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话正用手托着腮帮子,感叹
“大家真的好闲啊。”
只是这样想而已。
如坐针毡地感觉,趴着脸抬都抬不起来……根本没有。
心脏七上八下的砰砰跳动不停……根本没有。
臀部奇怪的如针刺的感觉让哲史怎么也坐不定心。
——可没有、这样的事。
没有在逞强。
没有在意气用事。
只是……
(果然,脸皮还真是变厚了啊。)——这么想着。
遭到骚扰。
遭到嘲笑。
还有接踵而至的各方反应都只让人徒增疲劳罢了。
而对方就是在期待这样的事情,完全是等着看好戏的一类心态。
不过。
根本不把对方当对手,光明正大地无视他们是最……的吧?
大概是因这样吧,开玩笑也好,想要向哲史追问“传闻”真相的的人也好,一个都没有。
——然而。
“这个”之类。
“那个”之类。
“什么”之类的——纷纷投射过来的带着很有兴趣的露骨视线,那意味却比口头话语表达了更多。
(果然,还是变成了鸣海所说的那个样子啊。)
正因为如此,现在才会那么……啊。
在放学后的自行车停车场,被一年级的男女集团包围起来,并且因为奇怪的理由而被挑衅,那时上周礼拜五的事。
那些家伙虽然说着“拜托了”的话,但是在哲史看来只会想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样的话呢?)
闪过不快,
(这些家伙,在根本问题上就搞错方向了。)
极不情愿的,
(……真麻烦。)
只会以正义之士自居,少根经地强迫别人。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我们自己做的事全是从发自纯粹善意的行为。
一点恶意的碎末都没有。
说给谁听都能自豪地挺起胸膛来。
——如此说着。
对此,就这么深信不疑,完全没有任何不快。
善意也好。
好意也好。
好心也好。
有人立场不同的话,则会被不客气的认为是在多管闲事。
但是哲史讨厌那种“自己想要的东西同样也去塞给别人吧”的思考方式。
所以,哲史的基本信条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勿言于人?勿闻于人。”
但是,无论这是多么努力地实践自己的信条,仍然对落在自己身上的火星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让人不爽。
这么没脑子。
强迫哲史做——那所谓拜托的事。
这件事的元凶是发生在上上周,打着“莲城翼的亲卫队”——罔故莲城翼本人的非公认——的一伙人与哲史的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