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墨舔了一下关小乐粉红色的耳垂,低声说:“摸一摸我。”
说话间,白九墨手上的动作加快,荡.漾起来的水.波敲打着关小乐的胸膛,瞬间将关小乐的心敲软了。
作者有话要说:西方:考完试了,好虚弱。求安慰!【伏地不起
小乐:混蛋!虚弱你就折腾我!!!?【揉腰
西方:噗,应广大群众的要求嘛~对吧老白!【媚眼】明天还有考试【继续伏地不起
老白:嗯,甚好甚好。【满足状点头】
小乐:你说什么?!【扔枕头】
老白:我说西方
西方:喂~!
☆、此处为空
☆、第三十一章 天冷了,多穿点
关小乐酸软着腰,死死地扒住白九墨的胳膊,咬牙切齿道:“下次,我要在上面!”
“呵”白九墨轻笑,照着关小乐的耳垂就是一口,宠溺地说:“好,听你的。”
白九墨这个人,从来是说话不算话的,所以这句话的可信度,并没有多高。
但是,这种宠溺的语气还是让关小乐心里似乎被一阵柔风扫过一般,痒痒的很舒服。
关小乐嘟着嘴巴,困的眼皮直打架,“说好了,唔,要是说谎下次就不跟你玩了。”
白九墨抚摸着他的背,声音温柔的不似他:“好,不说谎。”
得到这个答案后,关小乐再也受不住一阵阵的疲累,趴在白九墨的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白九墨正做着饭,小屋里顿时传来关小乐歇斯底里的吼声。
“白九墨,你个混蛋。哎哟,我的老腰。”
白九墨舀起一勺白米粥,漾开一丝轻柔的笑容:“味道不错。”
虽然白九墨这次克制着只做了一次,但是关小乐的腰却比上次更酸更软。大早晨起床被白九墨扶着喝了碗粥,然后就躺在床上休起了病假。
白九墨自觉地将家务都做好,然后拿起语文课本去替关小乐上课去了。尽管白九墨表现出一副□的温柔样子,关小乐还是扶着酸软的腰咬牙切齿的直骂娘。
下次,说什么也要在上面。
但是,这当然是一个空想。不管是在小屋的床上,还是在校园的银杏树下,还是在温泉里,还是在井边,被压的,永远是关小乐。
每次做完,白九墨都一脸温柔地问关小乐舒服不舒服。关小乐伸出指甲对着白九墨的后背就是一挠,“混蛋,你试试舒服不舒服。”
当然舒服是肯定的,但是依照着关小乐的性子,让他说舒服,比白九墨被压的可能性都小。
关小乐这个假休得委实长了些,怪就怪白九墨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每天晚上刚吃了饭就开始手脚不老实。
白九墨尝到甜头以后,就再也没有压抑着自己,他对关小乐说,这样憋着自己,会将身子憋坏的。关小乐拿起枕头对着白九墨一通乱砸,“憋坏了,老子二十四年的处男就没见哪里出毛病了。”
白九墨一个反压将关小乐压在身下,邪魅一笑,沉沉地说:“这不是将脑子憋坏了么。”
关小乐差点气绝身亡:“你脑子才坏了!你全家脑子都坏了!嗯~啊~你个……嗯~混蛋……轻~嗯~点……”
就这么一直没有压抑着自己,关小乐的身体明显是吃不消了,于是老妖物想了想“可持续发展”的理念,这才将每天的必修课给缩减为每个星期的选修课。
如此惬意的生活持续了几个星期,王大民的婚礼就跟大姨妈一样如火如荼的来了。
秋收完毕,天气已经渐渐转冷,关小乐套上一件毛衣后,又被白九墨给套上了件毛马夹,整个人捂得像因纽特人似的。
关小乐开始不要穿这么多,扯着衣服就要往下脱:“我这是去南极考察啊,穿这么多会热死的。”
白九墨优雅地抱着双臂,双眼在关小乐的身上逡巡,默默地说:“嗯,继续脱。感冒了找李清哲,tuō_guāng了找我。”
关小乐一听,虎着脸说:“你个混蛋,脑子里就不想别的事情了。”
白九墨将关小乐扯进怀里,朝着他的耳边轻轻呵气:“你想让我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