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又陪著陆仁佳荒唐了一整晚。短短两天,包辉高潮的次数就超过了以往一年的总和。而对陆仁佳来说,却是超过了历年的总和。当然,被包辉揍的次数也再创历史新高,不过,因为包辉已然全身无多少力气,这拳头的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於是,包辉觉得自己真的老了,才会老来发春,沈浸於与一个少年的xìng_ài中,和期待这个少年所承诺的所谓爱情。陆仁佳却没有想那麽多,对包辉的爱,更如那洪水泛滥。
其实说起来,包辉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给人的感觉是成熟,或许还有沧桑,却不会是苍老,可陆仁佳却是真真的未成年,无论外貌还是年纪都很稚嫩。包辉本以为陆仁佳已是大一,虽然娃娃脸,可怎麽说也有十七八岁,可随口一问,却得到惊人的答案。陆仁佳竟然只有十六岁。而且还是虚岁。
只是包辉再想,也觉得没什麽好惊奇的,看看书呆子便知道,陆仁佳该算是个天才少年。可让包辉难以释怀的是,在世俗的lún_lǐ簿上,他的名字後,除了同性恋,还得加上个猥亵未成年人罪吧。还真应了那个出租车司机的辱骂。
包辉这番胡思乱想,当然是在情事结束之後,和陆仁佳双双脱力摊在床上一时。包辉趴著,闭眼小媳,尽力忽视浑身的粘腻,和那身後热液流出的炙热感。陆仁佳侧躺著,冲著包辉盈盈娇笑,心满意足。
难受得难以成眠,包辉睁开眼,便看到陆仁佳的笑颜。美是美,只可惜包辉显然不解风情。狠狠的瞪了一眼陆仁佳,包辉斥骂:“闭上你的狗眼!睡觉!”
“是~~”甜甜的应著,陆仁佳立刻闭上双眼。只是陆仁佳辉却又忍不住去打量他一番。五官确实精致,以前便知道,如今一看,原来睫毛也很长。果然男生女相。
但虽说年纪小,发育却十分的良好,思想更是少年老成。包辉想著,自己就是二十岁的时候,可还纯情的很,傻傻的跑去跟人表白,还为此红透了脸。想到了这事,包辉多少有些不开心,毕竟那并不是什麽愉快的经历,不仅没有表白成功,还失了多年的兄弟情义。
轻轻叹了一口气,包辉合上眼,不想再自寻烦恼。只是没一会,身边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接著一个温热的物体便贴到了自己的身上,轻轻触碰。皱著眉,猛然睁辉开骂:“陆仁佳你他妈的找死!”
陆仁佳却没有理会包辉的怒气,继续用指腹摩挲著包辉的背,缓缓开口:“包包,你背上的这个刺青是什麽时候刺的?”
愣了一会,包辉侧过头去不看陆仁佳,轻道:“十六岁的时候。”
“哦,”陆仁佳将手移开,却整个人贴近包辉,撒著娇,“包包,为人家也刺一个嘛~~”
没有排斥陆仁佳的亲近,却给出拒绝的答案,倒没有生气,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和:“没有可以刺的地方了。”
“对哦,”从身後将包辉抱住,陆仁佳似乎并没有因此而不高兴,只是轻声低语,“这里,确实没有地方了吧。那麽,晚安哟~~”
依然如常的嗲声嗲调,却让包辉听了一阵茫然无措,想转身看看陆仁佳的表情,却少了一分勇气,待回神时,耳边已是轻轻的鼻息。知道陆仁佳已经睡了,包辉便也告诉自己,陆仁佳该是没有多想。只是那放於左胸下的细瘦手掌,让包辉有些许不安,陆仁佳口中的这里,又是哪里?
只是,包辉不及多想,便被一通电话叫去。帮里发生了些大事,帮主紧急召唤,作为副帮主的包辉不可能不去。而且包辉也不想和陆仁佳睡到天亮,然後惨遭书呆子真诚的鄙视。
小心翼翼的将陆仁佳抱著自己手挪开,起身穿好衣服,遮住吻痕,包辉并不想在被属下调笑晚节不保後,再被帮主嘲弄夕阳红。只是再怎麽冷然,临走前看到卷缩著安静熟睡的陆仁佳,包辉还是情不自禁的俯身一吻,然後红著老脸匆匆离开。
回到帮里,见帮主左威脸色凝重,包辉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问才知帮里近来的一笔大生意,差一点就被警察查获。货物现在还在手里,如烫手山芋,却不知该如何处理。
虽然左威没有言明,但包辉一听便知是何种货物,定是军火无疑,不禁皱了眉,本就酸痛的身子更觉沈重难受。毒品或是军火买卖,包辉是绝对不碰的。因为无论何种都害人匪浅,虽然包辉是流氓,但也有丝毫良心在,不愿做这伤天害理之事。
暂时压著怒火,包辉冷冷责问:“左秃子,你干这个多久了?”
知道包辉的脾气,如此“昵称”,便是发怒的前兆,左威手心直冒冷汗,支支吾吾:“这,这??????”
基本上能猜出个大概,包辉转身便欲走,打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却被左威拉住,後者可怜兮兮的哀求:“阿辉,你就忍心看著咱一手创立的组织被条子灭了?”
作为帮派创立者之一的包辉,自然不忍心,可左威这麽瞒著他做这门生意,对包辉来说便是拿他当外人,言语更加冰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之前怎麽不听我的劝?”
说来,当初左威有意做这门生意时,曾和包辉通气,包辉自然是不同意,并对左威软硬兼施的劝阻,左威当下也对包辉承诺不干这一行,可现在看来却是暗度陈仓。
“阿辉,这年头黑道不好混,你也是知道的!靠传统‘生意’根本没办法活,条子还不断压缩我们的地盘,我这不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