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轻轻摸摸他额角的发,能感受到他心里感情,云攸其恨自己拥有这样能力。很多时候自己想做一个平凡。但时间却证明了,不论做什么,自己永远都脱不开耀眼的繁华,身手矫健的对手,别人投以赞赏的目光。
“恩?”回应着。
“下午我点事。我——”
云清用手指放在他嘴唇,对他微笑,“我知道,是你的工作。”不是不想知道,而是害怕知道,宁可他随风来去,只要在累的时候停下,就够了——也许这就是他们能继续生活在一起的原因,从不跨越那一道防线,保持着不打扰的关系,是害怕,是妥协,更是维持,要是跨越那道防线呢,又会看到什么,云清不敢想像——“记得回来。”说完又回到书房里,云攸其看着关闭的门,一种奇妙的感觉波动着自己心底的某一处的平衡。
下午——
“找个比较按时,正常的工作给我。”平静略带些冰冷的声音,在简洁的总裁办公室里响起,本来这话听起来没什么,只是这话要是从云攸其口中说出来就不一样了,刚才一口咖啡没下肚的帆缔世邱差点把那口咖啡喷出来,刚进门的秘书小姐,手上的文件全掉地上,一时间忘记拾起,看来是很不得了的事。
“我以为什么。”只有坐在总裁位置的羽云,从文件堆里涣涣抬头,“你要是不想继续做原来的工作,你也可以天天依照拿钱,我又不是供不起你,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们兄弟我亏欠太多了,不必要改别的做。”
明白义父的用心,“义父您——”看地出羽云的无法试怀,“都过去了——我现在只想过你说的平淡生活,至于以前的,我都不想去想了。”
羽云温柔的笑:“看来,他很重要。”
“我不知道。”
云攸其快速的回答,语气中摇摆不定,就如他的心,明明不爱,却被爱着,明明无心,他却有意,不知道怎么回报,那只有沉没。
“小皆。”羽云叫着正在拾文件的秘书,见她又紧张的抱着书站好,还有些不稳的样子就感到好笑,点点自己的桌面示意她把文件放在那。“不是有分空缺的位置吗?”
秘书一听,又傻了,什么?不会是那个吧?
“把他拿来给云攸其看看,”接着对云攸其说:“要是没问题,就过去吧。”
秘书实在不愿意云攸其往火坑里跳小声说:“那个——那个不好应付。他还说要个女的。”
“给我看看,”见秘书慢慢走出总裁室,又慢慢拿来文件,同情的递给自己,知道秘书是在暗示自己不要去,云攸其打开文件,快速看下大概内容。“宁德贝克公司还真是厉害,一个连挂15个经济人模特他们也要留在棋下,我看着个人一定有过人之处。”
“他有没有过人之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他不红之后,他老板会巴不得踢开他。”羽云淡淡的说着,“我知道你一向不太喜欢有节奏的东西,这工作不错,按时下班,还可以自由来去,”双手撑着下颚。看着云攸其是笑非笑的在一章像协议书的纸张上签了名——
云攸其回来的时候已是半晚,云清的朋友都离开了,这时正在厨房做着菜,见到他在砍鸡,云攸其马上过去接手,云清就打着鸡蛋,眼却一直盯着云攸其好看的侧脸。
百看得心理毛毛的云攸其把把切好的鸡装盘,取过西红柿,“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继续切着。
“我又没说。”不好意思的底下头,看着鸡蛋的蛋白和蛋黄在自己的搅拌下变得融合。
云攸其把刀放好,回过头来看云清,看见他穿着可爱的围裙有些害羞的样子,低低的头看着打鸡蛋碗,他那长至颈间的发城得他清秀的脸格外漂亮,看不清他的眼睛闪烁的意思,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这样感觉——不由不由得想——想过去拥他入怀却停住,这样的气氛继续,时间像停止了,回忆在慢放,怎么也停不下来,云清抬头的刹那,渴望的眼神落入眼底,却怎么也打不破那落寞的眼神,云攸其向他伸手,他以为他要抱自己而脸红,但只是接过他手中的碗,失落的心情是云攸其无法避免的,却又不能抚平——
云攸其打着火,开始煎起记蛋,身后的云清因为拥抱的落空而嘟着嘴,看着云攸其做菜的背影,还是忍不住走过去抱住他,环着他的腰,舒服的靠着。
云攸其皱眉:“放开手啊,我在箭鸡蛋,跳出来的油碰到手会痛的。”见他好不放开自己,无奈的叹气,真像——用一种云清从没听过的温柔语气说:“汤到了心痛的可是我。”感觉环住自己腰的手有些松了之后又紧了紧。
一辆很普通的乔车出现在宁康贝克公司的地下停车场里,云攸其幽雅的下车,以女人身份出现的云攸其,一身看起来一点都不搭配的宽松打扮和奇怪的配饰,显现不出他那迷人的身段。看着停在自己身边都是高级名牌跑车和夸张到不行的改装车身的车子,这里的确是一个讲究品牌和身价的地方,不论是大厦外观的设计和室内装潢,每一个路过自己的工作人员身上都无不着着单克莎名牌,云攸其身上只是简单渣牌货,很多人投以奇怪的眼光,毫不在的意步入电梯,这时有三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人同时和自己步入电梯,各自选好了楼层,其中一个人看了看云攸其遥遥头,靠边站开了点。另一个刻薄道:“要不是赶时间,我才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