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点点跌落谷底。
我的声音渐渐变低,我在乞求他,乞求他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你不是也说爱我吗?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可是根本没有人理我。
没有人会来拯救我。
等待我的只有未知的噩梦。
我被带走关进了一件黑漆漆的屋子里。
我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见。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那个叫做齐哥的男人带我离开了那里。
他带我去了城内最高级的酒店,给我换了身衣服。
他告诉我,今天晚上我会迎来我的第一个客人。
我的新身份,是夜店里的moneyboy。
他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屋子里,并且反锁上了房间的门。
我一个人呆在里面,重见天日并没有带给我太大的喜悦。
后来,我看见房间里的电话机。
我想我应该给妈妈打个电话,告诉她,我很想她。
我拨通了医院的电话,护士却告诉我,我的妈妈,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几天前就已经过世了。
整个医院的人都在找我。
我挂掉了电话,突然心里觉得很轻松。
妈妈走了,是不是我也该走了。
或许,我还可以杀了我今天的客人。
我忽然发疯的在房间里寻找一切可以结束生命的东西。
剪刀,或者刀片。
或许是这间酒店经常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找遍了整间房都找不到任何凶器。
最后,或许是上天怜悯我。
我在床头的柜子里翻到整整一瓶的安眠药。
或许是给客人准备mí_hún那些不听话的moneyboy,又或许是给某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准备的。
总之我找到了它。
总之,我可以彻底结束这一切了。
我一口气吞下大半瓶子白色的药片。
然后安静的躺在床上,等待死亡。
我没有想过我还会再睁开眼睛,可是这确实发生了。
我紧张的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手边上扔着一个皮夹。
似乎是被劫匪洗劫一空,里面出了一张身份证什么都没有。
我好奇的打开来看,身份证上的照片是个清秀的男人,只是神情看起来有些冷漠。
姓名的那一栏,写着一个我认为很好的名字。
温子墨。