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月愣住。
顿了顿,他笑着扣住她的下巴,一点一点亲了下去,缠绵温润的吻,就像是涓涓流水,慢慢渗入谢佳的肺腑。
他低哑着嗓音,笑道:“你在说谎,除非你不把我当男人。”
一切顺理成章,情到浓时,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进入房内。
一室旖旎。
第二天一大早,谢佳习惯性醒来,去楼下给婆婆把早餐做好了,服侍老人吃下,她才出门,说是有同学聚会。
老人家慈眉善目,温和地说:“有空叫你同学来家里玩。”
“好的,妈。”谢佳脆生生地应答。
她刚走出军区大院,就遇上了一个老熟人,洛雪儿。
那个穿着可爱的小女孩儿已不复存在,她身着干练的黑色西服,但更衬得她弱不经风,美丽的脸蛋上,无法言喻的表情,痛苦?惊讶?抑或是,解脱。
她忽然笑了,“我们聊聊。”
“我们车上说,我现在要去参加同学聚会,时间来不及了。”谢佳笑着,指了指身后,“要不然,你先找他谈谈。”
“不了,我就想和你聊一聊。”洛雪儿跟着谢佳走了。
二人上了车,洛雪儿劈头就道:“我知道你们是假结婚,我也一直盼着他能来找我,告诉我,他对你没感情,但却一直没等到他,我真的很不甘心,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喜欢你,你告诉我,为什么?”
这个问题很无理,而谢佳,也很好奇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他,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是我能帮他照顾他母亲吧。”
“他看你的眼神不像。”
“你怎么知道……”
“昨晚我一直站在楼下。”
“……”
谢佳把车靠在路边停下,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良久,才转头看着洛雪儿,说:“他应该是故意做给你看的,想让你死心,所以你死心吧,这样他就不用再假装喜欢我。”
她说出每一个字,都是在自己心上凌迟。
“不是,他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我是想告诉你这个,但我还是不甘心,怎么办?”她最后一句,带着浓重的鼻音。
谢佳打开车锁,看着前方冷冰冰道:“你下车吧,我不想再和你聊了。”
“你在生气吗?真以为他是在我面前作戏吗?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回来了。”
“既然走了,何必再回来。”
“对,我该离开这里。”洛雪儿打开门,下车,定定地站在车边,看着谢佳,眼神里是无尽的落寞与痛楚。
不爱了,怎么样也留不住,就算她条件再好又怎么样,人生总是充满遗憾,总是让人爱而不得。
良久,谢佳也没把车开走。
最终,她摇下车窗,对洛雪儿说:“我不会强留在一个不爱我的人身边,你保重。”
她扬长而去,来到大家以前经常去的饮品店,没想到柳真真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真真,你今天这么早啊,我儿子呢。”谢佳在她身边坐下,笑着说。
“他和他祖爷爷下棋,就把我一个人流放了。”柳真真打趣道。
她挺想回到从前,谢佳还是那么不正经,张彤还是那么高冷女神范儿,刘芽呆呆萌萌。
其实,她挺羡慕刘芽的,她才是找到了一个最好的归宿。
夏宁远以前也许是很花心,但至少,现在是对她一心一意,还说,就算她生不出孩子,也绝不会和她离婚,和她过一辈子的二人世界!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不就是刘芽的真实写照么。
可谢佳并没有接着她的梗,反而有些严肃:“真真啊,你家宋寒时回来了,你是怎么打算的啊?”
柳真真认真想了一下:“可能会离婚吧,但是副总理离婚,会不会很麻烦?”
谢佳张了张嘴,想告诉她,宋寒时这些年为他们母子的付出,剩余的两人来了,张彤和刘芽闹喳喳的进来,就像读书时那么疯玩。
柳真真去迎接他们,四人坐在一起,就好像约好了似的,张彤和刘芽同时开口,问柳真真现在想怎么做。
柳真真还像之前说的那样,要离婚。
刘芽跟着夏宁远在一起久了,变得有些‘奸诈’,“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吊着他,也晾他个七年!”
张彤说:“不好吧,再怎么说别人也是总理啊,而且有了他,以后对小时的成长,也能好一些。”
多年没聚,张彤学会了委屈求全,市侩。
柳真真看着谢佳,想知道她变成了什么样。
“你们怎么能这样,怎么都不问问过去发生了什么,就妄下定论!”谢佳义愤填膺。
这么有正义感的谢佳,柳真真还真不习惯。
柳真真问:“听说你真嫁了个军人,谁啊?”
谢佳憋红了脸,好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反正到最后,她也是要离婚的,也没必要把这个过程说出来。
她的闺蜜们,都是和谁在一起,就变成什么样的人。
张彤就算是和顾惜没什么,但跟着他久了,就变得很‘商人’,所以,她推断,谢佳和李月在一起了。
李月就是这么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和宋寒时一样一样的。
“你住的那个军区大院都是些留守老人,我发现能和你有点关系的,就只有李月了,所以,这些年,你是和李月结婚了?”柳真真语气平淡。
谢佳见瞒不住了,点了点头:“不过我就是帮他照顾一下他-妈,他说以媳妇儿的身份,比较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