董凯嘴边:“来吧,把药吃了。”
董凯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浑身通红且散发着热量,鲍克用手背在他额头上试探了一下:“董凯,你发高烧啊?该不会是肠胃炎吧?”鲍克将手里的胶囊挤破,药粉直接灌到自己嘴里,以嘴对嘴的形式替他喂药。
服过药后,董凯逐渐安静下来,鲍克却累的全身酸疼,翻身躺在他的旁边,傻笑着:“还不错,知道疼了来找我,有点男朋友的感觉了。”
第二天中午,董凯醒了过来,胃疼的感觉让他眉间一抽,迷糊之间回过头,看见穿着衣服熟睡的鲍克。
董凯凑了过来,抬起鲍克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随即头对头:“醒了没?”
鲍克的嗓子好像都冒烟了,干涩的恩了一声,摸索着从桌上拿过半瓶矿泉水拧开喝了几口:“你这一晚上可把我折腾的够呛,怎么样,好点没有?”
董凯笑的轻松:“好多了,多亏了你。”
“知道感恩就好。”鲍克从他的怀里坐起身:“我给一可打个电话,让他过来照顾你,我先去公司一趟。”
“也行,工作重要。”董凯把枕头垫在身后:“顺便告诉李一可,说我想喝粥,让他给我带一份来。”
鲍克穿好鞋:“知道了,祖宗。”
鲍克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出门时给李一可去了个电话,随即赶往公司,谁料一进公司大门,前台就一个劲冲自己使眼色,鲍克皱起眉头小声询问:“土屋老头查岗了?”
前台点点头,神情宛若一副请节哀顺变吧。
鲍克提心吊胆的往里走,土屋人治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里捧着那份绿色文件夹看着。
“社……社长。”鲍克心虚。
土屋扫了鲍克一眼,把文件拍在桌子上:“鲍克桑,我怎么不知晓,我们公司什么时候做了金融业务?”
鲍克惭愧的搔搔头,笑道:“社长,我这是帮朋友翻译的,忘在公司没有拿回去。”
“哎……你啊”土屋喟叹一声,绕过鲍克进了办公室。
土屋前脚离去后脚刘红就走了过来,板着脸:“你今天又无故旷工半天,这个月已经第四次了,你不要忘记你还在实习期。”刘红拉过椅子坐下:“土屋让我和你说,这个月截止就不续合同了。”
鲍克一怔:“这是要辞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