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韩璋眼中狠厉一闪即逝,手上用力的捏住衣衫下的红樱,“你不忍心了是吧?还是不想其他人来与你争宠?”
韩白面色一白,咬牙抑制住痛呼,半晌才回道:“韩白不敢。”
“葬花町的缭绝,今晚我要见到。”韩璋收回了手,将韩白推dao在地上,居高临下的吩咐,“你做不到,我还有的是人。”
韩白面色陡然刷白,嘴唇抖了抖,低低应道:“我明白了,主子。”
韩璋邪肆的弯起唇,桃花眼泛起笑意:“韩白,缭绝那骚蹄子对男人可是主动的不得了,你去告诉他一声我要上他,不用手段强硬,他自己都要巴巴的贴上来。”
说完,他轻甩衣袖,转身下了高台。
韩白这才缓缓的由地面上站起,难堪的拢好被解开的衣衫,咬着唇怔在原地,黑眸中一片痛苦挣扎。
他心中是柔软而善良,但是对于他来说,忠于韩璋才是他最最重要的事情,即使是昧着良心,去干尽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也在所不惜。
渐渐的,黑眸沉寂下来,“葬花町。”他喃喃着,看了看天色,快至黄昏,离韩璋口中的晚上,时间已经不多了。
骑马出了韩府,他朝着城北葬花町的方向行去。
一路上行人诸多退散,隐藏鄙夷厌恶与惧怕的目光纷纷落在他的身上,他习惯性的熟视无睹,但内心深处,仍旧有着细微的抽疼,绵延不绝。于是加快的速度,马鞭在空中划出尖锐的响,他像是在目光中逃窜,外面沉寂自若,但内心慌乱不堪,一片狼藉。
但是为了主子,他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
任何事……
在葬花町下马,绕到葬花町的侧面,是一个接待处,不是舞者的人不能进去葬花町,所以他到这个地方来请人通报。
坐在木桌后的老人一看他,ju花般的老脸就皱成了一团,苦巴巴的撇着唇:“哎哟,我的老祖宗咧,你怎么又来了?葬花町的那些男孩子,你要害上几个才罢手啊。”
韩白面无表情,眼底深处却是同样的苦涩:“麻烦老人家叫缭绝出来。”
“作孽哦,什么事不做,偏偏助纣为虐,苦了那些不知世情险恶的孩子。”老人狠狠的瞪了一眼韩白,磨着口中仅剩的几颗牙齿,深恶痛绝的表情,“你这祸害,出现一次就断送葬花町的舞者一人,老天爷怎么就不把你给劈了?”
他转身进去找缭绝,葬花町的规矩,来人的口信,是必须传达到本人的。本人意愿怎样,那就看本人的意思了。
韩白被老人指着鼻梁骂,也是习惯了。每次都是这样子说,平素也被人戳脊梁骨骂,都是罪有应得的。他低着头,自己坏到骨子里了,明知被韩璋看中,上了韩璋的床的少年少女最后被折腾的下场,他是再清楚不过。
身子被摧残的痛苦似乎已经记忆入了本能,想起便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但是,韩白死死的握紧了双手,但是是主子的命令,即使是自己罪孽深重到极点,也是要去做的。
最多,死后进入地狱,让自己曾经害过的人,将折磨百倍千倍的奉还给自己。
缭绝么?韩白在心中不断的祈祷,你千万不要出来,千万不要出来。
出来了,即使是不答应,自己也会用手段将你带走,所以,你千万不要出来,不要给自己动手的机会。
只要你不出来,我进不了葬花町,你便是安全的。所以,缭绝,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你千万不要出来。
韩白心中有些侥幸,那位老人,该是会劝阻缭绝的吧,把自己的恶名狠狠的宣扬,让舞者对自己避恐不及。那名叫缭绝的少年,就不会出来见自己了吧。
【2】你要上我么,韩白?
韩白忘记了韩璋胸有成竹的一句话——“韩白,缭绝那骚蹄子对男人可是主动的不得了,你去告诉他一声我要上他,不用手段强硬,他自己都要巴巴的贴上来。”
所以在老人进去之后不久,他便听见一个笑嘻嘻的声音:“哟,是你找我啊?”
韩白抬头看去,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年,容貌秀丽,骨骼纤细,是韩璋喜欢的类型。他左手放在唇边,啃咬着拇指,亮晶晶的眼睛瞅着自己。
被他看的全身不自在,韩白侧头,堪堪的避过了他的眼睛,语气冷淡:“你是缭绝?”
“是我。”缭绝走到韩白身边,语气轻快,“喂,韩璋要上我是吧,我们快走吧。”
韩白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看向满脸漫不经心的少年:“你知道还要去?”
“咯咯。”缭绝老神在在的伸手搭上韩白的肩,但应该韩白高出他半个胸膛,姿势别扭的放下了手臂,“你说什么呢?我看的出来啊,你跟我一样的吧。”
从肩上放下的手不老实的摸上韩白的身体,从脖颈到胸膛,再滑到腰线。
缭绝神色暧mei:“我们都是下面那个吧。你说,那么好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拒绝呢?听说你的主子韩璋,似乎很有本事呢,咯咯。”
在灵活的手掌要落到挺翘结实的臀部的时候,韩白从诡异的酥麻感中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缭绝作怪的手掌,麦色皮肤上浮现出薄薄的红晕,居然被一个年级小的少年这样子……轻薄?
缭绝的手很凉,韩白放开,冷着一张脸:“你要去,就跟着我来。”
他转身走向牵马的地方,解开缰绳:“上马,我带你去。”
“好好。”缭绝笑嘻嘻的,蹦蹦跳跳的跑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