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他房间的卡!”
“好的!”女生看到老板的脸色不是很好,不敢怠慢,赶紧把房卡拿出来递给自己老板。
楚轩接过后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向电梯。
他打开房门的时候,里面一片安静,估计易函已经睡下了。
放眼望去,一眼就看到了易函放在桌上的那包药。当时酒店的人和他说易先生让她们给他送药的时候,想都没想就让自己的家庭医生给准备了一堆药给送到酒店。
装药的袋子是开着的,袋子旁边还摆了两盒药。他把那两盒药分别拿起来,打开,看了一眼,然后又把盒子里的药一一看了一下。
易函只吃了外面的这两种,喝水的杯子也好摆在一旁。
他放下手里的药,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他轻声的打开门,易函果然已经睡下了。他走到床旁蹲下,静静的看着易函。
易函的眉头微微皱着,额头上似乎有一层密密麻麻的薄汗。可能是太热了,浴衣的衣领敞开一截,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形状美丽的锁骨。
楚轩看着易函的眼神变得幽深。
过了一会儿,他走过去小心的把易函的浴衣领给拢起来,手指无意间碰到易函的皮肤。他的心里猛的一跳,怎么这么烫?
他伸出手掌覆在易函的额头上,那温度烫得惊人,拿下手来,手上都覆上了一层薄汗。
楚轩皱起眉头,易函发烧了!
他想了一下,拿出手机给他的医生打了个电话,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本来他打算直接让医生过来给易函看,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易函肯定得醒了!
电话接通后,他没让医生过来,直接问了医生怎么能最快的让易函降□□温,又要吃什么药......
医生在电话里把物理退烧的方法还有其他的要注意的细节一一告诉了楚轩。楚轩挂下电话后,他把易函塌到胸前的被子往上提了提,然后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块毛巾,他蹲在床边先给易函擦汗......他照着医生的指示,用比体温低一些的温度给易函进行冷敷。
照顾人本来就已经很费力了,更何况是照顾病人。楚轩他从来没给人做过这些,手脚似乎很不熟练,等他来来回回给易函换了很多次毛巾之后,在暖器的烘烤下,他感觉自己快流汗了。
索性脱下自己的外套,只穿了一件衬衫在身上。
他走到外面,在袋子里找刚才医生和他说的那几种药,找到之后发现基本上全是胶囊。
这让他怎么喂?
想了半天,最后按着说明找了包颗粒状的。拿起先前桌上的那个水杯,把药倒下去,又接了小半杯水,混匀后就拿进了卧室。
易函的感冒比白天的时候要加重了,现在估计快到四十度了。他的意识很模糊,仿佛置身在自己的世界里,外面发生的一切他都不知道。
为了方便喂药,楚轩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左手枕到易函的脑后,将他的头竖起来一些,然后把杯子凑到易函嘴边。稍稍把杯子抬起一些,让药流到易函的嘴巴里。
不过被动吃药和主动吃药的差别还是大的。比如说现在,楚轩看着晶莹的、暗褐色的水珠一路流过易函的下巴、脖颈、最后挂在胸口那里,沿途的水渍在灯光的照耀下仿佛会发光一般......楚轩的眼神变得幽深,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然后,睡在床上的那位却是什么都不知情!
抵挡不住诱惑,楚轩还是低下头覆上那双让他心心念念了三年的唇。他的舌熟悉的探入那人的口腔,因为发着烧的关系,里面也是热热的。刚喝过药,易函的嘴巴里是淡淡的药味混着一股甜味,若有若无间更是勾起了楚轩的火。
可现在身下的那人的情况,也只允许他亲一下了。
楚轩让易函躺回床上,自己的脑袋也跟着压了下去,嘴吧一下也没停下来。两人的鼻子碰着鼻子,气息互相喷在对方的脸上,直挠得心里痒痒的。
可能对被夺走肺里空气的抗议,易函哼了一声,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明明下身已经有了反应,但是听到声音,楚轩还是不舍的放开了身下那人的唇。他将被子好好给易函盖好后朝浴室走去......
解决好生理问题后,他走了出来,到了易函的床边。
他的手扶住易函的侧脸,大拇指轻抚着眼睛、脸颊、嘴巴。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一件艺术品。手上传来的温热特别真实。
已经凌晨了,易函的温度降了一些,但并没有完全降下来。楚轩白天本就工作了一整天,再加上一直照顾易函到现在,浓浓的倦意通过眼皮传来。
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明天还有个会要开。楚轩似乎是嫌现在赶回去太浪费时间,索性就拉开被子在易函身旁躺下。
他已经好久没像现在这样,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他伸手圈住易函的腰,困意实在太浓,过了几分钟,整个卧室里就只剩下两个人均匀的呼吸声了。
第二天,易函醒来的时候感觉感冒减轻不少。
楚轩早早起来就走了。
昨天晚上他做了个梦,虽然迷迷糊糊的,他记不太清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能肯定里面有楚轩,而且里面的楚轩......很温柔!
有的人就是这样,即使看不清面容,却依旧能够感觉得到他的存在!
易函甩甩脑袋,不想再去想他的事。
昨天他和之前租房的老板联系好了,今天就要住进去。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